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呢？”
说着，路晶晶把手袋里的照片朝桌子上一扔，这才不紧不慢地道：“是三少的车子撞了千雪的爸妈，对不对？”
“………”
虽然已从路晶晶的表情里找到了答案，可当程力亲耳听到路晶晶说出这个真相的时候，他还是不小地吃了一惊。毕竟，以路晶晶和慕千雪的关系，她知道了，也就等同于慕千雪也知道了，那么…………
伸手拿起桌上的那两张照片，只看了一眼，程力的眸底也染上几分寒意。
车祸是在晚上发生的，这种清晰度的照片，绝非手机可以拍到的效果，如果不是近距离用专业相机拍摄的，根本达不到这样的程度。这么看来，当年的车祸，果然是另有隐情，绝不是谁开车撞了人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了。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自以为终于在程力这边扳回一局，路晶晶小下巴昂得高高的，一脸小得瑟：“看你还装不装。”
“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的。”
闻声，程力微暗的眸底闪过一丝精光，忙追问道：“听谁说的？”
终于感觉自己不再被程力牵着鼻子走了，这种感觉让路晶晶觉得很爽很兴奋，所以，小鼻子一扬，又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明明就打算告诉他，偏要故意装成不想说的样子。这矫情的小女人，程力会意一笑，配合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好了，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是听什么人说的呢？”
“你先对我坦白，我才会对你坦白。”
闻声，程力点了点头，一脸【暧】昧地道：“这么说，我们应该找个地方促膝长谈？”
促膝长谈么？
路晶晶咽了下口水，又怂了：“这………这里就可以了，我不挑地方的。”
男人黑沉的双眼不经意地瞥过路晶晶已悄然绯红的脸，长长地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咱们……在这里就可以了？”
疯了，路晶晶觉得自己要疯了。
是不是她真的思想太不纯洁了？为什么程力说这么正常的话的时候，她听出来的意思都是不正常的？他说在这里就可以了？可以什么呢？什么呢？
哦漏！她完蛋了。
她已经从纯情玉女沦落为纯禽yù_nǚ了，肿么破？
很满意面前这个小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懵懂与纠结，程力这时终于放过了她，笑问：“那，你想要我对你坦白什么？”
闻声，路晶晶漂亮的大眼睛又眨巴眨巴。
呃！这就算刚才那一茬揭过去了么？这话题也太跳跃了，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哇！
不过，方才那个话题不继续也是好的。所以，路晶晶再不敢拿乔了，老老实实地和程力进入‘正经’的一问一答：“真的是三少撞的慕爸爸的车吗？”
“我不知道。”
一听这话，路晶晶又不满了：“你又不老实………”
程力摇摇头，很老实地交待道：“真的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三少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动用了可以动用的所有关系，都查不想我想要的资料，甚至连二少那边*的雷洛部长我也找过了，还是一无所获。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三少开车撞了三少奶奶父母的车。”
话到这里， 程力微微一顿，神情又透出几分谨慎：“但，可以确定的是，那辆肇事车，确实是三少的，三少也确实在那辆车上。”
“那不是一个意思么？就是他撞的呀！”
路晶晶的脑回路不够，想问题也都是直来直去的，她觉得这么解释很像是程力在跟宋天杨借口。可是，有一点她却觉得很奇怪：“不过，你说三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意思？”
“他喝醉了，不醒人世，当时车上还有一个人，所以，车有可能是三少开的，但也有可能不是他开的。”程力明白自己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但，他毕竟一手督办此事，最清楚个中艰难。那样的重重阻碍，绝不像是一件普通的事故，所以，她有理由相信，那天晚上开车的人应该不是宋天杨。
“有可能是三少开的，也有可能不是三少开的，那你不是等于什么也没说么？”
“没办法，我也想查得更清楚一些的。可事隔多年，很多证据都被人掩盖了，所以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一个人清楚。”
闻声，路晶晶几乎是脱口而出：“杜宏宇？”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因为我就是偷听了他和他姐姐说的话，才知道这件事的。”说到最后，路晶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其实她也没什么做的不对，更没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程力这个样子她还是觉得挺有压力。虽然他也没打她，也没骂她，就只是拿那双平时看起来温和无比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看。
闻声，程力莫名松了一口气。车祸的那件事，知道真相的只有杜宏宇，杜玲宇是他姐姐也自然会知道。如果路晶晶只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倒也好，至少，不代表还有另外的人清楚这件事的内情，不过…………
内敛的双眸微微一动，程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偷听他和他姐姐说话？在哪里？”
“他家里………”c底下。
最后的三个字，路晶晶是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就只是含糊地说了声他家里。可就是他家里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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