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毛鼠可能是下意识的握住了一个酒杯当做家伙,但随后秦十三带着军士们抽出腰间的麻绳就把那些脑不清醒的痞子们一个个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连带着也打翻了短毛鼠手里的酒杯,双肩一压就推到在了艾九的身前。
远处秦十三把床上的姑娘一个个敲晕,还充好人从那些痞子身上搜出了银子扔在了姑娘们的床上。
“短毛鼠,兄弟叫做艾九,也是道上的人。来没别的意思,设下这个局就想找你好好谈谈。”
本就是佝偻着的后背吓得更是紧缩了,短毛鼠此时的样子真的就像是一只大老鼠一样。但在艾九说了来意之后却是脸上又有了神色,好像是吃定了艾九不会拿他怎么样似的,坐直了身子还翘起了二郎腿。
“原来是艾兄弟,我短毛鼠久仰大名啊!”
笑得无比奸诈,又极其的猥琐。艾九看着眼前这家伙的狡诈的样子心里却是有些无语,明明自己的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算是个不存的在人,但这只老鼠却是老神在在的说久仰,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呵呵。”
干笑了两下,艾九用短刀戳起了眼前瓷盘中的肉片塞进嘴里,嚼的汁水飞溅一幅山大王藐视人的做派。
“不知,艾兄弟是来和哥哥谈什么的,是道上的生意吗?”
倒也是不尴尬,艾九故意晾着了短毛鼠结果他却是自己厚脸皮一笑扯起了话题,看起对这种局面挺是有经验的。
“那啥,白面虎知道吧。听道上说好像是你的死对头,兄弟我听着好奇的不如老哥说来听听。”
艾九翘起了自己靴子,拿了片牛肉沾了些酒,就一道接着道仔细认真的擦拭起了自己的这双官家的皂靴。
短毛鼠眼神一凌显然是认出了艾九脚上靴子的出处,除了衙门也就是军队里才会配发,虽说民间也有买卖但这个场景里显给他看,显然是彰显主人有官府的背景。
“艾兄弟背景深厚啊,怎么会对我们这些不上道的恩怨感兴趣了,是不是那个小白脸有什么惹到艾兄弟了。”
陪着笑脸,短毛鼠本直起来的后背又佝偻了下去,缩着手坐在那里二郎腿也放下了。
“没事,就是想听听。老哥无聊就说说呗,我就当听个乐。”
掏了掏耳朵,艾九啪的一声把那片擦烂的牛肉扔在了短毛鼠的面前,操起了短刀又开始一刀刀的顺着皂靴上倒起的毛刺。
“哦,既然艾兄弟都怎么说了,那哥哥也不能拒绝啊。”短毛鼠还是笑了笑脸,那张鞋拔子脸怎么看都像是大老鼠。
“白面虎那个小白脸和哥哥是多年的死对头了,一开始怎么结下的梁子谁都不记得了,但他一个北城的头头不好好管管他的夜市却总没事想着把手伸到哥哥的西城来。
艾老弟,你也是道上的人,这规矩你可是该知道的。
这一个地盘一个人都是划分好的了,每个地界怎么分那都是定好的规矩,老祖宗传下来的!
可现在你瞧瞧,那个小白脸分明是不把道上的老前辈看在眼里,摆明了是想找机会吃了老哥的地盘!
虽然说他白面虎的北城收的租子多,手下的弟兄多,身后的背景也厚,但老哥我的地盘可也是冶城里大前辈们给划下的,哪有随便就给他欺负的道理······”
短毛鼠放开了话匣子,这啰啰嗦嗦的一大通真假话也不知道掺了几分,但艾九算是听明白了这只大老鼠和那个白面虎的恩怨的确如资料上说的一时化不开的。
“行了,别说了!”
大手一挥,艾九站起身子转身过去背对着短毛鼠,语调阴沉。
“老哥哥说了这么多,也不怕兄弟我这次就是给那个什么佬子的白面虎出的头?你不怕死啊。”
艾九心里想吓唬吓唬这个短毛鼠,虽然计划中是想借他的势力去给白面虎下绊子,但自己却到底没料想到选择的是个怎样油光溜滑的家伙。
“艾兄弟,不是老哥哥托大,老哥一瞧你这副面相就瞧出来了,绝对是人中龙凤啊。别的咱不说,短毛鼠在这道上自认还没输过谁。
咱把话撂这了,艾兄弟绝对不是来要老哥这条老命的,要真真这副光景,那老哥没说的,就一句话,认命!”
背过身去的艾九听着这话心里都奇了,资料里说这只短毛鼠自在道上混开始就是一个左右逢源的墙头草,混了二十来年就换了五六个老大,也坑死了这五六个老大这才坐上现在的位置的。
但甭管怎么看,这短毛鼠都是一个无比惜命的家伙,要不然也不会混了二十年才坐上西城老大的位置。这被他鼓动出去挡枪的家伙,估摸着坟头草都快有一人高了。
“老哥这话说的很溜啊。”
阴着脸转身去瞧,艾九本来是要节制这个短毛鼠的,怎么能被他给占了上风。结果打眼一看,那家伙一脸大义凌然但眼睛珠子却直滴溜,两只细长腿也抖抖索索的个不停。
“艾老弟你这说得哪里话,咱们该怎么的就怎么的,别绕圈子了,老哥年岁大了听着头疼。”
一挑眉梢艾九却是快气乐了,手里的短刀耍了个刀花就一下子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那短毛鼠明显缩了脖子但却梗着脸愣是撑着,满脑门子的细汗都渗了出来了却还说不怕。
“行嘞,我艾九这就成就老哥哥的一世英名。”
抡起了胳膊,短刃闪着寒光一瞧就是把能削人头的好刀。
短毛鼠死死闭着眼等着最后一哆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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