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就哭了,我又不笑话你。”
贺男的胳膊像铁钳似的,季菲怎么都挣脱不开,索性趴在他的怀里,突然间沉默下来了。
季菲一个人太久了,突然遇到了这么温暖的胸膛,她多少有些依恋了。
贺男多少知道她的情绪从何而来,也不点破,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本来打算下午和你一起探讨合同的,既然碰上了,走吧,我请你吃饭,吃完了饭就开工。也节省不少时间。”
季菲叹了一口气说:“你就不能让我多享受一点私人生活吗?”
“不能!”
贺男拉开了季菲,给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发动了车子。
季菲也没让贺男带着她去吃什么名贵料理,只是去大排档吃了点东西。
对此,贺男也没什么意见。
吃完饭之后,季菲直接被贺男带到了公司。
在合同的制定上,贺男只是给了她几点建议,然后就去开会去了。
季菲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一直待到快要下班了,贺男也没有出来。
“真是的,什么人啊,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跑去开会,这叫和我一起制订合同吗?”
季菲有些抱怨,将合同放了起来,然后就打车回了家。
只不过今天的家里多少有些热闹。
季菲看着季忠河的时候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冷笑一声就进了屋。
“今天什么风把季参谋长给吹到我这里来了?”
季忠河听着季菲嘲讽的语气,脸沉了下来。
“你今天对沈家的方雅倩做了什么?”
这句兴师问罪的话从季忠河的嘴里问出,季菲一点都不意外。
从小到大,每次出了事情,季忠河总是先责问自己,好像一切过错都是她引起来的,好像她天生就是个惹祸精一般。
只是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会有所期待。
或许是在墓地偷听到季忠河对苏秦说的话,让她误以为自己这个父亲多少还是喜欢自己的,所以她才有了一丝期待吧。
只是这丝期待破灭的时候,这滋味真的挺不好受的。
季菲将包包扔到了沙发上,无所谓的说:“我做了什么,你的好老婆不是早该告诉你了?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季菲!”
季忠河气的大吼一声,可是对季菲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
“你声音大了不起啊?老爸,你就明说吧,今天来是不是兴师问罪的?似的话,赶紧说完赶紧走,不是的话,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忙。”
季菲冷漠的看着季忠河,那样子真的无所谓到了极点。
季忠河突然有了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
“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和我说说,我就想听你说。”
季忠河的声音缓和了下来。
季菲微微一愣。
这么多年了,季忠河已经很少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
“我说?我说你信吗?”
季菲有些嘲讽的看着季忠河。
这一刻,季忠河突然觉得胸口疼的厉害。
什么时候起,他的女儿和他之间有了这么大的距离了?
“你说我就信。”
这一次轮到季菲愣神了。
“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季菲试图着和季忠河好好说话,可是显然她想的太过于美好了。
季忠河的眸子微微眯起,然后曾德一下站了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说:“你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没做的话,方雅倩怎么会突然晕倒?你说你招惹她干什么?”
季菲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讽刺苦涩额笑容夹带其中。
“我招惹她?在今天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方雅倩!要不是你的好老婆把她带到我面前,让我陪着她,你以为我吃饱撑的?会去招惹一个有心脏病的女人?”
季菲的委屈和怒气一起窜了上来。
季忠河楞了一下。
“你是说是苏娜带她去找你的?”
“回家问你老婆去把!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还来问我做什么?赶紧走!我忙着呢!”
季菲直接把季忠河给推了出去,然后快速的关上了门。
这就是她的父亲!
呵呵!
她的亲生父亲啊!
在她以为终于可以让父亲对自己有所了解的时候,原来一切还在原点,没有任何的进展。
季菲只觉得胃疼的要命。
不知道是不是和贺男给喂得挑剔了,她居然有些胃疼了。
季菲随便的找来两粒胃药吃了下去,但是胃疼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多少缓解。
她直接倒在沙发上,如同频临死亡的鱼,只是在苟延残喘。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是陌生号码。
季菲直接当做没听到,没看到,任由着自己放空思绪的躺在沙发上,灯也没开。
贺男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怎么一时半刻的看不到季菲这丫头,他就觉得多少不安呢?
给季菲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听,他就没再打了。
贺家因为贺男的事情也在着急。
如果是以前,贺家觉得贺男怎么着都能找到一个好女人,可是现在儿子的腿伤让贺家的老爷子多少有些费心。
连环扣的电话吧贺男叫回了贺家老宅。
典型的相亲宴,女方长得也还不错,中规中矩的,典型的大家闺秀,而且女方看起来对贺男也挺有意思的。
只是贺男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少了一点什么韵味。
是什么呢?
他突然就想起了季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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