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沁润着我的肺腔,在昨天看到了对面监视我的人的真身之后,说实话让我心情轻松了很多。但是也没那么轻松,因为如果对面那个半吊子不是那个可以领对门邋遢男讳莫如深的幕后者,显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就证明我仍旧被某些人盯着。我不确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甚至他们的组成是怎样于我而言一概不知,只是这班人一定危险的紧。
邋遢男自从消失回来之后,再也没有明着找我说过话了,很明显他在尽量避免人前与我接触,从他脸上带着的伤痕就可以看出来,继续与我纠缠下去他的后果是怎样,可是他又有一些信息必须传达给我,而纸条则成了一种很好的方式。
但即算是这样隐蔽的举动,他也不能明摆着把信息写在纸条上,还要隐藏笔迹,写的字跟鬼画符一样,而且意思更是狗屁不通,足以可见那群人,幕后的人,把这座小镇变成这副鸟样的人,绝对是一班心理变态的疯子。
当然,疯子我可见的多了,也许在曾经的小镇其他人眼里,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如果想要找我,那就尽管来吧!
思索间,我已经到了公司楼下。
嘈杂的声音灌进我的耳朵里,就算是在十几米的楼下,我也能清楚的听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刺耳响铃声。
办公室内的场景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的,整齐摆放的桌椅,一叠叠文件有序分类的放在桌上。除了刺耳的铃声。
闹钟定下的时间距离现在大概已经有六个小时了,这也就意味这它已经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响了六个小时,这一班白痴竟然没有一个人去解决掉这刺耳的铃声。
我走到最里面的白痴领导办公室,把昨天精心藏好的脑中找出来摔个粉碎。
这让我心情有些糟糕。
一方面是他们压根就没有如我想象的行动,要知道,恶作剧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被整的一方做出各种白痴举动,可现在这样确实让我有些光火。
另外一方面就是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疑问。要知道在我以前晚上(或者是他们的早晨,真是麻烦)来这里工作的时候,哪怕是发出了打哈欠声,在这层楼里的所有人都会像被木偶牵线一样,同时转过头来,用他们惯有的死尸眼瞪着我。
每一次想起来都让我后背发冷。
但是现在这里有这么大型的一个噪音制造器,他们却能视若无睹?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尝试去翻找一下,就这么任它响着。
这是什么原理?
可是同样的事情却没有在邋遢男身上发生。
真是有够心烦的。
或许是为了发泄,但是更大程度上是为了一次试验。我把楼道里面臭气熏天的垃圾桶搬了进来,然后把所有垃圾尽我所能均匀的“播撒”在这间几十平米的小空间里。
桌上,地上,墙上,到处都是污渍,有的垃圾上面还粘着一层黑色的胶装物质,散发出别样的臭气,我好心的把它粘在了白痴上司的办公桌上。
发酵了的臭味让我很难在这里多留一分钟,我在临走前,为了在他们来时能有一个更好地效果,还特意关上了所有窗户。
要知道盛夏闷热的天气足以让这座巨型垃圾场诞生出更加别致的气味。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算是我来这里不工作,也没有人会责怪我。
而当我买东西的时候--这里白天所有的店铺都开着,只是并没有人在工作--就算我不付钱,第二天也没有人会追出来把我臭骂一顿,然后当街一顿暴打。
我不清楚这里的法律还是否和我常识中的一样。但是我却看不到这里的法律本身。
我可以选择上班也可以不去,店铺里的东西想付钱就付,不付钱也可以直接拿走,没有人回来与你进行社会和谐问题的辩论。
但为何在人前的时候我却又成为了全场焦点呢,不是大明星那种,是好像你tuō_guāng了衣服赤裸的站在人群里,你甚至连抓个痒都会被人品头论足的那种。
仅仅只是因为并没有被人们注视到?
我听见身后传来了摩托的轰鸣声。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想起来了,就是对面的那个混账的摩托声。
我灵敏的躲在一栋房子后面。一个有些消瘦的男人骑着一辆裹挟这烟尘的摩托从我的视线里飞快划过。
上一次远距离的监视他并没有让我能看清他的样貌,这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发现,他并不太像我想象中那种阴狠的样子,这种人扔到大街上,应该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他。就是所谓的路人脸。
当然也并不能对他放松警惕。
但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回家都要这么慌慌张张的,要知道这个时间对于其他人来说正是熟睡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怕吵醒他们。
还是和上回一样,他停下车之后,探头探脑一番后,并着步子跑到了楼上。
有什么东西令他畏惧着。
我赶忙从阴影中跳出来,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赶忙跑回家中。
既然他大意的暴露出了自己的行踪,不过好像他也从来没隐藏过。现在主动权可掌握在我的手上。
我缩身在窗帘后的阴影里面,仔细的注意着对面的动静。我很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监视我以及他是如何闯进我家的。
时间流逝的很快,屋外的光线有些要暗下来了,我仍旧躲在阴影里一动不动。
大概快要到了,我看了看表,还有将近二十分钟就到他们开始出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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