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平静地将彩印纸重新放回了餐桌上,淡淡道:“三个亿,现在就从你集团账户上,划到我公司账户上,金刚怒目相请回国后,你再给我七个亿,否则免谈。”
听完这话,霍千羽的脸色眼看着就变了,紫红紫红的,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像液晶电视里的猎狗一样,凶狠而阴森。
良久,霍千羽才僵硬的笑道:“明天吧,今天太晚了,银行都下班了。”
我用手指不徐不疾的敲点着桌面,认真道:“老霍,你个傻x不会还想用普通账户和我交易吧?不专业,今天你要是同意,咱们就把合同签了,公对公,也别扯什么个人账户对个人账户,毕竟我得防着你点,到时候你给我弄个敲诈勒索罪,我受不了,你要是不同意呢,饭也别吃了,咱们各回各家!”
霍千羽和我有杀母之仇,现在可算求到我头上了,眼下既然我不能真的取他狗命,嘴头上骂一骂他,过过瘾,也算让我心里舒坦点儿!
结果,不出意外,霍千羽安排财务给我的公司帐户上打了三个亿的定金,并且安分的跟我签下了合同。
只不过,这顿晚餐吃的并不顺遂,霍千羽几次被红酒呛到,表现的十分狼狈。
对此,我还能怎样,假装看不见,心里则在暗喜。
回去的路上,许言静看着合同担忧道:“这么着急签下这份合同,万一咱们没有如约把东西交给霍千羽,他可会用法律的手段,光明正大的对咱们发难的。”
听这话,我和苏雯相视而笑。
想必现在最懂我的女人,就是苏雯了,我和她应该想到一块儿去了。
随即,我随手拿过许言静手中的合同,将其丢到一边,眯着眼说道:“合同是死的,物件儿却是活的。”
许言静一脸茫然道:“什么意思?”
我淡淡道:“真正想要金刚怒目相的,不是霍家,是北京的那位主儿,让霍家把东西交给他,不如我亲自去……”
许言静表情一呆,良久才一拍手心,惊讶道:“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我笑了笑,没有做出多余的解释,转眼又对苏雯道:“瑞士之行,可以尽快提上日程了,把尊者请回国以后,仿造一个,到时候再和霍千羽见面,想办法把仿造的那个打碎就行了。”
苏雯笑盈盈道:“这个把戏很低级。”
我翻了个白眼道:“甭管低级或者高级,管用就成。”
苏雯顿了顿,问道:“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最近听说恒龙久康,在玩儿霍家药企的老把戏,打算以此洗白……这样,我在东海先等南京的庄家几天,要是实在等不来,我就亲自去南京一趟,看周桃那边能不能帮上点忙,周桃如果在南京庄家真能说上话,我估计实施起咱们的那个计划,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许言静听得是云里雾里,疑惑道:“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吩咐道:“言静,这几天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抛掉霍家药企的股票,少赚点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快,一定要快,否则恒龙久康洗白自己的把戏一出来,霍家药企也或多或少跟着受到影响,到时候,霍家药企的股票肯定会有所动摇。”
事情其实再明朗不过,前段时间回老家,我虽然一直在操持我妈的丧事,但和苏雯一直没有断了联系,并且在电话中,已经和她商量好了接下来如何对付霍家的大致方略,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周桃居然是南京庄家的人。
当初我去东北,给夏爽收购野山参,恰巧和庄家的大管家,庄仲伟,有过一面之缘。
我猜测,庄家现在也涉及药业这一块了,不然不可能去东北买山头,欲要种植人参等药材。
综合这些因素,再加上恒龙久康目前在试图走霍家药企的老路,打算洗白自己,那么,恒龙久康就必定会如当初的霍家一样,找一个替死鬼,然后把药业所有的潜规则脏烂事儿,全部扣在那个替死鬼头上。
我就在想,若是这个替死鬼,是南京庄家的小药企,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我听苏雯跟我说过南京庄家的概况,涉及的圈子很广,家族中人,在每一个阶层,几乎都有砥柱式的人物,比霍家要强太多太多。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恒龙久康一个江苏的民营药业,肯定不敢把屎盆子扣在庄家的头上,可是,我若在中间周旋,促成这件事情呢?到时候,庄家的小药企,身正不怕影子斜,通过各种关系,再在各大地方台做出一些动作,声明自身是被恒龙久康给“欺负”了!
然后,群众们,就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恒龙久康最近的洗白行动,居然和当初的霍家一模一样,然后在那样的一个关键时刻,庄家的小药企再乘风而上,怎么正面怎么来,就会使得广大群众,生出同情之心。
同情“弱者”嘛,是咱们国家的良好作风。
最后的最后,如何收官。
是一个关键所在。
恒龙久康肯定不是赢家,那么谁是赢家呢?
庄家的小药企,是赢家,它会趁机并购江苏的恒龙久康……
当然,如果恒龙久康对于这些套路,选择积极配合的态度,到时候我会继续从中周旋,让恒龙久康的老总,多拿点股份。
但归根结底,我的目标,只有霍家。
我什么都不做,就想让周桃拉出庄家那条大鳄,帮我干掉霍家,其实一点都不现实,原因很简单,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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