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荣丽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车里的我,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我看着她落寞的身影,不由心里再次一疼,这才想起,曾经她送给我的那辆车,正是奔驰s级。
眼看着曾经的大小姐沦落到了这一步,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我必须把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
范统的办事效率果然不低,第二天一早就有两名律师带着摄像机敲响了我的门,当我在摄像机下签完了所有文件,心里却有了淡淡的失落,从现在起,我和荣丽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从认识她直到她不辞而别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我眼前划过,我不由潸然泪下。
“呃……莫先生。”一名戴着眼镜的白人律师脸上现出一丝不忍:“按照协约规定,您已经不能再继续呆在这栋缥缈旗下的产业里了,您……”
“好吧。”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能不能帮忙?”
“可以,您说。”
“你们下一步应该就是去荣丽家里送文件了吧?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我充满期望的看着他。
“可以的,请。”他看了另一名律师一眼,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坐上了律师的车,经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一片贫民窟边,一座座窝棚没有秩序的拥挤在一起,各色皮肤的人们汇聚在这里,我看了看到处丢着垃圾的马路,心里充满了悲哀,她那么一个喜欢干净的人,竟然蜗居在这里……
车子很快在贫民窟另一边的一所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宅院门前停了下来。这座宅院里有四五间显得非常破旧的房子,一个小小的花园,早就被改建成了菜园,宅院周围的院墙上被参差不齐的扒出了几个豁口,显然,这座在贫民窟里比较像样的宅院经常遭到小偷的光顾。
那名戴眼镜的律师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莫先生,您要不要一起下去?”
“不用了。”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就在车里等吧。哦,对了,别告诉她我在这里。”说着我轻轻的闭起眼躺在了后座上。
两名律师对视了一眼,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我连忙趴在车窗上向外看了过去,我真的还想再多看她一眼。
只见两名律师刚刚走进院子,一脸憔悴的荣丽刚好打开门,手里提着一个挎包,看起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那名戴眼镜的律师刚刚说了几句话,她立刻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捂住了嘴巴。
良久,她颤抖着接过了律师递过去的文件,仔细的看了看,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抱着那几份文件,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我的鼻子顿时也酸胀了起来。
两名不知所措的律师连忙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匆匆的返了回来。
他们刚刚上车,那名戴眼镜的律师就欲言又止起来。
“先生,我觉得这个时候,您很有必要去和她说些什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揉了揉鼻子,轻轻摇了摇头。
我话音刚落,却见荣丽突然向车子这边看了过来,我这才想起,因为这辆车是公务用车,并没有贴膜,我连忙道:“开车,快开车。”我有些怕再次面对荣丽,想到她,我就觉得心痛,再面对她……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另外一名律师连忙发动了车子,然而,荣丽已经向车子跑了过来。
“快!”我再次吩咐道。
荣丽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莫凡!你听我说,莫凡……”
车子缓缓启动,等荣丽追到近前的时候,车子的速度已经在缓缓加快,荣丽不停的奔跑,嘴里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我回头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让那律师停下车子,可是想到她已经有了现在的生活,我忍着心里的疼闭起了眼睛。
“莫凡……莫凡……”她的声音渐渐转小,渐渐的听不到了,我睁开眼睛向后看去,只见荣丽不知什么时候摔倒在灰尘里,她趴在地上,远远地向我伸出一只手,哭得那么无助,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直流到嘴里,我喃喃的道:“这就是人生,苦……”
让两名律师把我随意的丢在比较繁华的大街上,我独自一个人开始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我不知道我该去哪,我还能去哪。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摸出手机一看是大军的号码,连忙接了起来。
“小凡,范统都告诉我了。”大军叹了口气:“你来安图市吧,以后,我们兄弟永远在一起!”
我听得出大军心里的无奈和那份至诚的关怀,心里不由一热,轻轻点了点头:“好。”尽管我现在失去了林月儿,失去了荣丽,可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兄弟!
挂断了电话,我连忙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机场赶去。
当我在安图市的机场外看到大军和卡扎的时候,我重重的抱了抱他们。
大军看着显得有些憔悴的我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今晚,咱们三个喝酒去!一醉方休!”
“好!”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知我者,大军!我现在正好想好好地醉一场。
卡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天快黑了,我知道一家烧烤大排档还不错。”
我轻轻的点头,跟着二人向车边走去。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位于安图市中心的一家烧烤大排档,看着偌大的一片区域,密密麻麻的坐着许多各种肤色的人正在胡吃海塞的大口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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