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笔钱昨天才到账,我也是晚上看网页,看到不明真相的网民把我们市政府骂的……唉,另外我也听说长生同志把这个案子全权委托给你了,听小温说你这些天愁眉苦脸的到处跑,我对你跟焰红书记的感情是很深厚的,一时想到这个意思了,先跟你这个主办人沟通一下,可行的话再跟黎书记商议。当然……如果以你向我要求的理由跟黎书记谈,貌似更可行一些,你说呢?”
赵慎三赶紧满口答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齐市长这是解我的燃眉之急,我是感激不尽呐!至于该如何跟黎书记汇报我听您的意思,等下我就可以去找他汇报。”
齐天宇欣慰的说道:“那就这样说吧,我刚说过了,云都是一个整体,有钢要用刀刃上,那些钱在账上趴着也没意义,先给你救急也是应该的。不过赵书记,丑话说在前头,这可是借给你的,虽然不需要你们政法委给我打欠条,但欠款日后要回来了可是要偿还市财政的,可不能不了了之。”
赵慎三开心的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有借有还才能再借不难,您手里掌握着财政大笔,我怎么敢一次就失去信誉呢,那以后可就没得混了!”
齐天宇也笑了,两人又商量了一下跟黎远航汇报的来龙去脉,赵慎三就告辞出去了。
慢慢的从17楼西头往东头走,这条走廊让赵慎三从齐市长办公室里就开始的震撼性惊疑得到了一定的缓冲,他不能走的太慢,也不能走得太急,因为他是一个政法委书记,每个办公室的窗户里都可能有人看得到他的一言一行,从而推测出他不合理的举动隐含了何种意义,这种议论都是赵慎三比较忌惮的。
虽然跟以往一样速度,稳健有力的走着路,赵慎三的脑子里却回旋着在江州听到的话。
“您安心在江州好好玩几天,等您想回去了就回去上班,很快这笔钱就会有下落的。”康振云的声音。
“我想赵书记不会迂腐到一定要求这笔钱是我吐出来的,而不接受你们国有方有人把这笔钱补偿出来吧?”雷震天的声音。
“那笔钱只要能够有合理的解决手段,您仿佛也不必一定要穷追不舍吧?”还是雷震天。
从江州回来,赵慎三就一直在半信半疑中等待雷震天所说的大人物把钱拿出来,但他曾经怀疑过好几个人选,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齐天宇市长,竟然是齐市长!居然是齐市长!!怎么能是齐市长???
是巧合?是偶然?还是……
赵慎三想的几乎要窒息了,这个结果跟他的推测差距太大,大到他从齐市长那里出来自西至东一直到走进黎书记办公室,还没有完全解脱出来。
“赵书记,赵书记……”黎远航秘书吴鸿看着赵慎三大踏步走进来,连喊了两声都没反应,惊愕的拍了怕他的胳膊。
“哦,吴秘,黎书记在吗?我有事情汇报。”赵慎三意识过来赶紧笑着问道。
吴鸿笑了说道:“您刚才在思考什么大事情呢,我叫您两声都没听见?这会子长江主任在屋里,您稍微等下吧。”
赵慎三答应了一声,坐在秘书办公室里,也不似以往等待黎远航的时候总是跟吴鸿低声聊聊天,他此刻心事重重,也不跟吴鸿说话,沉默的看着窗外。吴鸿知道他在思考问题也不打扰,悄没声的坐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不一会儿,王长江出来了,热情的低声说道:“赵书记,你也来找黎书记?”
赵慎三赶紧跟王长江打招呼,黎远航已经听见了,就叫道:“慎三同志,进来吧。”
官场上,同僚间或者上下级之间,从一句简单的称呼,就可以看出远近亲疏,黎远航自从赵慎三进常委后,当着人已经不管他叫小赵了,给他充足的尊严,但当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又习惯性的这么称呼以示亲近。
齐天宇倒是客客气气的不拿一点市长的架子,跟赵慎三这个下级说话一口一句“赵书记”,但这种尊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就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了。
“小赵,这次你从江州回来怎么没来跟我说战果呀?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古怪,不舒服?”黎远航一开始跟赵慎三开玩笑,当看到他脸色呈现不正常的苍白色时,惊讶的问。
赵慎三赶紧说道:“昨晚重感冒发烧,加上喝了点酒,差点没命,幸亏郑焰红给我打电话察觉到不对头让我的秘书送我去医院了,打了半夜点滴才好。”
“胡闹,重感冒怎么敢喝酒?那你今天怎么不再多打一天点滴,急着上班干嘛?就算是案子要紧也要顾命嘛。”黎远航亲昵的责怪道。
“原打算偷懒半天的,刚好齐市长找我,我就又来了。”赵慎三说道。
“天宇同志找你?做什么?”黎远航问道。
“前几天……”赵慎三迟疑的说道:“呃……我这次去江州没有要回钱,回来听说省发改委批给我们市里一笔资金,而那个项目去年已经资金到位了,所以……我想请齐市长暂时把这笔钱挪过来偿还云河助业那些投资人,齐市长刚告诉我他了解了这笔钱暂时没什么用处,不过也没答应我,我知道他需要您的意见,就来找您了。”
黎远航听完,用饶有兴味的眼神看着赵慎三,赵慎三回报以尴尬无奈的眼神,终归是主仆搭档久了有默契,黎远航就笑了说道:“好嘛,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好事情,我做什么表示反对?这笔钱在这里悬着,那些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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