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下去的包子,从其中的一个窟窿掉出来,掉落在了地上。
“现在信了吗?”说话的同时,女人拿出一张纸币,一百亿的冥币,她晃了晃道:“这是你给我的,就在刚才。”
“我给的?”脑子里面嗡嗡的响成一片,我赶忙从口袋里面掏出其余的那些钱,这是我刚刚捡来的,足足好几千。
可是,当我掏出这些钱的时候,惊恐的发现,在我口袋里面的这些钱,全部都是冥币,所有的都是。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狂的撕扯着,想要回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好想一想之前的事情,你已经死了。”女人抬起头看着我。
“不,我怎么会死,我不会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死呢?”我瞪着女人,指着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鬼差,你已经死了,要跟我回地府。”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她的声音机械而暴虐,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样。
这个时候,店铺的灯好像电压不稳了一样,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大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好像有大风在吹着一样,就好像遇见鬼了。
一想到鬼我就浑身哆嗦,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女人的头在脖子上转了一个圈,她的脸从左边转到身后,再从右边转过来,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从女人口中发出:“还想跑吗?还要跑吗?”
女人的声音机械而沙哑,好像是从活了几百年的老太婆口中传出来的一样,我看到………
我看到她的头发变白,她那身漆黑的皮衣变白,成为一件煞白色的连衣裙,而她的手中多了一条漆黑发亮,沾染着血迹的鞭子。
我往后退着,浑身颤抖着,这一幕让我终生难忘,让我无比恐惧。
我退到了门口的位置,想要打开门,却发现这扇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我使劲的推拉,不管用多大的力气也打不开,而那个白衣女人脚不着地的飘了过来。
灯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接着发出砰的一声响,全部黑了下去。
我感觉脖子被勒住了,无法呼吸,无法动弹,而那个可怕的白发女人就站在我的跟前,她用那双血红的没有瞳仁和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还想跑吗?还想跑吗?你要逃到什么时候?”女人的声音传来,在这漆黑的屋子当中显的越发的恐怖起来,同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关于我,关于那个烧纸的中年女人,关于眼前的这个可怕的白发恶鬼。
三天前,头七还魂夜,十字街头,血迹未干。
我站在这个十字路口,看着事发地点,腹部一阵绞痛,我知道我已经死了。
死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不知道,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苦,或者说我已经忘记了那种痛苦。
我只知道,七天前的中午我巡逻到十字街头,发现三个人正在殴打一个中年妇女,一个人的手中提着刀。
我上去阻拦,却被那三个少年猛刺腹部,倒下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仓皇逃走,看到那个中年妇女在哭,然后救护车来了,我闭上了眼睛。
当时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过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当中,而此时此刻,我只能默默的站在这个地方,看着隐藏在台阶之下渐在雪上那未干的血迹。
摩托车的声音轰鸣,强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伸手挡住,等我放下手的时候,一个身穿皮衣无比拉风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手中拿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鬼差。
“费翔,二十四岁,桥东区公安局巡警大队,协警。累世因果积怨,注定英年早逝,这是你的死亡通知单,签字,跟我去地府。”
女人的话言简意赅,她看着我递过一张纸,黄色的卡片红色的笔迹,最上面写着几个字,死亡通知单。
我接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写着我的生平记录,不算详细却很真实。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看着死亡通知单,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鬼差,心里翻江倒海如同打破了五味瓶一样,我就这么死了吗?我的父母怎么办?我还没有女朋友,甚至还是个处。
“不,不,不。”我往后退着,吼叫着,将那张死亡通知单撕的粉碎。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对,我的身体还在医院抢救,没准就能活,我不要死,我还活着,我没有死。”此时此刻,我已经彻底疯狂了起来,我不管她是不是鬼差,不管什么狗屁死亡通知单,我才不要跟她走,我才不要死。
我转身就跑,却被一根鞭子缠住了脖子,身体被硬生生的拉了过去,那个女人瞪着我,眼睛当中闪烁着一抹血光。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过你已经死了,这是生死簿上定下的,无法改变。”女人的话一字一顿,带着不可逆转的决绝。
“我去你妈的生死簿。”我猛的抬手,在她粹不及防之下,一拳砸在她的眼睛上,然后飞起一脚踢在她小腿的迎面骨上,女鬼啊的叫了一声,鞭子松落,我转身就跑。
之后我做了什么?我在努力的回忆着,我去找杀死我的那三个凶手,我好像杀了他们。
那天我看到他们进了歌厅,然后跟了进去,我看到那个捅死我的家伙正在唱歌,还抱着两个女人。
其余的两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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