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够了。
找到夏波清想找的人,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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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一声‘够了’。
可怜的程力当天下午便被赶回了k市,重新着手调查有关于哑伯的一切,而且,宋天杨给的指令是,查不到消息,这辈子也别想再回来见他想要的‘亮晶晶’。
终身幸福,岂可大意?
程力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在五天后,找到了传说中哑伯的落脚处,可真到了那里,整个人都傻眼了,k市红色望族许家,许家正当年的那一位,时任a军总后勤部部长。许将军的老宅,闯进去那可就不是找人了,活脱脱找死。
哪里还敢怠慢?一个电话就打回了京市找宋天杨。
宋天杨原本已猜到哑伯的来历有些古怪,却怎么也不敢往k市的许家想,听程力把过程原委一说,当日便把京市的一切托付给了父亲,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和夏波清一起飞去了k市。
做为k市首屈一指的红色名门,许家的老宅非常考究。
就那三五进的大院子,远远望去,如同古代的王侯之府。凭着京市第一豪门宋家和京市第一名门夏家的两大名头,宋天杨和夏波清才终于和许氏当家人许三爷见上了面。许家出的那位将军是许三老爷的长子,所以,虽然许氏一门虽然大房还在,但当家人却是三房的许三爷。
宋天杨把来意挑明,许家三老爷却直接摇起了头:“我大哥,恐怕是不方便见你们了。”
大哥?
这是直接承认了哑伯的身份?可这样一来,哑伯就不再是个又聋又哑的老花匠了,而是k市望族许家的上任继承人。
豪门秘辛宋天杨见的多,也听的多,可哑伯在聂家花房一呆就是40年,他堂堂许家的继承人为什么要到聂家做一个老实巴交的下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宋天杨顿时感觉嗓子眼有些干,想咳又不好意思,只能无意识地扯了扯把脖子上的领带,这才透了口气进来。余光一斜,又瞥见许三爷的目光,顺着一看,才发现他似乎一直若有深意地盯着夏波清的脸。
那种眼神宋天杨说不上来,直觉有些他所不知道的内情,不过反观夏波清,又觉他一派坦然。正惴惴不安间,夏波清秀挺的眉锋一挑:“三爷,小侄可以冒昧地问一下原因吗?”
“我大哥,三天前刚刚去世了。”
“………”
闻声,夏波清简直不能再震惊。
哑伯死了?
许三老爷似是对夏波清颇有些意见,口气一直不大好,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找到大哥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弄进j区医院拖了一阵子,还是没救回来。”
“那他女儿……”
不待夏波清说完,许三爷老谋深算的眸光一寒,反问道:“不是也没了吗?”说罢,许三爷放了手里的茶,又沉痛地说了八个字:“葬身大海,尸骨无存!”
“…………”
夏波清虎躯一震,终又沉默在当下。
每当重温这八个字,那种自责,那种懊悔,还有那种挥之不去的疼痛感,便在心头累累堆积。不愿接受这个现实,是因为他始终相信她还会回来,可现在…………
将夏波清的沉默看在眼里,许三爷又是冷冷一笑:“不过,既然你们来了,有句话我也想让你帮我带给聂云帆,就说我许伯年记住他了。”
说完,许三老爷便直接送了客。
夏波清和宋天杨自然是不想走,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人家的地盘,又岂是他们两个‘外地人’可以逞强的?所以,纵是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两人还是客客气气地被送出了许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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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有头有脸’的大男人被扫地出门后,宋天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夏波清却信步微踱,痴望着许宅的朱漆大门不步移步。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扇沉重的大门,夏波清觉得心里那里那股子沉甸甸的感觉竟是越来越重了。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方要开口叫宋天杨离开,目光一闪,又捕捉到那一抹绯淡如云的纤丽身影。
一个健步上前,夏波清粗鲁地拽住前方刚刚下车的明艳女子,声音因为太过激动,都打着微微的抖:“阿虹,你真的还活着?”
清丽温婉的女人眉目如画,包裹在层层叠叠的碧绿中央,那样的大俗之色,却反衬得她如同青葱一般出尘绝艳。瑰色的红唇微微一勾,悦耳的声音撩人,听一声便能唤醒人心深处丝丝的痒。
只是,她说的却是:“对不起!你好像认错人了?”
“…………”
夏波清脸上的笑意倏然一僵,从头到脚,瞬间冷透。
凛凛北风吹面而来,让他禁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抖。认错人了?在他身边二十四年的女人,她的气息,她的味道,甚至连身上有多少颗痣他都一清二楚,她怎么敢对他说他认错人了?
拽住她的大手越来越用力,她微微拧眉,却并不出声斥责,她身后的服侍的老女人看着情况不步,突然上前一步小心提醒:“四小姐,外面风大,您还是赶快进屋吧!”
“好,这就进去。”
应了这一声,眉目如画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拂下他的手,淡淡对着夏波清一笑,然后,转身就走。
手心空落落的感觉怅然若失,夏波清没有回头,只恨恼交加地开口:“我是夏、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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