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状况也不乐观,已经有税务上的人开始查他们的账了……”顾清心有些低落的道。
范统是什么人我能不了解?真心要查他,都不用做手脚一定能查出点事来!我叹了口气:“怪我了。”
“不,说起来,提前开战的提议还是我发起的,算了,各安天命吧!你老老实实的待在米国发展你们的公司就是对范统最大的帮助了。”
我心里一沉:“我没有回去的可能了么?”
“这……”顾清心迟疑了一下:“警方在我们提交的那些证据上发现了你的指纹,原本对准王天琪的那些东西变得对你不利,再加上你这一逃……恐怕是……”
“什么?!”我吃了一惊:“这剧情反转的有点快了吧?王家竟有这么大的力量,竟然能颠倒黑白!”
“唉!我们这次栽的大啊!”正说着,我突然听到顾清心的门铃响了起来,顾清心迟疑了一下:“我晚点再给你们打吧,有人来了。”
“嗯,好,你一切小心。”
挂断了电话,我脸色阴沉了下来,本指望能够靠薛灵说的那些东西翻盘,现在看来根本没那种可能了,我们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陈长山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想开点,只要咱们兄弟在一起,在米国也可以再打出一片天地!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就不信十年后王家还能继续得意!”
“是啊,一晚上没睡,去睡会吧。”大军推了推我。
我感激的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向下走去。
简单的吃了两片面包和煎蛋,我的困意立即袭来。因为薛灵住在了原本我和林月儿的房间,所以我只好和陈长山挤在一个房间里。
只觉得刚刚睡着没一会儿,便被陈长山的电话吵醒了。
刚刚睁开眼,陈长山便把手机丢了过来:“找你的。”
我一看号码是顾清心,连忙接了起来。
“莫凡,你手里还有料没有?”顾清心有些激动的道。
“嗯?怎么了?”我顿时睡意全无。
“刚刚有一个秘密调查小组的人来找我,说这一阵子咱们和王家闹的有点凶,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然后上面安排他们秘密调查王家的事,问我们是不是有料。”
“秘密调查小组?谁安排的?”我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
“会不会是王家的圈套,让人来套话的?”
“有这种可能,可是我觉得,不管怎样,咱们也要拼一下,反正已经彻底输了,再惨点又怎样?”
“这……”我迟疑了起来,薛灵手里的东西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一定要用在关键的地方。
“你在担心?”
“嗯。说实话,我手里还有料,但,我不想现在放出去。我觉得既然上面已经对王家展开调查了,那不可能什么也查不到,我们就再等等吧,至少也要看到希望再说。”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担心没错,我们就再等等吧。”顾清心叹了口气。
“嗯。清心,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顾清心有些意外的道:“你说。”
“你派人去海市一趟……”
“好,你放心吧。”说完,顾清心就挂断了电话。
吉姆的货轮不知在海上漂了几天终于在一天夜里在一片不是码头的海港停泊了下来。
在吉姆的催促中我们一行人迷迷糊糊的下了船,等吉姆的船一开走,我们立即傻眼了:这里是一个靠近海边的小山包,四周没有任何灯光,我们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大军顿时咒骂了起来:“妈的,这个黑心鬼!收了那么多钱就把我们撂在这荒郊野地里了!”
“算了,多说无益,咱们还是想想该往哪里去吧。”陈长山叹了口气,四下里张望了起来。
林月儿蹲在薛灵身边疑惑的抬起了头:“不对啊!船上应该还有其他人,为什么那个米国人只让我们在这里下船?”
我顿时皱了皱眉头看向了陈长山,因为我知道,吉姆的偷渡船就是他安排的。
陈长山尴尬的笑了笑:“吉姆是蛇头,就是贩卖劳工的,咱们不是劳工,他当然不会让我们和他们一起下船。”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咱们该往哪走?”
陈长山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林月儿顿时眼睛一亮:“陈大哥,你不是有手机吗?不能定位一下咱们现在在哪么?”
“定位个屁!”陈长山呸了一口:“我这手机又显示不了米国的地图!”
“那……”我苦笑了起来,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们迷路了!
“要不,咱们今晚就先呆在这里吧,明天再说?”卡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也只好……”我话音未落,突然听到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不由一喜:“有车,那这附近就会有人,咱往那个方向走吧?”
大军高兴的点了点头正要走,陈长山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拉住了他:“别急,看看再说。”
“嗯?”大军有些疑惑。
“在米国,一般夜晚会去荒郊野外,还开着这么大马力车的基本没什么好人!”陈长山冷哼了一声,让其他人迅速躲避起来,自己则和两名手下留下来守着那名伤势未好的保镖和薛灵。
过了不多久,两辆越野车就轰鸣着开上了山坡,隔了不大一会儿,一声兴奋的叫声就传了过来(以下对话用中文来阐述):“看!那些华夏人在那里!”
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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