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过了一天又一天,就好像是永远也不不知道疲倦一般,在坚定又放肆地提醒着我们,时间的流逝永远都不可能逆转。
此时的时间,已经指向了2036年。而此刻,却似乎仍旧是无数普普通通的早晨之中的一个。
它的普通,不仅仅体现于,街上匆忙奔过的行人,与扭转钻行的车辆。最能证明它的普通的,或许还有,街边那个,每天早上都懒洋洋地混在上班的人群之中的,那个不起眼的少年。
这个少年的名字,叫做肇裕薪。
这个名字,乍一听上去,很有女性特点。就算是真的写出来,也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十分中性化的名字。甚至,这个名字的寓意,也更加的直接,就是想让叫这个名字的孩子,能在每月领到待遇优渥的薪酬。
然而,遗憾的是,天意,终究是喜欢作弄凡人的。
这个孩子,尽管一眼就能被人看出,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却也同样能被人一眼看出,他并没有工作过的经历。就更不要提,拥有一份,每个月都能有富裕,不至于让他当月光族的薪水了。
其实,这并不能怪这个孩子不努力。事实上,他单薄的衣服,以及衣服下面所包裹的同样单薄的身躯所承载的,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灵魂。
十九岁,多么美好的年纪。若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恐怕正在享受他们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享受,人生之中,那一段最美好的纯真时光。
可是,眼前的肇裕薪,很显然并没有过这种经历。因为,任何一个正经一些的学校,到了现在这个时间,也应该开始早点名了。可是,肇裕薪同学,却在懒洋洋的走向早点摊子。
能在此刻还不紧不慢地想要去吃早点的,若非不是一个已经习惯了逃学翘课的学生。那么,他便只能是一个,根本就不需要上学的社会新鲜人。如果,再加上他并没有一份正式且稳定的工作的话。或许,他已经可以被归类为,社区大妈们眼中,那种“闲散人员”了。
肇裕薪自然不甘心当一个闲散人员,甚至,他此刻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全然是因为,他才刚刚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工作。
是的,肇裕薪的工作,是在夜晚开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在别人急急忙忙赶着去上班的时候,才疲惫不堪的下班。
出人意料的是,肇裕薪的工作,并不想他表面上所显露出来的疲惫与病态那般,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工作。相反的,到了如今这个年代,他所从事的工作,已经可以被看做是一件十分正常的工作。
肇裕薪的工作,恰恰就是一个小小的游戏工作室的负责人。只不过,他这个工作室小到了,既没能完成工商注册,更加只有包括老板在内的他自己一个人。
身为一个“黑工作室”的光杆司令,肇裕薪并没有随时都有可能结束事业生命的觉悟。正相反,他还在为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份“事业”,每每感到热血沸腾,并努力为之奋斗。
仓促的吃了一些食物,肇裕薪便回到了他的小窝。这是一间建筑面积只有十四平米的小屋子。作为肇裕薪的父母,能够留给肇裕薪的唯一的固定财产。尽管这一间小窝并不大,肇裕薪还是十分珍惜这一份温馨的。
只不过,这一份温馨之中,总有一些与人合用厕所与厨房的烦闷在里面。
是的,肇裕薪的家,就是在一处,被当地人称为“伙单”的单元房内。这是一种,将原本的两居室,分别交给两户人家居住的房子。与合租房不同的地方,或许仅仅在于,肇裕薪的父亲,拥有这套两居室其中一间的使用权与产权。
或许,再进一步想要找寻什么可以让肇裕薪觉得开心的事情的话。也便只有,两居室的另一间房屋,比肇裕薪家,还要小两平米建筑面积罢了。
由于条件的艰苦,肇裕薪只是匆匆洗漱了一下,便仰面躺倒到了自己那由父亲从工厂里捡回来的工具箱拼凑成的单人床上。
微微侧了侧头,肇裕薪看向了只有一步之遥的双人床,以及双人床床头,肇裕薪的母亲的遗像。仿佛是完成了自己这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仪式一般,肇裕薪在心底恶言问候了一下自己的父亲之后,便带着一脸对于母亲的眷恋,进入了梦乡。
因为疲惫,肇裕薪睡得十分的深沉,就好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对于肇裕薪来说,这世上,或许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扰他的睡眠。除了,他父亲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肇父的脚步声,就如同被设定好时间的闹钟一般,准确的出现在了肇裕薪头顶不远处。听到了脚步声的肇裕薪,激灵灵的一个翻滚,便从自己的“单人床”上面起身,站在了地面上。
出现在肇裕薪眼前的,是一只干瘦的手掌。此刻,这个手掌的主人,也就是肇父,正悻悻然地将手掌从肇裕薪的枕头上抽回来。
悻悻然的甩了甩手,肇父满口酒气地对肇裕薪说道:“小子,够机灵,嘿,嘿嘿……”
与肇父故意找话的样子全然不同,肇裕薪似乎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的父亲的意思。就见,肇裕薪抬起左手,轻轻的一推自己的父亲,让喝醉了酒的父亲,在双人床上摔了一个“仰八叉”。随后,肇裕薪连头都没有回地,就走出了房门。
肇裕薪已经睡了一整天,此刻的街上,已经到了正常人下班的时间。街上的行人与车辆,还是如早上那般,匆忙的从一个地点,赶去了另一个地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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