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万里长征,以少胜多,在毛主席的带领下,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人民解放,在鲜血和硝烟的战火中,祖父和韩老三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基友,吃饭睡觉都挨在一起。
分别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韩老三打小抗日,解放后依旧留在军中,去了北方做正规军,祖父半道出家,选择落叶归根,这个时候正闹土改,想着为家里挣点本钱,纵使千万个不舍,还是和韩老三割痛离别。
回来之后,两人常用书信联系,一个月收到一次,两个月一个来回,起初都是想念的话语,让祖父去北方投靠他,一起改革,为祖国多做贡献。
祖父回来之后安了居,分了土地,回来的时候还打了村里的地主,现在小有名气,做了村长,养着老婆孩子,有个衣食饭饱,知足,几番拒绝,直到有一次,韩老三信里的内容变了。
从思念的话语,变成了一副黑色的图案,下面写着一段话:“你是否也有?”
图案是道半开的门,又像一个不完整的矩形,好像快涂完的时候没了墨水,留下一道空隙。
祖父端详了很久,确认没有见过,他读的书不多,看的事情少,自认这种不明确的东西没有见过,更别说有。
回了信,等了一个月,韩老三回了五个字:“看你的身上。”
祖父半信半疑,在身上找了半天,找到的时候,整个人被惊呆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上当真有这样的图案,就在肩膀后面的枪伤处,和信上的一模一样。
黑色的图印,盖住了伤疤,好像没有中过枪,祖父摸了很多次,擦不掉,不像画上去的,像是活生生长出来的一般。
祖父赶紧给韩老三回信,问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图案,这个图案又是什么?
信寄出去后,再也没有回过,祖父越等越焦急,总感觉出了什么事情,等了半年,韩老三还是没有回信,最后按捺不住,祖父拿了点盘缠,去京城找他。
“韩老三?死了,这小子好好的军官不当,跑出去学人家盗墓,被知青们抓个正着,已经枪毙了。”
当祖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有喘过气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他可是骨子里都装着革命的根基,一生跟着组织跟着堂,怎么会去盗墓呢。
祖父接受不了,拿着信里的地址,在京城的郊外找到了韩老三的家,外表看着风光,大砖大瓦的房子,里面凌乱不堪,家具东倒西歪,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只剩一对母子,艰难的守着韩老三的遗像,沉默不语,被吓得痴呆一般。
无论祖父怎么开口,母子就是不说话,抱着韩老三的遗像,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不知道在怕什么东西。
祖父心里发苦,真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过来,韩老三一走,害得可是一家三口,留下一女一子,让她们今后怎么过。
祖父给自己留了点路费,把剩下的盘缠都给了母子,正要离开的时候,他媳妇突然痴呆的说了句话:“三疤,鬼,咒,走,三疤,鬼,咒,走。”
女子从兜里掏出一个木扎子,是用几片薄木板穿成的一本书,上面刻着奇奇怪怪的文字,递到祖父手里,一边推他出门,一边恍惚的念着:“三疤,鬼,咒,走,三疤,鬼,咒,走。”
祖父越想越糊涂,不知道什么意思,被他们赶出来后,无论自己怎么叫都不开门,既失望又失落,心里一阵揪心的痛。
木扎子的封面,刻着两个扭曲的字体:“棺经。”
当祖父打开木扎子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直到1970年的时候,祖父突然从外面回来,衣衫破烂,满脸污垢,精神恍惚,两眼无神,跟中了邪似的,回来的第一件的事情,查看老爹的身子,在他的肩膀上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当时把老爸给吓得,就像被野人突然袭击一般,差点尿了裤子,好在爷爷在场,没有过多惊喜。
自祖父回来以后,家里多了个瘫痪的野人,整日躺在太师椅上,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门外,一瞪就是五年。
爷爷想给祖父洗澡,祖父不肯,给他衣服,祖父不要,给他整理整理行头,祖父还是拒绝,把自己脏兮兮的一身当作宝贝。
1975年的冬夜,家里闹翻了锅,不知道从哪里寄来一封信,指名道姓的要找祖父,打开信封的时候,只有两个字:“小心。”
不知道是谁寄的,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哪天晚上,王家的事情传遍了十里八乡,祖父哭着喊着要杀人,家里的谁都不会放过,浑然像个疯子,老爸和爷爷跪着给他磕头,都不管用。
这个时候,老妈正临分娩,在床上疼的大叫,一夜之间,只听到老人的疯喊声和女人的惨吼,到了后半夜,还有小孩哇呜呜的哭声。
本以为生了孩子就消停了,哪知道祖父的癫狂更加厉害,一个劲在我身子翻腾,当看到我肩膀上有个小小的胎记时,直接一刀,把我的肉活生生割了下来。
当时还小,痛肯定痛,只是现在不记得,爷爷和老爸吓得,把祖父拼死拼活的绑了起来,现在的他浑然没了意识,完全就是个发了疯的癫子。
把祖父关押之后,家里才算安静一点,时不时的听到他嘴里念叨:“平生,鬼咒,走,平生,鬼咒,走。”
老爸时常去问爷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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