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赵阿姨过世是癌症,那我不会觉得可怕,可是我听我妈说,赵阿姨是回家养病的时候被入室盗窃的贼杀害的。而且因为那会儿刘子悠出去银行办点事情,再加上那个时间段人很少,老县城的旧房子旧街道也没彻底布监控,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是怎么一个情况。
我回了一趟老家,去送赵阿姨最后一程,我也看到了刘子悠,现在的刘子悠整个人憔悴得几乎让我认不出来了。听其他人说,赵阿姨的事情可能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刘子悠不想她妈一直不能安葬,就把赵阿姨领回来了,领回来的那天她哭了一个晚上,一直在自责没有照顾好赵阿姨。
刘子悠两只眼睛就跟要淌血似得通红,整个人身材暴瘦,单薄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她,曾经张扬肆意的美貌在这变故打击下变得楚楚可怜,任何人只要看她一眼都能体会到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
她看到我去了以后没有说什么多的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直呆呆地看着赵阿姨,默默地流泪。
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就是这样了。
说实话,刘子悠和我这么多年的友谊,虽然因为她和李志新做的那些事情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可是曾经是朋友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还那么记恨她?更何况赵阿姨是一个好人,我是真的难过。
刘子悠看我挺着大肚子还守在灵堂,没多会儿就过来让我走了,说是对孩子和我不好。我也没硬挺着,毕竟孩子都大月份了,我不能让他出任何闪失。
灵堂一别过了没几天,章昱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件事情,他说在丰城看到了刘子悠。
我想着之前她的痛苦和难受,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快就回了丰城,赵阿姨入土为安,可是家里的那些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我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直接问章昱在哪儿看到的刘子悠,他说是在乐家的地盘上看到了刘子悠,因为他和刘子悠没什么交际,他只是确认了是她就走了。
听章昱这么一说,我有些糊涂了,到底刘子悠在想什么?为什么她会到乐家的地盘?
我打电话问了一下我妈,我妈说赵阿姨下葬后她人就不见了。
我妈说的事情这下算是坐实了章昱看到刘子悠这个线索,关键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虽说我和刘子悠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再回复到以前,可是她家里发生的这个事情也让我忍不住有些担心她。
又过了几天,章昱跟我说他打听了一下,刘子悠到乐家开的洗脚城当了按摩技师,让我别管她了。
出了这个社会这么多年,按摩技师的性质是个啥我难道不清楚吗?我试着给刘子悠打了电话,可是她的手机已经停机了,时间一长,我也断了找她的念头。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如果这是她的选择,那我也不可能再去改变什么。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章昱干了第二件地产圈的蠢事,把他那块地旁边的地也买下来了,用的除开他自己和朋友的钱,也用了刑天刚的钱。
地买好的时候,乐家,话也说的特别难听,让章昱把红包留着,回头家产赔完了还能用红包过几个月舒服日子。
我看着红包就想扔了,章昱让我收着,他说乐家的人是讨厌,不过红票票不讨厌。他乐意送,章昱就乐意收,我转念一想也对啊,人可恶可红票票不可恶,他爱送我就爱收。
刑天刚在章昱买了那地的那天晚上过来找我们一起吃饭,他全权负责,一脸占了大便宜的模样。我估计章昱干这事情就和他说的一样,可能真的没问题,不然刑天刚也不会入股。
这晚上刑天刚喝的有点大,跟我们说了一些他的事情,什么这高利贷的事情他是因为岳家的关系进来的,给章昱的那些钱是他大半辈子用其他路子赚的干净钱,就为了给自己闺女挣一份家业,所以一直在搞投资之类的云云。
按刑天刚的年龄,他闺女估计也大不了哪里去,我随口说让他有时间带闺女出来一起玩,他居然还乐呵地答应了。
章昱和我临走的时候,刑天刚叫住了章昱,一脸笑意地说:“老弟,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在办了,最近应该就有下文了。另外我听说那边消息确定了,丰城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个消息公开。咱们可以睡着数钱了。”
我不知道刑天刚在说啥事儿,出来了以后去问章昱,章昱跟我玩深沉,只是让我看回头每天看看新闻。
这个气死人的答案让我想揍章昱一顿,我看从他口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在育儿节目以后继续蹲守新闻。
我守了快四五天也没看到啥大新闻,只蹲到了一个乐家嫁女儿的新闻。
原来上次他家餐会的时候,乐云生把乐妍和本地建工银行的行长送作对了,现在乐妍嫁给了这个快四十的离异男人。
尽管这场婚礼乐家大肆操办,整个婚礼豪华无比,可是娇俏可人的乐妍站在身形壮硕的男人身旁,怎么看都像是侄女儿跟着叔叔,咋看咋不和谐。不过乐家在建工银行有贷款,再加上这个行长看起来虽然年岁大,对乐妍却十分体贴,我想大概她也会过的不错。
看到婚礼上矜持的乐妍,再看看她在被那个行长拥吻时的娇羞,我也只是默默地祝福了她一下,希望她能够放过我和章昱,也放过她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我奇了怪了,章昱再怎么无聊也不会让我看这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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