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连续发生的诡异事情我告诉了父亲,本以为父亲会很吃惊,没想到,父亲异常冷静,只是淡淡的说道,“习惯就好。”
随后脸色多了几分喜悦,“后天就要开学了,走,老爸今天带你去城里吃顿好的。”
去城里,别提有多开心,因为去了城里,就可以看见母亲和姐姐。
虽然,从我出生到现在,我只是为数不多的见过几次亲生母亲,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塞给我些钱和东西就又匆匆离去。
我不止一次问过父亲,姐姐和妈妈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他只会拿起篆刻刀,轻轻的说道,“这把刀给她的只有恐惧和折磨。”
我不能理解,天下刻碑匠那么多,为什么我们郎家就与众不同。
父亲回答我的只是一句话,“你还小。”
去城里的公共汽车一天只有两趟,早晚各一趟,我们一般都是早上去,晚上回来。
天还没亮就要出门乘车,唯独只有出门的时候,我起床是不用人叫的。
父亲将一些家具打包装在工具箱里带着,他这是要去城里打磨一下。
我锁上大门,清晨山里的寒风差点给我撞倒,早早的来到路边等候。
这两天进城的人很多,虽然车内没有空调,但没一会儿便很暖和,也许是刚过完年的缘故,车内一股别样的味道,时不时的还会听见几声奇特的响声,引来的是一群人的捂鼻和憋气。
我坐在父亲的怀里,享受着坐车的乐趣。
“哎,你们知不知道,北王村村长邵柏的事?”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人听了出来,这真应了那句,
车上有几个人议论起来,这几个人应该是我们上面那个镇的,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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