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对小天晴照顾不周。
四个多月的小天晴,这天半夜小脸涨红,还不断咳嗽。
尽管准备了不少孩子发烧感冒药,给他喂了以后,烧虽然退下去。
却依然彻夜不停的啼哭,这哭声传出去,众人都被惊醒了。
我只好抱着儿子在屋里转悠,终于把他哄睡了。
想把他放在床上,小家伙立时继续哭起来。我只能抱着他在屋里走动。
婷婷爬起来想抱孩子,我马上拒绝:“老婆,你身体弱去睡吧,白天你再管孩子。”
我不敢把宝宝放下,一直抱他摇晃。
到了早晨,小天晴又开始发烧,小脸红扑扑的。我顿时感觉头疼万分,千万别得肺炎。
早晨,大家起床以后,都纷纷来探望。
张老摸摸孩子额头:“苟小子,我看雇两个人看守这里,我们返回a城。一来给孩子看病,二来这些瓷器正好在冬天处理掉,等明年开春我们再回来。冬天山林里没有野菜,野鸡野兔明显减少,没必要在这里生活。”
我眼前一亮,常言说姜还是老的辣,张老的建议太好了。
其他人连连点头,雷厉风行的收拾好东西说走就走。
那些柴窑瓷器当然要搬走,我们干脆把床单等物撕碎,包裹好装到箱子里。
其它东西都不带,只是把孩子使用的东西带着。
一路上,小天晴依然发烧冒虚汗,我和婷婷忧心忡忡,到了傍晚终于赶到a城,我和婷婷直奔医院。
孙大哥带其他人把瓷器运回小别墅。
经过检查,小天晴肺部没事,只是重感冒。医生立即对症下药,给宝宝点滴,安排住院。
一个多小时以后。孩子终于退烧睡着了。
这时,孙大哥安排好一切,给我打来电话:“兄弟,孩子怎么样?”
“用药好多了,我刚才上网雇了厨师和保姆,明天早晨他们就过去工作,你们先出去吃点。”我关心的说。
“兄弟,你对人太好了,孩子生病还牵挂我们……”孙大哥感激万分的说。
“我们是兄弟,有共同的徒弟,还有张老偌大年纪,必须照顾好他。”我真诚的说。
“兄弟,我这辈子就跟在你身边,当你的马前卒……有什么事请吩咐?”
“还真有事,你让何明何亮,把那些瓷器拍照发到网上。然后简单介绍柴窑圣地……”我认真的吩咐。
“没问题!”孙大哥爽快的答应。
我又把心思放在照顾孩子身上,给她们母子买了生活用品以及早餐。
刚想睡一会,手机铃声就响了,我看了看,竟然是王市长电话。
走到病房外,我心里嘀咕:刚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这人消息够灵通的。
我不高兴的接起来:“什么事?”
手机对面,一个中年女子叫嚣起来:“姓苟的,你终于出现了,你在哪?”
“你谁呀?有病……”我讥讽的说,就要结束通话。
手机对面的女子急了:“等等……姓苟的,我是王市长夫人,我丈夫现在被你害的奄奄一息。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拨你的电话……老天有眼,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你发什么神经,王市长生病和我有屁的关系……”我顿时大爆粗口。
“姓苟的,你用了什么巫术?我老公的肾在四个月前突然停止工作?”女子怒气冲冲的说,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只是普通人,巫术和我有屁的关系?王市长的肾更和我风马牛不相干。
“真是神经病!”我想再次结束通话,手机对面的疯女人像得到至尊宝贝般惊喜的傻笑。
“我拖延时间成功了,原来你在a城……你现在关机都没用了,警察马上赶到,你就是肋生双翅都没用了。”
听到这惊喜的声音,我不仅毛骨悚然?急忙把手机关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王市长确实命在旦夕,与自己有什么关?
我绝没有特异功能,难道是柴老做的手脚?
正在疑神疑鬼,果真有两个警察找来。
表情严肃的说:“是苟胜先生吗?请你去协助调查……”
犹如五雷轰顶,不会这么巧吧?我顿时想起刚才的电话。
突然想起救命稻草,立即恳求:“警察先生,你们一定搞错了,我可是守法公民……我先打个电话……”
“你赶紧打,打完跟我们走。”
我立即给a城大老板拨打电话,电话很快拨通了,手机对面是熟悉的笑声。
然后,是关心的问话:“苟先生,好久没你的消息了,在忙什么?几个月前你先后贷款了三个亿,银行找不到你,找到我这个担保人身上,被我挡了,今天又有什么事?不是还想贷款吧?”
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顿时心中温暖,委屈万分的说:“大老板,我出了次远门,现在回来了,有人凭空诬陷我用巫术,你可要给我做主……”
手机对面明显停顿下,大老板的声音才传过来:“我也听说了邻省的事,据说市长离奇生病,怎么会找到你头上?”
“我也迷糊,几分钟前接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自称是邻省市长夫人,说我手机被监控了,此刻咱们这的警察找上我,要把我带走……”
“邻省的事让我得罪人?这些人太过分了。你把手机给警察,我问问……”他如沐春风的语气马上变的严肃起来。
我立即把手机交给找我警察,刚开始他们还不以为然,很快就变得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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