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铁条,足有二十公分。要是把它插入脑袋里。等于将一个人的一颗脑袋自上而下的贯穿了。
我看着何文良的一颗脑袋。觉得他的一颗脑袋,若从前面量脸的话,有二十三公分长。若是从后面量后脑勺的话,后脑勺比脸短不少,大概有个十四公分。
要是把一根铁条插入他的脑袋里。得让铁条跑到他的脸部内。不能让铁条跑到后脑勺上去。这么长一根铁条,要是跑到他的后脑勺上,容不下,能把后脑勺给他插穿。插穿了,让头上外露着铁条就显得不好看了。
可是,把这么长的一根铁条插入他的脑袋里,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给插死。一般人肯定能给插死。但现在,我已看何文良不是个一般人了。
我问这根记忆棒是打哪儿弄来的?
“也是从床上躺着的那个老头子身上翻出来的。他将这根记忆棒插入了自己的小腿肚子里。
有一天,我正玩着这台电脑。突然电脑上冒出了一行字:文良。找到记忆棒,插入自己的脑袋里,你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我早就晓得这台电脑跟躺在床上的老头子有着密切的关系。既然是电脑给的提示。所以我就在老头子身上翻找。结果,让我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找到了这么一根铁条。我将它从老头子的腿肚子上拔出来时,它上面还沾着血呢!
我认为,这根铁条就是记忆棒!”
我不禁担忧道:“看这根铁条的样子。跟普通的铁条没啥两样。万一是那老头子跟二桃打架的时候,让二桃往他的腿上捅进去的一根纯粹作为凶器的普通铁条呢?把它插在你头上,再把你给插死咋弄?”
“会哦!这一根肯定是记忆棒。它肯定不是普通的铁条!”何文良语气坚定道。
我说你怎么证明它就是记忆棒?
“把它插入我的脑袋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何文良说。
我说万一把你给插死呢?
“把我插死?唉!插死就插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何文良做的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道。
“唉!”我叹息了一声,表面上做得很忧愁的样子。内心里却还正在为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变好了而十分高兴着。说:“文良,别想不开。
对了,你在电脑上把你自己改变一下不就行了吗!
你能利用电脑将我改变。难道就不能用电脑改变你自己吗!”
何文良悲伤得流泪不已,也带着愤怒地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在这台电脑里根本找不到我。能找到的话,我早把自己给改变了!还用得着苦苦寻找7f打印机吗!”
我说你好好的找一找呀在电脑上!
“好好找也白搭!我都好好找过一万遍了!在这台电脑上根本就没有我!你再好好找有啥用!”何文良哭着说。
等他哭够了。我说了一句:“文良,我该走了!”
“你走啥你走!搁这儿跟我做伴吧!你敢走一个试试!我让你走不出这个村儿就死了!”何文良圆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没好气地说。
我立即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心说糟糕,这下还走不了了,怎么办?
“文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快哭了的说。
“接下来,你要给我办一件事!”何文良说。
我问什么事?
“帮我,把这根记忆棒插入我的脑袋里!”何文良举着手上正拿着的一根二十公分长的铁条说。
“啊?让我给你插啊?”我感到作难极了。
“快点儿!”何文良严肃着一张脸喝道。他将手上的铁条朝我递了过来。
我只好从他手上接过了铁条。一拗铁条,是比较软的。他在我跟前背过身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我正坐在椅子上。他坐着的身体正好高出我的膝盖一头。我能看见他头顶上的一个发旋。
“从哪儿开始插?”我手拿着一根铁条问。
“看见我的发旋了吗?从发旋上开始!你插的时候要插好!要把一根铁条完全插入我的脑袋里。把握好方向。就在发旋的位置上扎一个入口就行了,别在其它的地方扎漏了!”何文良说。
我说要插,得把铁条挨着你的脸往里插。不能把铁条插到后脑勺上这边来,后脑勺短。
“嗯!你看着插吧!”何文良说。
我手上拿好一根铁条,瞄准了他头顶上的发旋位置,就像护士给人家打针一样,猛地一下子将铁条的一端扎在了他的发旋上。却把铁条给怼弯了。他的头太硬了。铁条软。又不是扎豆腐扎泥的。哪能扎得进去!
何文良想出了一个招。他拿过来一把铁锤和一根水泥钉。让我先使用铁锤和水泥钉在他的头顶上打一个眼。然后再通过眼将一根铁条往里插入他的脑袋。
我拿着一把沉重的铁锤和一根尖端锋利的水泥钉,面对着一颗脑袋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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