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不由得很是惊讶。
“那你能不能告诉你到底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啊?”马申儿大声问。
“别烦我了!我现在正在发愁!”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发愁?你发什么愁?”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我忍不住问。
“是啊!你这么大的本事,还发什么愁!”马申儿说。
“你们懂什么!我的愁是最大的!我的本领不足以解决我的愁!”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你到底在愁什么?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听听!”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我忍不住问。
“说给你听有什么用?”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说不定我能帮你什么忙!”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我比较客气地说。
“真可笑!你要跟我套近乎吗?可我告诉你,我的愁,恰恰是你帮不上的忙!”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我觉得很是尴尬。不再说话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申儿替我抱打不平:“人家也是好心好意的想帮你的忙。你不应该这样奚落人家!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善良有个屁用!我的愁,就是愁于找不到真正的杨达财!帮我找到真正的杨达财,这个忙,谁能帮得了我?”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原来你愁这个呀!这我恰恰能帮得了你!因为我就是真正的杨达财!”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我忍不住说。
“你并不是真正的杨达财!你不用一遍遍的重申个没完了!烦不烦!如果你是真正的杨达财,你怎么看不见我?检测真假杨达财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能不能看得见我!说什么其它的都是扯淡!”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我不再说话了。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我还是坚信自己就是真正的杨达财!
如果我不是,那我到底是谁呢?
马申儿说:“这个好办呀!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总共有两个杨达财吗!要区分他们两个。就从他们两人各自坐的东西上区分吧!一个是坐的竹椅子。一个是坐的电动轮椅。其实,他们两个还各自有特征。就是一个是乌鸦嘴。一个是金口!
乌鸦嘴,就是说好的不灵。说不好的灵。
金口,就是说不好的不灵,说好的灵。
这样一比较。当然金口是一个好东西。乌鸦嘴是一个坏东西!
而这个正在一张竹椅子上坐着的杨达财,是金口!”
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自己长这一张金口。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很受欢迎的。
“金口未必是好东西!乌鸦嘴未必是坏东西!”空气中响起的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马婶儿继续说:“既然,这个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张着一张金口的杨大财不是真正的杨达财。用就排除法呀!很简单的。排除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另外一个杨达财。他坐在一台电动轮椅上,长了一张乌鸦嘴!他肯定就是真正的杨达财!”
“他一定不是真正的杨达财!我才是真正的杨达财!”正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的我很生气地说。
“那个杨达财呢?他干什么去了?”空气中响起的那个浑厚且冰冷的声音说。
“他去长着一张金口的杨大财的家了。他去那里的主要目的是:用他的乌鸦嘴对着假杨达财的哥哥杨大发说一句很不好的话。
那句很不好的话就是:‘不出一分钟,你就会死的。’“马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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