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骚的可以啊?还喷香水儿了?”徐小伟望着楼下走下来的许灰,也不知是在赞扬还是在挖苦。
后者应该居多。
“你别瞎比叨叨啊,别败了老子的名声!这他么是洗发水的味道!”许灰差点跳了起来。
“慌个球啊?喷香水的男人又不是没有,他们不见得都娘炮的,甚至有的,还很有男人味儿!”
“这话说得,我好想发现了什么!”许灰也是啧啧有声。
“滚!”
不过推门而入之后,许灰就换了一副表情了,不苟言笑,很拘谨。
“你怎么来了?”
凌秀儿端坐的姿势笔直一条线,看着很有气质,很有美感。
眼前就是电脑,但是她碰都没碰,似乎这一个多小时以来,她都保持着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姿。许灰暗想:这不嫌无聊吗?
当然,如此坐姿,更突出胸前。
当然,许灰根本没敢看第二眼。
“伤好了?”
许灰点了点头:“糙汉子一个,没那么娇气,破了层皮罢了,早好了!”
接着,凌秀儿站了起来:“我走了。”
许灰楞了一下,疑惑地问:“走?就这样?过来就是问一声?没别的事情了?”
意料之中,凌秀儿没有任何回答,置若未闻一样,站了起来,掠过了许灰的鼻尖。
凌秀儿身上那说不出的好闻的味道,真是比世上最名贵的香水,都要芬芳的多。这个小窝,因她残存的一丝气息,蓬荜生辉,从此与众不同。
许灰慌忙拉开了房门:“我送你!”
她不拒绝,几乎就算是代表了同意了。许灰跟在她身后半个身位,那架势,参照一下老佛爷与李莲英,就能了然个大概。
到了楼下,许灰很绅士的为凌秀儿拉开了车门,结果,凌秀儿退了半步。
随后,许灰一下子也闻到了车里残存的酒味,苦笑了一声:“那打车吧!”
许灰再怎么心大,也不可能放任凌秀儿这种仙女儿似的人物一个人回家的,这还大半夜的。
“走路。”
许灰哦了一声,本来没什么,但是来来往往的路人惊艳过凌秀儿,又以可惜的目光看着许灰之后,他就越发不自在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一句话:多好的一棵白菜啊!
这真的是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
许灰算不得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但是五官端正,还颇为清秀。别说丑了,能说帅都不为过。
但是萤火之光,和皓月一起的凌秀儿并肩而行,登时就显得滑稽可笑,不自量力了。
凌秀儿将来的丈夫,该是怎样的人杰啊?许灰暗暗想着,暗暗好奇着。同时他又觉得,太过优秀的人,也是一个悲剧。因为比如现在的凌秀儿,许灰实在想不出来,会有谁能配得上她!按照匹配的原则的话,十有八九,她将来会孤独终老吧?
反正,下次再也不和凌秀儿一起了。被人投以拱白菜的猪的眼光,还是其次。这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凌秀儿都片语未发,太无聊了。
谁让她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走着走着,许灰忽然抬起了头,望向了天上的明月。
凌晨三点的月亮,你知道是什么样子吗?
他的耳边,回荡起了菱柔的声音。
明月水上照,月在水中愁。水流月还在,月去水自流。
不知为何,许灰忽然想到了这首经过改编了的诗,毕竟他的文化他的墨水,能记住个大概就已经很不错了。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这就是许灰看到月亮,从而想起菱柔,最终得到的这么无奈的一句话。
说白了,谁是谁的唯一,谁离开谁又不能活?
忽然之间,许灰觉得有些冷。这种冷的错觉,应该是长夜漫漫、独自仰望着月亮时,不由自主的因孤寂而颤抖之故吧!
想到此处,虽说阿旺很会来事,但是许灰还是想去亲自交代他一声,多给菱柔一些报酬。
“放心吧,灰哥!还有一中的事情,不行我们也一起去吧?”
许灰回复着短信:“不用了。”
一直把凌秀儿送到家门口,她都没有和许灰多说一个字。直到关上房门前,她才清冷地看着许灰:“别再受伤。”
大晚上的,凌秀儿也没有故作客气的,让许灰进来喝杯茶什么的。事实上,许灰也不会进去的。
“放心吧!”许灰笑着回答。
翌日一早,许灰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是许灰吧!”
声音是个中年人,而且他的语气并没有任何疑问的意味,反而是一种肯定。只这四个字,许灰就能推测出电话那端的人,一定是个很有自信,而且,应该还是个很不喜欢被人拒绝的人。
“嗯,你是?”
“我是焦北双。”
这意思,这语气,似乎不知道焦北双这个名字,就像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hsd一样的孤陋寡闻一般。
“哦,我不买保险。”
说完许灰就挂了。
这什么人啊,中年人会比年轻人更轻狂吗?也不掂量掂量,你还在狂到骨子里的许灰面前耍这一手,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立刻,马上,电话又打了过来,许灰懒洋洋地说:“我说了,不买保险,也不买避yun产品。”
那边似乎在强压着怒气:“我是杜勇的舅舅!”
许灰这才笑了出来:“很明显,杜勇这个杂毛名字,比你那什么,什么来着?反正比你那什么破名字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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