一听到这话,我和刘雯脸色立刻变得复杂。咋就感觉李家忠和王一水这些人都是那么的复杂难以接近呢?原本以为王一水在说谎,没想到这李家忠也在说谎。
不过我此时被李家忠的话勾起了兴趣,没功夫去想这些,就赶紧问道:“你说自死窑最后一批老人被天死?咱村自死窑的习俗不是一直没断吗?”
李家忠轻叹了起来,说:“那是后来了,后来你们村还有那种习俗,其实也是偷偷摸摸的。可是建国前最后的那批老人,却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有非常正规化的仪式,二三十号老人集体被送上山去。”
李家忠说着,找了块草地坐了下来。我和刘雯跟着坐在了地上,脑子里一下子想到李家忠说的画面来,头皮就有些发痒。二三十号老人,被集体送上山去,我原本以为现在的自死窑够恐怖了,没想到在以前竟然还要恐怖一些。
李家忠说:“不过实际上呢,建国之前自死窑的习俗也已经是被废除了的。确切的说,自死窑的习俗一千年前就已经被废除了。甚至于在这一千年的时间里面,自死窑这种习俗也真的没有出现过,即便有那也只是跟你们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
我说:“那这是咋回事?建国前咋会有一批老人被送去自死窑?”
李家忠阴沉着脸说:“那是因为,这一批老人……”
我和刘雯听得一脸紧张,但李家忠却停下来不说了,左右不停的看。我和刘雯于是也左右看了起来,李家忠小声的对我们说:“别大声,注意观察,就怕有人在偷听。”
“好。”我和刘雯都点头,不停左右看了起来。李家忠才小声的说:“你们是想问这批老人为什么会被天死是吧?其实,这跟自死窑的习俗关系并不大。那批老人之所以会死,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没听明白,就盯着李家忠看。李家忠阴着脸看我,却不说明,不停的给我眼色,我就懂他的意思了。他这是在告诉我,不能说的太清楚,当心有人在偷听。
可我转头往四周看去,却没看到有人在偷听啊。我小声的问李家忠,说:“你说的换一种方式是什么意思?”
李家忠小声的说:“一个被判了死刑犯的犯人,他是不是有很多种死亡方式?”
我一愣,心里头立刻咯噔一声,看着李家忠心跳就开始加速。李家忠这次说的够清楚了,我也已经听明白。
他说的换了一种死亡方式,其实想表达的,这群老人本来就该死,就跟死刑犯一样已经被判了死刑,必死无疑的。自死窑,不过是他们选择的一种死亡方式而已?
听到这,我就完全傻了眼。不知道为啥,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李家忠阴笑的看着我说:“看样子你已经想明白了,怎么,还需不需要我解释?”
我狠狠点头,说:“要,这群老人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送去自死窑?而且还是必死不可?”
李家忠轻笑了起来,叹了口气说:“这个问题,说起来就复杂了。他们犯了什么罪,你们觉得呢?”
我和刘雯对视一眼,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八艘黄金沉船。然后我瞪着眼睛问李家忠:“难不成?那八艘沉船竟然是他们在作怪?”
结果李家忠很快摇起头来,冷笑着说:“这个你就想多了,那八艘沉船沉得十分诡异,这是河神爷发怒,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大动静。”
我说那是为啥?李家忠冷笑着说:“咋,你就只能想到这些?就你这样,你还想找出害了你们陈家村的人来?”
我心中越发的难过,不知道说什么了。李家忠说:“你再仔细想想黄金沉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帮天死的老人跟黄金沉船有关系,但沉船不是他们劫持的。”
我感觉脑子要炸了,这时脑子里面闪过无数种可能,可我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见我想不出,李家忠又看向刘雯,刘雯也低头沉思了起来。
然后,我们思索了好一阵子,李家忠长叹了一声说:“罢了罢了,你们不用想了,我告诉你们就是。我刚刚不是还跟你们说过,当地有个大军阀?在建国那阵子,这个军阀刚好被打的屁滚尿流,四处奔逃,你们应该能猜出什么来了吧?”
我眉头一皱,喊了声:“那批黄金正是这个军阀的?”
李家忠说:“没错,八艘黄金沉船上面的黄金,正是军阀多年来搜刮来的财物。那阵子军阀被打的屁滚尿流,所以就运着黄金赶紧跑路。可是船在路过王家沟的时候,却沉了,你们觉得会发生什么?”
我有点蒙,实在是迷糊的很。李家忠说:“那自然是有人要背锅,军阀的船在咱王家沟出事,你们觉得王家沟的人跑得掉?”
叹了口气,李家忠也不问我们了,直接就往下说。王家沟的人的确跑不掉,毕竟那可是军阀运送的好几吨黄金,这些黄金足可以再扩招不少军队。
军阀一怒之下,当然就将这锅背到了王家沟的身上,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河神爷在发怒。
我问:“那军阀对王家沟做了什么?”
李家忠面色变得艰难起来,似乎无法启齿一样。我越问,李家忠就越难以启齿,那面色不停的变幻,眉头处皱纹深深的锁起。虽然我不知道那军阀做了啥,但我从李家忠的表情可以看出,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李家忠终于长长的叹息了起来,说:“陈初一,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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