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山说道:“嗨,大家都是图个轻松,没那么些忌讳,不过现在符合乔老弟的初衷了,那就热闹起来吧?”
“好啊,咱们接下来开始玩游戏,谁输了谁表演一个节目,如果不会表演可以委托人代替,没人肯替或者表演的节目大家评定不过关,就罚喝酒,喝的话可不能喝一小杯,要喝一茶碗白酒,行不行?”乔远征释然了,他刚刚跟赵慎三一唱一和的假意喊冤,其实就是因为不速之客的事情,特意解释给魏景山等人听的,至于他们弟兄俩,一个眼神即心照不宣了,根本不必要解释,此刻开始起哄。
听了乔远征的话,小方也是个爱闹的,接着制定规矩:“咱们不如人性化一点,若是美女表演的节目不过关,罚酒又没人替,咱们也不能不怜香惜玉,毕竟那么大的碗女孩子受不了的,不如让她们脱一件衣服也算数吧?”
此时,意外再次发生了,魏景山居然开口说道:“好啊好啊,理应人性化的,我索性再放宽一步,美女不愿意脱衣服也可以,那就任意选一个男士献上香吻来代替吧。”
大家都面面相觑了一下,因为,没人料想的到魏景山也是个会玩的,立刻哄堂大笑,最后一丝紧张的气氛也彻底消除了,立刻,开始投入了火热的斗酒游戏,不一会儿,果然有美女输了酒之后,表演节目每次都被其余的“评委”们故意评定不过关,喝酒吧那么大的酒碗谁受得了?找人替当然是更没人发扬“英雄救美”的精神,于是只好又是脱衣服又是送香吻,虽然仅仅是点到为止的热闹,并没有过于低俗,但已经令被一本正经的工作捆绑的压抑不已的男人们都十分开心,很晚方尽欢而散。
赵慎三没有回家,他跟乔远征把喝的东倒西歪的客人们一个个送上车,又把那些丫头们都打发走了,两人默契的决定留下来过夜,一起去温泉池子里泡了一阵子,酒意解了许多,才一起回到屋里,一人一张床躺下了说话。
“小三,黎姿那骚.女人来找你干嘛?妈的看到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因为她来,我把黎远航都得罪了。”乔远征问道。
赵慎三摇摇头说道:“黎姿估计是纯粹陪白少的,她什么都没说,倒是白少央求我照顾一个涉案人员,是林茂人的妹妹。”
“这孩子真是个败家子,都不知道这个当口,是他爹最难受的时候吗?眼看林家大爷即将不保,等于是白老板少掉了一条臂膀,此刻避嫌尚且不及,还架得住这孩子出来火上浇油?”乔远征虽然并不明了案件详细内幕,但大局还是看得透的,此刻就喟叹着说道。
赵慎三也说道:“是啊,我就这么劝他的,让他不要参与进来给他父亲带来麻烦,可他说林茂玲对他十分亲厚,而且他一再强调这女人并不知道内情,仅仅是被利用了而已,我看他纠缠不休的,就敷衍说会尽力替这女人开脱的,才哄得他走了。”
乔远征突然暧昧的一笑说道:“兄弟,你说这红罂粟出国消停一两年,怎么又回来跟白少搞在一起了?难不成白老板不计较她人尽可夫,居然想娶了家去当少奶奶不成?”
赵慎三一晒说道:“狗屁!白少帆要是敢再把这女人领家去才怪呢,这肯定是瞒着白老板的。我倒是觉得这黎姿前些时貌似要改邪归正,现在重蹈覆辙,又不知道替谁当起交际花来了,看起来狗改不了吃屎,罂粟花就算是移栽到金盆子里,也终究还是高尚不起来。”
乔远征听出赵慎三话里的惋惜懊恼之意,就打趣他道:“人家当交际花干你甚事?难不成你对她还是旧情未了?”
“球!”赵慎三爆粗之后说道:“无非是因为这次我在云都假意主持招标会,她帮了我一个忙罢了,否则的话,她是死是活我都不会理会,还对她余情未了。”
乔远征笑了一阵子,终于不谈黎姿了,却跟赵慎三谈到了另外一件绝对隐秘的事情:“小三,你知道吗,明年的党代会,李书记可能要进京了。原本老白能接书记的可能性极大,可惜有了林家大爷这件事后,他的支持度可就小了很多了。加上冷月大人回去说明他们一方利用这个案子做的手脚,虽然老白可能真的是没有参与,仅仅是林家大爷他们在操作,但被连累而丧失高层器重应该是必然的了,这就有点可叹了!”
赵慎三一愣,其实自始至终,他对白满山的印象还是可以的,毕竟,白满山作为一个省长,从不亲自出面跟李文彬对抗,守着自己的政府一亩三分地也甚是尽职尽责,反倒是林茂天从来h省之后,就开始不安分的叫驴一样时不时尥蹶子咬槽的,现在好容易李文彬要走了,腾开一个书记的位置,可他又被林茂天受贿所牵连,若是明年这一届接不住书记,他的年龄摆在那里,也只能再干一届省长就此止步了。
“这些天,估计林家大爷也够煎熬的,晋方平跟他商议好的计策被彻底连根刨出来了,这边左秋良跟毛天禄还有他堂妹都被控制,他还不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啊?
唉,想想这么蝇营狗苟的有什么意思,安分的干好自己的工作,难道就等不来按部就班的机遇吗?折腾的不好了落一个折戟沉沙的下场,何苦来哉!”赵慎三感慨的说道。
乔远征听了嗤之以鼻道:“切,赵慎三,我发现你现在学的很有些自我膨胀啊!好像你是含着金汤匙生出来,从来不知道民间疾苦的贵公子阔少爷一样!
我看呀,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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