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当时我就楞了一下,我是经常听邱少鱼抱怨说在这里干服务员挣的不多,可却不知道他已经辞职了。
见我疑惑,那女服务员又说道:“邱少鱼那人在一个月前突然变得神神叨叨的,上班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把客人的菜端错了,为此,老板还训了他好几次呢,不过老板人好,并没有炒他鱿鱼,可能是他自己觉得干不下去了,连那个月的工钱都没拿就走了。”
闻言我就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空跑一趟了。
出了这家川菜馆后我就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我几乎经历了以往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邱少鱼这个贪财仔竟然连工钱没拿就突然辞职了,而且听他那边的同事说,他在辞职之前还出现了反常的状况,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记得他说过他有一个奇怪的qq群,而那个qq群里有着一些道儿上的人,有的精通风水玄学,有的精通命里道术,据他说还有的会东瀛阴阳术的人,不过当时我听他说的时候以为是在吹牛,也没上心,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奇人异士。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而我现在好像就在慢慢的揭开那一层神秘且鲜为人知的隐秘。
爷爷也说过当初有个奇人用了某种手段让我父亲起死回生了,或许在那个qq群里我可以找到那个奇人,人是群居动物,总得有一个交流的圈子,或许那个神秘的qq群就是那些人的圈子。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或许我就可以通过那个qq群找到我的父亲。
只不过爷爷嘴里说的那个真相,到底是什么?
难道还有比令死人复活还要令人震惊的事情么?
一大堆问题挤在我脑子里,我感觉我的脑子都要炸了。
就在我打算静下心来慢慢缕一缕思绪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叫了我一声,我回过头,是那个之前告诉我邱少鱼情况的女服务员,此刻她怀里捧着一个篮球大小的纸壳箱,跑的有些气急,她过来就问我:“你是袁丹青么?”
我点头说是,她又继续说:“邱少鱼辞职前托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他说一个月后会有一个叫袁丹青的人会来找他。”
“什么东西?”我接过纸箱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让我千万不要打开。”女服务员道。
我问她跟邱少鱼是什么关系,她只说自已是收钱办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疑惑的把纸箱上的封带一一拆开,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直接把纸箱给扔的远远的,纸箱在地上翻滚了一段距离,就把里头的东西给震了出来。
一口贴着黄符的小红木棺材。
那红木棺材和铅笔盒差不多大小,其实也并不是真正的红木,就像是用红漆在棺材外部刷了一层,那张黄符贴在棺材板上,上面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像是画,又感觉不像,和以前参加博物馆的时候看到的甲骨文差不多,就是类似于鬼画符的一种图案。
棺材甩在地上,把棺材板也打翻了,里面有个草人,草人有些奇怪,因为它没有头。
看到这个草人的瞬间,一阵寒意没来由的从我背后袭来,我一个激灵,慢慢的回过头,可街上除了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外,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我又看向那个没有头的草人,在看着草人的时候,我又感觉到了那股寒意,现在正是夏季,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暑意,甚至连拔腿就跑的力气都没有,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还在不断的打颤。
就在我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气逼的喘不过气的时候,巷子里摸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看了我一眼,又用手里的竹棍瞧了瞧地上的红木棺材,然后裂开一张满是黄牙的嘴道:“癸水棺木,无头尸草,小伙子,你这么玩可是要遭报应的。”
“这不是我的。”我解释道,这家伙浑身脏兮兮的,头发蓬松的跟非主流似的,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除开脸上的污垢长的还算俊气,就和几年前网上疯传的‘犀利哥’差不多。
“不是你的?那就是有人要害你咯。”那人说着就把红棺一挑,落到了他手里。
“犀……大哥,这东西你认识?”我问道。
“小爷我当然知道,这不就是茅山那群家伙的计量么,估计又是那些分支派系搞出来的东西,有损阴德,也不怕遭了报应。”犀利哥说着又把那棺材板和草人挑了上来,然后回过头,那双清亮的眼睛盯着我,他就这么看了我一会,看的我心里发毛,他敲了敲竹棍说:“对了,小伙子,你知道石门村怎么走吗?”
我楞了一下。
石门村?那不是我住的村子么?这家伙打听那里干什么?
我心里想着这些,一时间忘了回答。
见我不说话,那人就撇了撇嘴,气定神闲的将手上的小棺材合上,一并装进了随身的破布口袋里:“小爷我大老远的跑来这地界儿,人生地不熟的,现在连问个路都那么难,唉,世态炎凉咯。”
犀利哥又拄着竹棍走了。
这家伙绝对有问题,刚才他说到的癸水棺木和无头草人这两个陌生的名词,绝对不是一个乞丐可以知道的,电视上经常有放一些世间高人喜欢伪装成乞丐要饭游历的场景,难不成他就是?
可他去石门村干什么?
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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