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认,老子说什么都不认!”
大声叫嚣着,胡玉瞪着眼睛一副略有些偏执。
“你们,你们几个当官儿的要陷害老子,老子不认,老子不认!”
双手伸张成爪子,白面虎此事看起真的像是一个渐渐疯狂的老虎一样,指着徐青山他们一一划过,眼看就要暴走。
“来啊,把他给本官叉住!”
公堂两侧走出两位衙役,手里的水火棍一对便就叉着胡玉的脖子压倒在了地上。
皱起了眉头,艾九有点奇怪白面虎此事的表现。即使被人拿在了公堂上也不至于如此的暴躁,竟然眼神里都有些癫狂。
“胡玉,这是公堂容不得你胡闹。不论你承认与否,这物证人证俱全,铁证如山。今日,本官就要按律惩戒!
来啊,这胡玉勾结官府职员,以威逼包庇等手段影响青戈府案件审理,其手下元二郎更是丧尽天良对童女小雪花做出如此不人之事。
这新罪旧账一并算理,本官选拔将胡玉杖责二十之后打入大牢,与那元家二郎一起一并抄没其身家,并择日发配西北关外充军!”
随着徐青山对胡玉的审判断绝,百姓们爆发出一阵热烈且激动的欢呼。而被压在地上的白面虎却是张着嘴大声囔囔着什么,不过百姓的欢呼过于热烈艾九没能听清一个字。
“原冶城青戈府丞令侯录,虽情有可原但确实在小雪花一案中偏袒了元二。故,本官宣判停其官职,罚俸禄三月,等待查看!”
等人群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伴随着门外打板子的声音徐青山又扔下了一道道令牌,宣判一个个判令。
“原冶城青戈府师爷,因助纣为虐,在小雪花一案推波助澜,并威胁侯丞令家属;虽无状告,但其情难容。本官判决,杖责二十,抄没身家,打出冶城,永世不得官府任用!”
供词或是强迫或是自愿按下了一个个手印,徐青山打开青戈府的官印为案件档案按下印章,也宣示官府对此案正式完结。
但围观的百姓们都还未散去,即使琳氏站了起来得到了该有正义,但不知为何百姓们还是不肯结束。
“侯爷,这···要不您来说几句话?”
看着眼前的百姓,徐青山这位为官几十年的大官儿却是没了经验。在他观念里该安抚也安抚了,为何百姓却没向往常一样散去呢,着实想不通。
“徐丞令,本侯觉得这琳氏的冤情伸张了,可百姓们的冤情却似乎还有啊。”
踏下了高台,艾九站在了百姓的眼前。双手略微揣在袖子里眼神有些未眯。
“禀侯爷,小民司马昆仑有冤相告!”
这时,按理早就结束了工作的司马昆仑却是站了出来,一礼三拜礼节周全的跪在了艾九的面前。徐青山抽了抽脸,刚刚公堂之上都没见这位傲气十足的司马公跪拜过。
“哦?你不是琳氏的辩师吗,怎么的,这琳氏还有什么冤情没说吗?”
眉稍一挑,艾九也不去伸手去扶,看着眼前这些眼巴巴望眼欲穿的百姓说不出的滋味。
“回禀侯爷,小民此次不是琳氏的辩师,而是冶城那些失去孩子父母的辩师,而这次的冤屈就是为了这些百姓而上告的!”
司马昆仑大声说着,声音洪亮却饱含诚意。坐在案桌后徐青山眼皮一跳,暗道不好。
“嘶···失去孩子的父母?司马昆仑,你可是知你在说什么。这冶城是本侯封地的首府,冶城的百姓有冤屈就如同本侯受了欺负,你这样说可是要有根据的!”
“侯爷,小民却是有根据!”
司马昆仑直起身,在百姓们众目癸癸之下,一个小女孩被人领到了司马昆仑的身边。
“侯爷请看,她就是琳氏一案谣里唱的那个受尽折磨的女童。侯爷您看她的手,双手根根寸断,大夫说,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医治以后再也不能手抓重物了。
您再看小雪花的眼神,因为元家二郎的那一棒子,小雪花本一聪慧的孩子以后便就成了痴呆儿,再也说不出话认不清人。
侯爷啊!小民为琳氏写状词时走访了北城的数十家户,几乎每条街坊里的都有人家孩子丢失。
这些孩子不是不知道下落,而是迫于北城胡玉与不良人的压迫已经是不敢反抗。那些孩子被掠了去,毒哑了嗓子捆绑了手,戴上锁链被卖与边关外的鞑子。
而那些孩子的爹娘呢。找到了胡玉那里被随意打发了几个铜板就当作卖孩子的钱。若是有一点不满和反抗就会遭受毒打,而且平日也会被欺负。
这些父母大多是北城的普通人家,一没背景二无势力三没有琳氏这样的运气与勇气。侯爷,小民斗胆一告,希望侯爷给冶城这些失了孩子的父母一个公道。”
司马昆仑说得情深意切,这并非是他的捏造,而是谣时在百姓哪里听来的实情。待艾九令司马昆仑查清事实时才发现,这个航脏无人性的现象已在冶城存在多年,不计其数的孩童被贩卖却无人敢跳出了指明。因为里面涉及太多人的利益,所以有太多人袒护。
“侯爷,请为我们做主啊!”
人群中站出来几个妇人,哭倒在艾九的面前,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艾九。
“司马昆仑,你说的这些可有罪证?”
低头询问,这下司马昆仑面露难色,缓缓的摇了摇头。
“回禀侯爷,小民,小民未有罪证。”
“哎······”
闭上眼长叹了一声,艾九心里不禁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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