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扶着他,对那两个服务员说道:“我来就行,你们去忙吧。”
支走了服务员,我扶着严天途来到幺鸡那个厕间:“你看看,刚才李有财来过了。”
“哦,什么?”严天途一个激灵,甩甩头,这才终于清醒过来。
“在哪里?看我怎么收拾他,上一次没准备好,被他的十鬼御魂术给困住了,这一次看我金陵派第一传人的厉害……”
严天途夹杂着酒气的一番话,还摆出架势在厕所里大展拳脚。
“人家早跑了,留下这个。”
我把纸球递给严天途,随即把幺鸡扶起来,身上也没有外伤,这一扶,他自个就醒了。
“阿跃,我刚才说怎么了?感觉晕晕乎乎就睡着了。”
“你被人动手脚了,下次要多加小心。”
“哦哦!”
等我扶起幺鸡之后,严天途的酒劲算是过去了,拿着纸上的字给我看:“约你明晚到东郊湖畔见面。怎么样,要去吗?”
说完他就转身去洗脸醒酒了。
我琢磨着,李有财的话,可信度还是蛮高的,一个人说没说慌,眼睛和情绪不会说谎,我大概有一种感觉,李有财是友非敌。
“去吧,他好像知道我的身世,我想多问一些相关的事情。”
严天途从洗手池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着说道:“你说得对,人要活得明白,打哪来,该孝顺谁,这事儿很重要。明晚我跟幺鸡陪你去吧,要真是陷阱,我也认了。”
幺鸡拍着胸脯说道:“没错,做兄弟的就是肝胆相照,阿跃,你只管去,有我给你撑着。”
他们两个一番简单而令人欣慰的话,着实让我感动。
我们三人出了厕所之后,严天途简短地给这场茶话会做了一下总结,在场的“大师”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一个个人仰马翻的都得叫代驾给送回去。
就在我们三人上了一辆车,准备回去的时候,有一个男子突然凑到车旁,敲了两下车窗,十分有礼貌地说道:
“请问这位是天和玉器行的余掌柜吗?”
我一时没回过神来,天和玉器行,那是十年前师父的招牌。后来师父说,这招牌太扎眼,天乃是天道,和,求而不得,索性这牌匾就给摘下来了。
而从那之后,师父再也没有做过牌匾,我们是整条玉器街,唯一没有名号的玉器店,人送外号“无名”。
“额,对,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十分警惕地看着这个男子,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些怪异,于是回头看了严天途,他不停地给我打眼色,好像在告诉我,不要跟这种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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