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玩耍起来的气力和逛街一样,是相等的。一开始我们两个人还能跟上节奏,慢慢的,体力衰退的很快,立马就淘汰了。不得已之下,我们只能回到帐篷下,一边裹着浴巾喝着酒水,一边观赏着各色的美女。
“逐一,没想过到更大的城市来闯荡闯荡吗?”男人之间的话题,除了女人就是事业。
我摇了摇头,诚恳的说:“暂时还没有想过,目前荣华正处在一个极度关键的时刻。虽然那个男人的遗嘱上的财产分割,我和江靖宇需要共同签字监督才能提取出来。但是他的背后还有华尔街的大鳄提供的资金支持,再加上天丰的股东大部分都倒向了他那一方,我们胜出的希望很渺茫啊。”
陈炎飞抽了一颗烟,说:“这倒是实话,江靖宇这个年轻的后辈,所潜藏的能力可真是无穷。我觉得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表面上来看,他借天丰的名义对荣华实施打压,背地里是在坑害天丰这些年来积攒下的口碑和信誉。你要清楚一点,股民最乐意看到的是股票持续飘红上涨,最不乐意看到的是呈直线下滑的绿色。当然这是两个极端,最容易导致股票缩水的问题,是股票忽高忽低。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没有胆量的股民,只会选择在最高价的时候抛出去。一旦出现类似状况,那么公司的资金无法回笼,从而出现断裂,乃至破产。”
顿了顿,陈炎飞接着说:“江靖宇没有动用自己手里的一分钱,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假若两个公司的市值大幅度的贬低,然后他再出手收购。那么你父亲留下的遗嘱,就彻底的作废了。”
虽然陈炎飞是在猜测,以他纵~横商场这些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我确定这就是江靖宇所打的如意算盘。
公司与个人财产没有太大的关系,如果是在那个男人未去世之前,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崩塌吗?持续往里投钱,只会中了江靖宇的奸计,他趁机大捞一笔走人,也是极有可能的。
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虚心求教。
“陈董,现在这种情况,需要怎么解决困局呢?”
“这得看你用什么计策,还有你手中的砝码的价值有多大。十年前,我的公司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后来,我动用了地下世界的关系,他们帮我找到了对手公司的把柄,我才逃过一劫。可我要奉劝你,如今的社会不是以前,除非你做的天衣无缝,否则的话,触犯法律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之前我和你说过,江靖宇这个人很可怕,越可怕的人,背地里都不会干净。我只能点到与此,如果你想来津门发展,随时可以找我。”
陈炎飞的话一诺千金,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都做到了一个极致。
在水上游乐场一直玩到天凉了下来,三个女人才意犹未尽的回到更衣室,打道回府。
本来陈炎飞想一块吃个晚饭,后来来了一通电话,只得放弃。
回去的途中,张家琪边掌着方向盘,边问我:“小一一,你不觉得陈炎飞有问题吗?”
“有问题?哪里?”
“就是他在看我们家安然的时候,眼神里有别的东西。我可告诉你啊,越是有钱人,花花肠子就越多。安然这是要念大学的,未来的国家栋梁。”
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开始为陈炎飞辩解了两句。
这时,江安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觉得这个男人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黯然的低下头来,一句话也不说。
陈炎飞遗弃她的时候,江安然还不到一岁。也许是两个人拥有同样的血脉,才唤起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的记忆力吧。当父亲的有自己的苦衷,当儿女的,又怎么会没有呢。
穆姐见我有些不开心,搂住了我的胳膊,轻声说:“怎么了?还在想江叔叔的事情吗?别多想了,没人怪你的。”
陈炎飞若不出现,我会一门心思走到底。因为我和安然是一样的,对那个男人不熟悉。
自从听了陈炎飞那些话之后,我的心已经有了裂痕,开始动摇起来。
打心眼里,我希望安然能够原谅陈炎飞,在未来的日子里,享受满满的父爱。
若是我呢?我可以吗?
回到酒店,老妈还没有回来。
三个女人疯了一天,这一静下来,一个个的腰膝酸软,背痛手疼的。本来江安然要和我一起去接老妈的,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我不忍心,就让她好好休息。
走出酒店,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一栋栋的高层大楼如座座大山,亮起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
津门的繁华,要比岛城还要壮观。毕竟是一线城市,能在这里站稳脚跟的,所付出的太多太多。
我脑海里想着陈炎飞说的话,荣华所面临的情况之险峻,可以说是到了悬崖边上。
奢求江靖宇收手,无疑是痴人说梦。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找个机会和穆姐说一说,听一听她的想法。
不知不觉间,我轻车熟路的到了病房门口,回过神来的时候,谭总恰巧开了病房的门。
她见到我站在门外,带着惊讶的说:“逐一?来了怎么不进去啊?”
屋里的老妈和那个男人将目光向我投了过来,两个人的眼睛里,都带着殷切的期盼。
我进去之后,见江靖宇和谭诗瑶不在,问道:“他们两个人呢?”
谭总说:“已经先回岛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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