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强求你,更不敢奢求你能对我改变心意,所以,我只是跟你问个好,想要知道,你最近过得好不好,在他的身边好不好,毕竟,我们是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不是吗?”
洛景炎深情款款的望着温心暖,那一脸的落寞,带着伤感,说着祝福的话,任何人看了,都会非常感动。
只是,温心暖却不会。
“洛先生,今天是我奶奶的生日,我不想说太难听的话,所以,恕不奉陪!”
温心暖冷冷的说道,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这一次,洛景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温心暖离开的背影。
那目光,阴鸷的可怕!
温心暖一个人慢慢走到较为清净的角落休息。
途中,有侍应端着红酒盘过来,了结了一桩事的温心暖心情颇为放松,顺手端了一杯红酒在手中。
一个人靠着墙角的柱子,一边轻酌着手里的红酒,一边看着舞池中衣香鬓影的宾客。
这样热闹的场面,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自己有些孤寂。
干脆提前离开好了,反正拜寿也拜过了。老太太年纪大了待会儿可能会早睡,留到后面也说不上什么话。
如此想着,温心暖放下酒杯准备离去,谁知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心跳快得发慌。
热,好热。
一股奇怪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一直从腹部直冲上脑门。
视线忽然变得迷茫,脑袋一片混沌,就连呼吸都变得热烈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脑子里的一个想法,再之后,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先出去,回车上去。
温心暖步履虚浮的往宴会厅外走,早已收了洛景炎好处的侍应紧随其后。
那名端酒给温心暖的侍应心底忍不住开始紧张,今晚的事其实很危险,要不是洛少给了他一大笔钱,他绝对不敢在温家大宅里做这种事。
不过有钱人的世界真是奇怪,洛少竟然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将烈性媚、药下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酒杯里。
光下药也就算了,他开始以为这不过是有钱人特殊的性、癖而已。谁知道,洛少不但让他下药,还要求他顺便把中了媚药的那个女人“就地阵法”。
嘿嘿嘿,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那侍应虽然紧张,却紧紧跟在温心暖身后,就等着温心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好顺势将人掳到楼上去。
楼上客房众多,他只要将这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拐上去,到时候就可以尽情玩弄了。
按照和洛少的约定,今晚上这女人归了他。等到办完事之后,明日一早,洛少会亲自带人前来捉奸。到时候,他只要吃点苦头,装一回奸夫,事后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温心暖迷迷糊糊的往前走,步伐越快,越觉得脑袋发胀、心跳加速。
晚礼服的裙摆太长,神志不清的温心暖稍不注意便被脚下的裙摆绊住。身体原本就支撑不住了,被绊了这一下,整个人无法控制的往前倾斜。
预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摇摇欲坠的身躯。
“唔……帮我。”
身体好难受,明明是想求救,可话从嘴里溢出,却成了近似于勾|引的邀约。
男人低下头,冷冷看着怀中脸色酡红的女人。
他不喜欢见外面的人,知道她今天会来,才特意下楼来看看。没想到一下来,她竟然就给了他这么一个“惊喜”。
“带下去。”
在楼上时候,他就居高临下的发现了鬼鬼祟祟跟在小女人身后的侍应。
“是,薄少。”
江龙领命,将早已吓得双腿发软的侍应带了下去。
薄枭将半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抱了起来。
“嗯……不要走,帮帮我……”
身体忽然悬空,她以为好不容易靠过来给她解热的大冰棍要走了,立刻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不走,我带你上去。”男人阅历深重,只看怀中女人的面色就知道她是中了那种东西。
薄枭毫不犹豫的将人抱着往上走,他本意是将人带上自己位于四楼的主卧,可刚走到二楼怀中的小东西就因为药物忍耐不住的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薄枭毫不犹豫的打开一间客房房门,直接将不老实的小女人放到了床上。
“别走,我好难受……”
大冰棍忽然离开,温心暖极为难耐的轻呼出声。
被温心暖软糯的声音叫得心底一酥,反锁上门,薄枭毫不犹豫的回到床边。
“唔,我好难受快、快救救我……”温心暖从来没有被这样的滋味折磨过。
她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么了,只觉得身体里空虚极了,双腿无助的摩擦,想要减轻心底的无助。
无情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整个身子忍不住轻轻发颤。
温心暖上半身不自觉的朝上拱起,白色的晚礼服几乎快要包不住她饱满的曲线。明明身上穿着代表着纯洁的白色礼服,可和这纯洁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她无意识之下散发出的诱人。
“放心,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薄枭轻轻的揉了揉她圆润却单薄的香肩,似是安抚又似是挑|逗。
“你别走,求你,帮帮我……”温心暖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抚|摸在她肩上的手掌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恶心排斥。
那似乎是一只有些熟悉的大掌,宽大而干燥,指尖稍稍有些粗粝,但却极副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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