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这一片海边别墅,我不由得就想起那个大雨之夜.
我和林清河吵架跑出来,淋得浑身湿透。
能买得起这一片房子的都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冬天,整个地片都是空空荡荡的。
我按着门牌号找到蒋英诀的房子,走到门口,发现门是开着。
“有人吗?”轻轻地敲了敲门。
“自己进来咯!”蒋英诀的声音本来就沙哑,这么扯着嗓子喊,感觉都要破了。
于是我推门走进去。
海边的冬天,就算家里开着空调,开着地暖。房子再大点儿,总有一股子清冷的感觉。
我从热乎乎的空调车里走出来,刚进他们家打了个寒颤。
“这也太冷了,大冬天的想冻死自己?”我随手把带来的吃的和药丢在茶几上,返身坐下来。
“这也是没办法,我说我的房产里就这栋他们不知道,没法找上门来。”
蒋英诀似乎是饿坏了,他拖着虚弱的身体爬起来,直直就奔着那堆吃的去了。
“我给你带了几碗粥,小菜,还有你要的虾。”我靠在沙发上,瞥眼看着蒋英诀。
蒋英诀蹲在沙发旁边,快速的剥了一只虾放在嘴里。他心满意足的微微闭眼,然后就转头看向了我。“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听着他说,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明明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呀!”
“哎呀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大美女你,没有要命的事儿,肯定不来!”
蒋英诀似乎很了解我的样子,他一边吃一边伸手指着我。
被别人一眼就看穿的滋味并不好,我有点懊恼。
但是该说的事情还是得说的。“你旗下有没有酒店?完全不和你公司沾边,但是却是你的资产。”
“有啊,干嘛?”
“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儿。”我就知道蒋英诀肯定有,兴致勃勃地坐到他身边去。
“说。”蒋英诀没抬头看我,他在忙着他那盘虾。
“我这有一个布草公司,手头的活不够多,如果你有酒店,给我们介绍点资源呗?”
说了这么久,才说到正题。
“你的公司?不会吧?就你那小破布草公司,连梦蝶自己的东西都洗不完,还想着出来拉生意。”
每每一谈到工作,蒋英诀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谈工作的时候,就算是开玩笑也是与工作有关的。
整个脑子灵活性特别高,什么都洞若观火,你直截了当的跟他说就行了,省得被猜出来大家都尴尬。
“好了,我跟你明说,刘婉玲的布草公司我安插不进人手,所以想给他们加点工作量。”
我老老实实的跟蒋英诀交代。
“你要往刘婉玲的布草公司里加人手,然后再洗布草的时候给他加点儿料,出了问题马上煽风点火,和她害你的招数如出一辙!”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这样,你不用说的太细致太明白,只需要点一点,他就明白全局是什么样的。
我看着蒋英诀点点头,证明他猜测的没错。
“当初刘婉玲这么对待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低级。这种手段,白痴都不再用了。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是有人陷害的。”
嗯,嗯,你,
蒋英诀听着摇摇头,他扶着沙发边缘坐了起来,靠在椅背上,吸鼻子。
“就问你能不能帮忙吧!”我当然知道这种行为不是很高级,诬陷害人的哪个手段高尚了?还用他来说!
“能,一会儿就给你办,保证他三天之内就要招人手。”
蒋英诀看起来十分累的样子,他吃了点东西就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我走过去摸他的额头,发现是滚烫的。
我给他拿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赶紧倒水,让他喝下去。
又给他助理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照顾病人。
梦蝶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得赶紧回了。
一直等到蒋英诀的助理来了,我才拿包起身离开。
出了门,就看见司机在那等我,我像平常一样开车门坐到后座。
就在我关上车门的时候,我的大脑里突然一声惊雷炸响,我顿时呆在后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会突然这样,是因为我刚坐上车就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事实。
我像往常一样开车门就坐的这辆车,不是司机开来的我的奥迪q7,而是一辆宾利慕尚。
我当初说要和林清河离婚,这辆车就放在林家大宅没有开出来。
这是林清河送我的礼物,我们分开了,我自然要还给他。
我因为坐这辆车坐惯了,所以出门就坐上了来。
直到进了里面感觉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看来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样,我本以为大冬天的海边没人愿意来,没想到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好巧啊。”我抬起头,望着前面林清河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是随意寒暄。
“不巧,我就是来堵你的。”林清和犀利的目光从后视镜看过来,我只能看清他的眼。
看来又有人走漏了消息,我来蒋英诀这里怎么恰好就被林清河看见了。
“二人共度海边别墅,挺浪漫呀!只不过海边别墅群这么多,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他家走出来,你还要不要脸?”
林清河的眼一刻都没放过我,他在追逐着我的目光,我想逃避,根本逃避不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算婚内出轨,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一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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