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下,何文良该死了吧!他要是再不死,我就信了他的邪!
没想到。何文良还是没有死掉。他只是疼得显得迷糊了。一双眼睛紧闭着。嘴上喃喃低语道:“小宝!快点儿往我的脑袋里插入记忆棒!”
“唉!”叹息了一声。我只好拿起那一根长二十公分的铁条。就是所谓的记忆棒。通过他头顶上的发旋位置上的不断往外冒血和脑浆的小窟窿眼,将一根二十公分长的铁条慢慢的插进去了。
当插进去约十公分的时候,铁条遇到了阻力。不知道是脑子里的啥东西挡住了它。其实很紧张和害怕的我,嚼了嚼牙,又咽了一口唾沫,用力握紧了一根铁条,猛力的将铁条往前一捅。
听见一声清晰的“嗤啦!”的声音。铁条又往里进去了几公分。不知道把一层什么厚膜之类的东西给捅穿了。
“啊!”何文良又张开嘴叫唤了一声。他竟然还没有死。
我也是服气了。
只见裸.露在他头外的部分铁条只剩下四五公分长了。
“还能往里捅不?文良!”我叫道。
“铁条全部进去了没?”何文良低声问。他显得张嘴较困难。大幅度闭合的大张了好几下嘴。吐字不清。
在他张开嘴的时候。我从他的口腔里看见了那根往下扎下来的铁条。原来刚才猛用力的那一下子,我使铁条将他口腔上方的那一层厚厚的软组织(肌肉)给扎穿了。(就是在口腔内努力朝上伸长舌头的往里够,用舌尖顶住的那一层肌肉)
只见从他的嘴里流出了鲜血。
“还剩一点儿露在外面呢!要不把铁条铰断吧!”我说。心里可是企盼着他回答:“不要铰断,继续往里捅!”
何文良嘴巴大张开着,舌头搅动困难,吐字不清地说:“不能铰断它!继续将它往里捅!将它全部捅进去为止!”
“好!”我应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一块硬币。用硬币顶住铁条有点儿利的端头,将铁条和硬币一起紧握在掌中。咬牙猛地一用力。又是“嗤啦!”一声。终于将一根长达二十公分的铁条完全给推进去了何文良的脑袋里。硬币都贴住他的头皮了。
就这样。我完成了将一根记忆棒移植到何文良的脑袋内。心上有巨大的压力。感觉自己跟杀了一个人一样。
其实,我就是杀了一个人。
何文良死了。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从嘴里不断的流出血。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心跳。我在他旁边守候了几个小时。他的一具身子慢慢的变凉了。慢慢的僵硬了。
我感到害怕极了。憋在膀胱里好久的尿再也止不住流出来,pēn_shè出来。尿了一裤子。两条站在那儿的腿一抖一抖的。
这杀死人了。可是一条不归路。
我十分害怕被警察抓住,让法院给我判一个死刑。
没办法了。只能毁尸灭迹了。我用一条被子将何文良的尸体给裹住了。将它给推到床底下。
在他家找了找也没找到汽油。只在他家的厨房里找到了一大堆干燥的柴火。我将柴火从厨房里搬出来很多。将柴火满满的铺盖住了床。也将柴火堆满了床底下。
然后我将柴火点燃了。
等火烧的旺了。望着熊熊的赤色烈火。我才感到有点儿放心。觉得这场大火肯定能将何文良的尸体烧干净。包括屋里的电脑。还有正躺在床上的那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子。
大火会将一切烧得只剩下一堆灰。
见窜动不止的火苗升得高高的,已燎到了屋顶。大火开始燃烧屋顶上的檩条了。我站在屋内受不了了火之热浪的炙烤。就退出了老瓦屋。将门子关上给锁住了。弯腰跑出他家,在村里鬼鬼祟祟的,东藏西躲的离开了他们的村。
回去之后。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忐忑不安。
不过我平安无事。没有警察找上门来抓我。
一连过去了七八年。杀死何文良这件事让我给淡忘了。
耳朵好了。嘴好了。可这些年,我在社会上混得并不怎么如意。毕竟,光靠耍嘴皮,多听人家说话,勤跟人家交流,多交了几个朋友,并没有什么大的卵用。世上,耳朵灵,嘴巴利索的人多了。
只到有一天。我走在一条大街上。看见前方围聚着一群人。我感到好奇。也上前挤过去看。看见了一个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布。个子长得瘦瘦高高的人,手里正捧着一坨黄屎在吃。
大家都在不嫌恶心的围观一个人吃屎。这个社会怎么了?他们还纷纷拿出手机对吃屎的人进行拍摄。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他,不让他吃屎。
我看得忍不住落泪。我越看吃屎的人越觉他就是何文良。他正蒙着一块黑布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的一双眼睛令我感到太熟悉了。他也正在看着我。他一边看着我一边将手上捧着的屎往嘴里塞,嘴巴不停地嚼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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