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有些心惊,总感觉蒋雨琴一定会实施报复,她开始担心姚乖,忙去了他的房间,看到他安然无恙地正在搭积木时,她的心依旧没放松半点。
姚乖看到自家妈咪站在门口,挥挥手跟她打招呼道:“妈咪,要来跟儿子一起玩吗?”
她笑了笑,走到姚乖身边时,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却发现她的手竟然从姚乖身上穿了过去。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从脊梁骨深处蔓延起一股寒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扯开嗓子尖叫一声,被惊醒过来。
原来只是一个梦,可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一些。
姚芷巧擦了擦额上的虚汗,抬头看到墙上挂钟已经四点半,想起这时候的姚乖应该在学校才对,再过一个小时保镖就会接他回来,她想,有邵冷安安排的保镖在,一定不会出什么事?
可心底还是有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给邵冷安打电话,他的电话却一直在占线。
不得已,只好换了衣服,暗中带了几个保镖亲自去了乖乖学校。
安平小学五点十分才放学,她在校外等了几分钟才听到放学铃声响起。
而那铃声此时在她听来,也是极为的刺耳。
很快,校门被打开,一众孩子蜂拥而出,她跟一群家长站在一起,翘首以盼着自己的孩子。
“妈咪……”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看到那个熟悉的小身影,然后挤过人流,将姚乖紧紧抱在怀里,心底里的慌张才真正放下。
坐上车,开出安平小学路时,迎面看到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
这个景象,她总感觉十分熟悉,后来猛然想起,她在梦里见过。
脊背又是一股凉意攀援而上,她吩咐司机去蒋家!
现场果真和她梦中一样,她坐在车里,将姚乖的头紧紧按在怀里,远远地看到身穿白衣的法官从蒋宅抬出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她在人群中搜寻着蒋雨琴的身影,果真在人群后边看到了蒋雨琴。
她此时的表情很冷静,冷静到姚芷巧觉得非常不冷静!就像藏在深海下的火山,水面上看似平静无波澜,相反,愈是这样就愈加危险。
蒋雨琴许是注意到她视线,“嗖”地一下朝她看来,在看清她的脸后,那眼神就像淬了毒,怨毒无比。
不知为何,姚芷巧心头猛然一惊,就好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一样。
她把窗子摇上来,吩咐司机开车。
姚乖在她怀里闷声问:“妈妈在怕吗?”
姚芷巧想,姚乖并不是普通孩子,如果瞒着他没准会适得其反,便点了点头。
姚乖继续问道:“妈妈是怕乖乖会出事吗?”
姚芷巧觉得她现在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再多的惊吓,尤其在姚乖说出这句话来后,心跳更是前所未有的加快,她下意识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
姚乖将她的害怕惊惧看在眼里,在她怀里点了点头,“嗯,乖乖不说这种话,可是妈咪,乖乖说了也没关系啊,因为乖乖不会出事。在姚乖眼里,爹地神通广大,他一定不容许乖乖出事,所以乖乖就绝对不会出事。”
姚乖的语气和表情中透露出的全是对邵冷安的崇拜与信任。而姚芷巧听姚乖提到邵冷安,她的心也莫名安定下来,她重重点了点头,附和姚乖的话,“乖乖说得对,爹地一定不会让我们出事!”
姚乖小大人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欣慰地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自己的丈夫不是。”
姚芷巧点了点姚乖跟邵冷安一样挺翘的鼻子,“是是是,我儿子教训的是!”
姚乖人小鬼大地眨眨眼,“认错能改,善莫大焉。”
姚芷巧被他逗得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恰巧在这时候,她的电话突然想起,是邵冷安打来的。
他问她在哪?
姚芷巧说在回家的路上,可她转头一看,却是懵了,外面的环境是她不熟知的。
姚芷巧心头猛然一跳,手机落了地。她压下心中惊恐,转头去看司机,他的脸孔还是原来那个每日接送姚乖的司机无疑。
那司机开着车转头向她看来,邪恶地扯了扯嘴角,“你没想到,林仓海的人早已侵入到邵家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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