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佩家门口的时候,我敲了敲房门。门开了,却看见钟亦站在我的面前,面容之中。全是惊喜。但是我却看见了她的眼神之中还有一丝丝的畏惧,我尽量让自己笑了起来,然后不作出其他的任何表现。正常的抱了抱她之后,进了屋子。
钟亦眼神中隐藏的那一点畏惧在我的这个拥抱之后,消失不见。我在客厅里面看见了正在翻看一叠a4纸的严谨道士,然后还有在窗台上面浇花的老佩。
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叫了一声老佩,同时给严谨道士点了点头。
严谨道士回应了我一下。继续低头去看手中的东西。而老佩放下了手中的水壶,然后指了指上次给我准备的那个房间。
我点头,然后让钟亦不用一直跟着我,我等会儿就会出来。
钟亦点了点头,声音柔弱的说我等你出来以后再去睡觉。
我没有敢回应这句话,低头逃似的进了房间里面,老佩也跟了进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提着他上次给我取蛆的那个工具箱了。
老佩轻轻吐了一口气之后让我把外衣脱掉,他要看看我身上的伤口。
我脱下外衣,尽量不去看自己身上的那些已经缩小的蛆洞。
老佩取了一个镊子,在我背上的某个伤口地方挑动了一下,然后又不知道滴了一点什么东西上去,疼的我闷哼了一声。背后火烧火辣的。
但是疼了之后,那个伤口的位置。就感觉麻痒了起来。老佩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不能够完全根除,但是在一定时间上处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我听老佩说不能完全祛除,如果按照以前的话,肯定是会失望加害怕的,但是现在竟然有了一点点侥幸的情绪。对老佩说:能够抑制住就好。老佩叹了口气说:这是一种罕见的病,蝇蛆病都在畜生身上出现,人体的例子很少,再像你这样密集的,恐怕没有几个出现过的例子。暂时能够抑制住,我还会再帮你研究的。
我感谢了老佩一下,老佩让我穿上衣服,明天跟他去他做实验的地方。然后老佩就出了房间。
我穿衣服的时候磨蹭了好一会儿,关键是不知道等会儿出去了之后,应该怎么和钟亦交流。
只希望她已经去休息了。
钟亦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害过她一次,但是不能再去伤害她一次。
但是等我出房间的时候。却还是看见了那个柔弱的身影。靠在沙发上,愣愣的发呆。
她看见我出来之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有些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摆。又整理整理了头发。
我声音柔和的说:去早点休息吧。
钟亦失望的低下头,答应了一声,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有必要问问严谨道士,第七感有没有机会独立起来。
但是恐怕这个可能性很低。
钟亦回房间了,我坐在沙发上,想着明天等我身上的蛆病被抑制下去之后,应该去什么地方。
现在严谨道士还没有要公布他的研究结果的意思,钟亦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尤其是我现在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的状态,刘歆如果还在看我的话,不会察觉不到我的意思。
晚上没有一点困意,时间,是凌晨一点。手机qq里面,属于刘歆的那个头像,还是暗淡的。
忽然,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我快速的按下了拒接键。微眯着眼睛看着白柳的电话号码。白柳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个不停。她并不是庸俗的女人,而且就算是庸俗女人,打了这么多电话被我挂断的话,也肯定不会再打了。
没有过去几分钟的时候,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我有些烦躁的按下了接听键,然后放在了耳边,想听白柳想要说什么话。
但是电话一接通之后,对面却传出来一个沙哑到极点的男人的声音。
我头皮骤然就是一阵发麻。死死的捏住手机,愣是没有发出来一点声音......
电话那边的声音沉默了起来,我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电话不是白柳再打......
一直都是另外一个人!而且,我也想到这个人是谁了!他是那个蜈蚣疤脸的男人!他沙哑着声音说,我终于接电话了。
我压低了声音,然后让自己声音平稳的说:你打错电话了吧?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迅速的就挂断了手机,然后粗重的呼吸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直接就滴在了腿上。
这一次电话没有再响了,我盯着它目不转睛。
我最开始猜想这个蜈蚣疤脸的男人是白柳的丈夫,因为白柳说她自己结婚了。
而且那天我去白柳家里面的时候,站在窗口的位置,发现那个地方,和之前我发现自己被蜈蚣疤脸男人注视的地方视角相同。
今天这个电话更加让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蜈蚣疤脸男人打这个电话是什么目的?
他每天晚上去砸我家对面的那户人家的房门我可以不去管,但是我隐隐觉得,今天这个电话和我又很大的关系。
犹豫了一下,我拿起来手机,把那个电话回拨了过去。但是没想到的是,电话竟然是无法接通了。
我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当时去白柳家里面的时候,刘歆曾经警告过我。休扑宏圾。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之中睡觉。梦里面全部都是当初和刘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还有我给她送了那枚定制的戒指之后,她脸上的喜悦。
但是又和她怪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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