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和凯莉的心情都十分的低落,这就应了那句话,期望的越高,失望的越大。
我们在山脊拥吻了很久很久,凯莉可能也和我一样的情绪失控,所以她并没有拒绝我深情的索取,而是热情的回应着我。
经过一翻缠绵拥吻之后,我的心开始“荡漾”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愫,将凯莉紧紧的搂在怀里,把手顺着她的领口伸了进去。
就在我的右手抓上一团不该抓的东西的时候,凯莉突然呼吸沉重的推开了我。
她用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腕,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笑着说:“你破坏游戏规则了,别忘了我说的是两年,现在还不是时候。”
靠,两年……,多么漫长的一个时间呀。
经过短暂的“迷失”,我和凯莉又恢复了朋友的身份,虽然现实是残酷的,但是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我们很快就忘掉了这次的事情,日子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每天苦中作乐,我去打猎,她去采摘,傍晚的时候我们相互依偎着看夕阳落山,早上的时候我们相拥而起,光着身子一起看太阳从海里缓缓升起。
秋去冬来,这种日子我们不知道又度过了几个月,我们经历了人生里最艰难的一个冬天。
这个冬天冷的让我们以为自己活不下去,我们就像冬眠的熊一样,储备了大量的食物和水,用兽皮做成了厚厚的被子,藏在洞里不敢出去。
当积雪融化大地回春,我们扒开了封堵洞口的泥墙,又开始重复起以往的生活。
人生就是如此无聊和奇妙的,我们有了一段与常人不同的人生经历,上天也再一次给了我们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
那是入春第二个月里的一天晚上,我和凯莉裹在兽皮缝制的被子里相拥而眠。
就在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海岛上传来了“砰砰砰”几声闷响,那响声将我和凯莉瞬间惊醒,我们愣愣的在洞里听了片刻,惊讶发现那竟然是枪声。
孤立无人的海岛,怎么会有枪声呢?
这让我们两个既兴奋,又惶恐。
兴奋的是我们的海岛可能来人了,惶恐的是对方有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角色。
一时间我有些迷茫,我连忙用沙土扑灭了洞口的篝火,随后招呼凯莉赶紧穿衣服,我就带着她急急的离开了山洞。
对方是什么时间上岛的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们也不知道。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我们居住的地方,因为我害怕我们洞口的那团火光,会成为对方的引路明灯。
一路心惊胆颤的跑出山洞,我和凯莉不时的能听见海岛上空传来枪声。
那枪声稀稀落落,感觉不是在打仗,这让我和凯莉感到一阵焦虑不安,我们不知道这段枪声代表了什么意思。
但我们两个都是很理智的人,我们并没有像一般的求生者那样迫不及待的去寻找岛上的来客。
因为我们觉得那是很危险的行为,在没有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冒然与有枪的人接近,那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
我和凯莉带着捕猎用的工具,借着夜幕的掩护极速穿行在山林间,一路绕过山脊的背面,迂回向着枪声响起的地点赶了过去。
当我们距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的耳朵里也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嘈杂的声音。
那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有男人的笑声和骂声,也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但更多的还是一些我们搞不懂的声音。
那些人说话的腔调和语言很怪,听起来不是中文和英文,这让我和凯莉深感困惑,我们搞不懂对方是哪个国家的人种。
我们两个就像夜晚的野兽一样,悄悄的来到了距离海边不远的一处山坡上,借着下方明亮的灯光望去,我们看见了一艘船,那是一艘很破很旧的捕鱼船。
在捕鱼船的边上,还有十几个手拿长枪的男人。
他们正从船上不停的拽人下来,那是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两个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三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子。
“天呐,这些是泰国人,他们……是海盗?!”
静静的盯着下方看了片刻,凯莉一脸惊恐的对我说着。
其实此刻不用她说,我已经看出了对方的身份。
只见这些人极其野蛮,他们将渔船上的男人和女人赶到一起,抢走他们的孩子,对他们又喊又叫。
他们的行为引得地上的男人和女人拼命的哭喊大叫,他们把三个孩子当成皮球一样,相互丢来抛去,激怒那两个男人去争抢,又用枪射击他们脚下的沙滩,看着他们“跳舞”哈哈大笑。
就在这个“游戏”进行了几分钟后,两个男人中有一个人不幸小腿中弹了。
他抱着自己的左腿惨叫着躺在了地上,那些海盗用枪顶着他的脑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终开枪射杀了他。
这个男人一死,剩下的另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就开始与他们拼命了。
但面对十几个有枪的壮汉,他们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呢?
没过几个回合,剩下的那个男人也被这些海盗给玩死了。
他们用刀子拿这个男人取乐,引这个男人向他们飞扑的同时,你一刀我一刀的大笑着刺伤他的身体。
在一阵失血过后,这个男人也终于倒在了地上。
眼见失去了“玩物”,这些海盗显得很是不爽,他们竟然丧心病狂的把手里的尖刀一根根的插进这个男人的身体,直到他变成了“刺猬”彻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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