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一家三口被带到警察局,分别在不同的审讯室接受调查,以保证提供口供的可信性。
警察把宝石的照片递到魏小雨面前,指着上面的宝石说:“你见过这些宝石嘛?”
她瞟了照片一眼,拧眉摇摇头,笃定地答道:“没见过,我爸很少拿出来展示。”
“据我们了解,魏安民有收藏宝石的爱好。”警察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女人,试图在对方的表情里捕捉到蛛丝马迹,“你对他的收藏了解多少?”
“警察同志,想必您也知道,过去二十多年,我一直在宁城生活,前不久才开始和父母一起住,对他们的生活习惯以及兴趣爱好了解得并不多,更不清楚我爸的藏品都有什么。平时,我也很少接触宝石之类的东西,对这些实在搞不太懂,宝石在我眼里长得都一样。”
她表现得异常坦然,反而令警察心生疑惑,再次追问道:“魏安民正在接受警方调查,有人指控他是多起命案的主谋。你觉得这些宝石会不会是同伙交给他的?”
听到这话,她的下颌角瞬间绷直,严肃地说:“关于宝石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看见警方从家里翻出这些东西,我也觉得很吃惊,不知道它们是怎么从哪儿来的。”
随后,警察不停地变换提问方式,但是她的态度始终如一,只字不提手中掌握的情况。
警察询问了很久,仍然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在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在魏家的三口人当中,李月盈作为魏安民的妻子,显然对丈夫的情况会更加了解,因此,警察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信息,在审问她的时候竭力向她施压。
“魏安民收藏的那些宝石,你是否知道它们的来源?”警察面色微沉,说话的语气有些冷硬。
李月盈点头如捣蒜一般,急切地回答:“我知道,宝石都是通过正经途径得来的。”
警察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挑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要是全通过合法途径得来的,那些在你家中藏匿的失窃宝石又要怎么解释?”
李月盈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忙不迭地解释说:“家里的宝石有别人送的,有拍卖得来的,还有珍藏多年的,不可能会是偷来的!”
“这些都是魏安民告诉你的吧?”警察紧声追问一句。
警察的咄咄逼人和全无信任,令李月盈觉得非常/委屈,不敢说她知道全部宝石的来历,但是以魏家的经济实力,根本没必要去购买赃物。
毕竟做了多年的阔太太,李月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警察的刺激之下,她决定改变自己的态度,为丈夫据理力争。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李月盈挺直了腰板,目光变得极其坚定,“我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宝石是怎么来的,我比谁都清楚!希望警方不要偏听偏信,尽快还我丈夫一个清白。”
“魏太太,夫妻之间互相隐瞒是很正常的,你怎么能够确认魏安民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警察毫不留情地驳斥她,弄得李月盈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盘问魏清的警察同样没有心慈手软,不断地用各种刁钻的问题向他发难。
“通常情况下,从正当途径取得的宝石,会有身份证明之类的文件,尤其是那些珍贵的宝石,相关机构会出具鉴定报告。”警察拿出一叠写满字的a4纸,推到魏清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家找到的失窃宝石,根本没有这种鉴定报告。你有办法证明它们来源的合法性吗?”
魏清一听,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反问道:“你们说那些宝石是我爸通过不法手段弄回来的,有什么证据?检验指纹了吗?有他收货时的照片吗?”
只可惜,对于警察来说,什么样的坏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被魏清的话问住?
“手头没有证据的话,我们的搜查令从何而来?”警察不屑地冷嗤一声,胸有成竹地说,“搜查是当着你们的面进行的,你亲眼看见我们在书房里找到赃物。至于你说的指纹之类的证据,专业人士鉴定之后自然会有结论。”
魏清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却依旧不甘示弱,辩解道:“我们家有的是钱,根本没必要买赃物!所有的宝石都是从正常渠道获得的!我不相信我爸会选择这么低级的方式。”
“证据是不会说谎的,你不要继续包庇魏安民,只要主动交代出来,肯定对他有好处。要是故意隐瞒的话,你会被指控包庇罪。”警察认准魏清社会经验少,便使出威逼利诱的手段。
然而,魏清始终坚信父亲是无辜的,因此咬紧牙关毫不动摇。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魏清双手抱胸,挑衅地讪笑几声,说完这句话之后,选择保持沉默,紧闭着嘴唇没再吭声。
另一边。
律师颇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掌握事情的起因经过,急忙赶往魏安民的拘留室,申请跟他见了一面。
“怎么样?”魏安民一见到律师,便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
律师的目光沉了沉,表情严肃地说:“查清楚了,在书房里搜出的宝石,的确是别人报案丢失的那些。办案警察已经把证据交给鉴定科,正在进行司法鉴定,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听到这话,魏安民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他还以为此事能有转机,或许是个误会也说不定,因为他非常确认自己从未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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