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车轮正往泥土里陷,我推的非常吃力,车上的张婶一脸心疼的问我说初一,重不重。我说重,张婶就说这么大的包袱当然重,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也就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会了。
我听到这话,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头,可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这时,我将车推出了黄泥土,到达了主路。可张婶却在板车上站了起来,将车上的包袱丢在了地上,对我说初一,送我回家吧。
有点蒙,我真的有点蒙。张婶的行为简直让人难以理解,听她说送她回家,我赶紧推着她往她家走。最后到达张婶门前的时候,刚好听到一声鸡鸣。
这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听到鸡鸣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每一个部分都像是要爆裂似的。
张婶下车了,冲我摆摆手就往家里走去,依旧笑着对我说:“初一,婶婶要谢谢你,谢谢。”
我有点莫名其妙,再看了一眼板车上的陈家头,我推着他就往家里走去。回到家,天瞎老人他们居然还在我家院子里面坐着,都在一口一口抽着草烟。
我就推着板车走回院子里去,说自己回来了。天瞎老人他们惊醒过来,都朝我看过来,有人跳起来就指着我的鼻子说初一,你到底咋回事?
我问什么意思,他就一把扯开了陈家头身上的白布,结果我面如死灰。躺车上的,压根不是陈家头,而是村长。村长那干巴巴的尸体,正瞪着两只眼睛盯着我呢。
天瞎老人一脸阴沉的盯着我说初一,你可把陈家头害惨了,昨天你刚出门我们就发现你推错人了,追了出去却来不及了。我面如死灰,说昨晚上去找我的真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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