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尘,今年二十一岁,是帝豪酒店的一名保安。工作三年,我攒下了五万块钱,不算多,但对我来说很是可观,这是我节衣缩食的结晶。
这一天,我的搭档刘大毛找到我,说家里给他说了门亲事,差五万块钱。我二话不说将钱取出来,交给了他。
刘大毛请了五天假,回老家把婚事给办了,然后,他领着媳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本以为他媳妇只是个长相普通女人,见到之后我傻眼了。一米七的身高,胸部浑圆饱满,双腿又白又长,皮肤嫩得能够掐出水来。
她不仅长得漂亮,气质还很出众,一看就受过高等教育。
我很纳闷,她这么优秀的条件,怎么会看上刘大毛呢?
刘大毛长得又黑又瘦,体质也不算好,总是咳嗽,上面好几次想要辞退他。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很穷,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哪个漂亮女孩能看上穷鬼?
在女孩去卫生间的功夫,我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刘大毛说他媳妇家比他家还穷,而且下面还有个弟弟。为了给弟弟娶媳妇,家里便把她嫁给了他,收了他二十万的礼金。
二十万!
我勒个乖乖。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抽了好几口凉气。
不过话说回来,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二十万也值了!
我说你来就来吧,大包小包的拎这么多东西干啥,咱俩谁跟谁?
“罗哥,不是你想那样……”刘大毛挠了挠脑袋,满脸的尴尬。
我说有话说有屁放,跟我面前扭捏个jb。
刘大毛讪讪的笑,给我递了支烟,帮我点燃。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喜烟抽着就是舒坦。
“罗哥,我想借你这房子用用。”刘大毛搓着手说。
“咳咳……”这句话差点把我呛死,我说酒店不是有员工宿舍吗?
刘大毛说宿舍是地下室,空气流通不好,而且一大群老爷们,不方便。
我说住我这你是方便了,我住哪去?
要知道,我家就一居室。
“罗哥,你要是不介意,咱们三个可以一起住,我俩住客厅。”刘大毛说话的时候,他媳妇回来了,施施然的坐在了他的身边。然后,两人眼巴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看到两人这样,我一个头两个大。如果是刘大毛一个人,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撅他面子,毕竟我俩厮混两年多了,情同手足。但多了个“外人”,就不得不考虑了。
我想了想,说住我这不是不行,但必须约法三章。
“罗哥,你真敞亮,别说三章了,三十章三百章都行。”刘大毛说着,开始和他媳妇把门口的东西往卧室里倒腾,没有一点要听我说话的意思。
两人的举动让我一阵蛋疼,说好的睡客厅呢?看来,刘大毛一开始就是冲着卧室来的。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做,我也会把卧室让给他俩,新婚小夫妻睡客厅算怎么回事?我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自觉,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两人霸占了卧室,我只能睡客厅。
白天,沙发上坐人,晚上,它便成了我的卧榻。有时候还能从上面嗅到刘大毛媳妇的香味,让我心里痒痒。
他媳妇叫萧红玉,人如其名,宛若一块无暇的美玉,漂亮,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拿得出手叫的了床,将女人的优点集于一身。
她一个女人,将我们两个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别想歪了,我指的是生活上。生理上,她只伺候刘大毛。
自从睡在沙发上之后,我便没睡过好觉。
倒不是沙发上不舒服,而是我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一到夜深人静,刘大毛和萧红玉便在那屋嘿咻,捂着耳朵都能听见。这让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幻想萧红玉躺在床上,欲求不满的样子。
除此之外,萧红玉起夜去卫生间,我也会激灵一下醒过来,因为我又能欣赏到她那逆天的大白腿了,偶尔还能看到胸前半遮半掩的浑圆,看得我直流口水。
不过,通过两人的运动,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刘大毛的作战时间很短,短到战斗还未开始便鸣金收兵。
我心想,难道他那方面不行?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不仅持久力不行,还没有生育能力,两人努力了大半年,萧红玉的肚子也没有一点动静。后来刘大毛偷偷的去医院查了一下,检查的结果让人崩溃:精-子存活率低,低到爆表。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让刘大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整天意志消沉,蔫头耷拉脑。
我说有病就治,颓废个毛线。
刘大毛叹了口气,说娶媳妇的二十万都是借的,哪有钱治病啊。
我本来想说我借钱给你治病,可是稍一琢磨才想起,我的五万都借给他了,哪还有钱?
我只能说了两句空话安慰他,别无他法。
七月的一天,刘大毛把我叫到外面喝闷酒,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娘知道他不行,想让他堂哥帮他。
我不明所以,问怎么帮。
他一仰脖灌了瓶啤酒,说还能怎么帮,当然是和小玉那啥了。
我说这不是乱来吗?
刘大毛说不能生育在农村是天大的事,会让街坊四邻笑掉大牙,为了掩人耳目,一般会请家族里同姓同辈的男人帮忙,这叫“借种”。
“额……”我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无言以对。
刘大毛说他那个堂哥就是个混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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