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但是,她不行!”冷夜爵两眼往顾莜莜那边扫去。
顾莜莜浑身一震,双目终于望向了车前被自己忽视已久的冷夜爵。
“凭什么?难道连我的自由你都要限制?”顾莜莜冷脸一笑,心底却百般不是滋味。
“就凭你是我的妻子。”冷夜爵淡淡一语,脸上依旧冷静一片,好像在说一件家常便饭一样。
妻子?
只怕是棋子。
“你我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婉儿,我们走,我不想在这里再看到他。”顾莜莜转眼看向一旁驾驶座上的林婉儿。
夹在中间的林婉儿,只能抱歉的看了一眼冷夜爵。
“不好意思,人我带走了,因为我答应要给她补习。”林婉儿抱歉的笑了笑,不过夹杂在两人的中间,还真的让她左右为难。
“……”冷夜爵两眼冷冷的望着车子里,已经不愿再多看他一眼的小人儿。
虽然不希望这妞儿就这么被人带走,但是,关于补习的事情,他可以暂时放过她。
冷夜爵望着那扬长而去的白色玛莎拉蒂,心底沉了又沉。
两人的关系,自己比谁都清楚。
现在的他恨不得时光倒流,毁了那一份惹人厌恶的契约。
窗外的树木花草在快速的朝着身后挪去,顾莜莜借着后视镜,望着抿嘴停留在原地的男人,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镜中。
“你和他,冷战了?”林婉儿虽然对顾莜莜的身份在最初的时候倍感惊讶,可是现在,过了那么久了,已经能够承受了。
“冷战?恐怕连冷战都算不上。”顾莜莜自嘲的笑了,她和他除了那一张纸,还有那个结婚证之外,什么都没有。
心里感到忧伤而又难受,却又不知道如何对身旁的好友倾诉。
与冷夜爵的契约,是不能和外人诉说。
有些东西,就让它烂在心底好了。
顾莜莜闭了闭眼,小小的休息了一下,昨天和冷夜爵分开后,晚上她竟然胡思乱想的哭了整整一夜。
虽然泪水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她受不了这样的感情,受不了冷夜爵的身份地位。
……
顾莜莜抱着一大推试卷,埋头苦读的时候,身旁的林婉儿时不时为她指点一二。
不过,好在之前的基础知识还算是踏实,让她学起来也不是那么的累。
“唔,终于做完了。”顾莜莜面对桌上摆着的一套试卷,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看看。”身为导师的林婉儿,从外面倒了一杯水推门进来后,正巧听到顾莜莜的感慨。
林婉儿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转手就拿起了顾莜莜面前的卷子,结果才看了两题,就发现了错误。
“你看这是最简单的文言文,你都能给背岔了,刚才有没有好好的检查?”林婉儿一改常态,此时就像是一个麻辣教师,就差手里多一个鞭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检查就被你给抽走了。”顾莜莜一脸委屈,她只是说做好了,没说结束了。
“时间不等人,如果考场上,你连最基本的送分题都做能错,这毕业,恐怕也难了……”
“安啦安啦,我这不是才第一天补习嘛。”顾莜莜本来就是属于乐观派,只要撇开感情的事情,她都能看的开。
不就是毕业嘛,多大点难事,大不了就是补考……
呯!
站在一旁的林婉儿看顾莜莜那一脸的自我安慰,也是哭笑不得,抬手就拿着书本轻轻敲了敲顾莜莜的木鱼脑袋。
“别打着退路的念头。我可告诉你,你所在的大学是新闻大学,也是煌城第一大学,你要是不想明年继续回学校苦读一年,就好好的学。”
“唔……知道了。”顾莜莜摸了摸自己微微疼痛的脑袋,心底的小算盘依旧是没有完全打消。
经过五天的魔鬼复习后,顾莜莜做出来的卷子,几乎都是科科上了八十。
毕竟文科只要死记硬背,再加上灵活运用,也就妥妥的了。
“呼……这样一来是不是我这些天可以休息了?”顾莜莜满脸都挂着喜气洋洋。
她双手抓着自己那些高分试卷,乐的脸上都像是开了花似的。
白天上班,晚上学习,现在终于不用再这样忙碌了。
“不可以。”
正在喜滋滋的顾莜莜听到林婉儿说的话时,一时间石化了。
为什么不可以!
僵硬的转脸看去,却对上了那双严肃而且无情的脸庞,“你现在不能放松,等到考完试后,再放松也不迟。”
“唔……好吧。”
顾莜莜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就算有多少不情愿,也没有丝毫办法拒绝林婉儿给自己制定的目标。
……
“我考完了!”顾莜莜没想到时间就这么快一晃眼而过了。
手里拎着文具袋的她,才走出学校大门,就看到了一个久违的人。
啪嗒……
手中的文具袋从纤细的手指滑落,顾莜莜脸上呆愣了一下。
门口靠在车前的男人,西装革履,清爽的头发,周围围着一群女人。
那张帅气的脸庞上,充满了淡漠,冰冷。
似乎感觉到了顾莜莜的目光,他抬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顾莜莜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连上考试的时间,总共是十天,她十天没有见到过冷夜爵一面,甚至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那天的离开,对于她来说可以是一种解脱。
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偏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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