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妖僧再敢胡说八道,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气了!”燕采宁一脸厌恶地蹙着细眉斥责说。
我赶快伸手拦在了燕采宁的前面,只怕她无礼冒犯了无戒大师:“采宁你别生气,你仔细想想,这位大师说得真是有道理啊!
在此之前谁能说出夏王神玺为什么叫夏王神玺?谁能说出为什么夏王神玺就能打开那道黄河鬼门?又有谁能够说出夏王神玺与黄河鬼门的关系?一个也没有嘛!”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还是有些灵根悟性的!”无戒大师赞许地冲着我点了点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时醒悟还不算晚啊!”
“彥青你千万不要听他的,他这是在误导你的呀!”燕采宁很是急切地看着我说,“你忘记当初那个郑浩奎了吗?切切不要被他所迷呀你!”
“不!这一次是采宁你错了!”
我冲着燕采宁抬了抬手,“无戒大师并不是郑浩奎那种表面道貌岸然、实则狼心狗肺的东西;无戒大师虽然不忌酒肉荤腥但他坦坦荡荡、不拘小节,更重要的是大师他讲得合情合理、合乎逻辑;
在此之前,无论是法锐道长还是我胡家先祖,他们都说不清夏王神玺为什么叫夏王神玺,夏王神玺为什么能够打开黄河鬼门,所以我们要讲道理嘛采宁!”
“采宁没有他那个口若悬河的能力,但我从他眉目五官之中瞧出了他的伪诈狡猾、大奸似忠......”燕采宁很是着急地劝我还是离开这儿、不要理他。
“不不不,虽然有相由心生之说但那也并不是全部都准,就像你大师兄郑仁君,长得是一表人才正气凛凛的,但他实际上是个啥玩意儿你也知道!”
我很是认真地劝说着燕采宁,“采宁啊,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你不能因为人家无戒大师反对打开黄河鬼门就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如何如何,这样是不对滴!”
燕采宁咬着嘴唇眨了眨眼,突然换了一种方式对我说:“先不说那些,前几天你可是说过你会听我的,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们就先离开这儿!”
“我是听你的啊,但我们总得讲道理吧?”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我说的是结婚以后全听你的,但我们总得先结婚呐采宁,我这不正是想要尽力解决影响我们结婚的障碍嘛!”
“你?彥青你不听我的你会后悔的!”燕采宁气得小脸儿有些微红了起来。
“以后全部听你的,但这次真的不能错过机会;如果这次听你的,我才会后悔呢。”我再次耐心劝说燕采宁要冷静理智讲道理,不要胡搅蛮缠嘛!
见我说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燕采宁又气又委屈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采宁你别哭,这样吧,我再问一下无戒大师,就能更加清楚咱们两个谁对谁错了!”
见燕采宁一脸委屈着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赶快扭头看向了无戒大师,“请教大师,要是按照刚才你所说的情况,是不是只要我扔了摔了毁了那枚夏王神玺,就能解决问题了啊?”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把老衲当成什么人了!”
无戒大师笑了笑转而一本正经地说道,“善恶在人、物有何错?扔了摔了毁了那枚夏王神玺毫无裨益!小施主你是不是误以为老衲也是鬼门四柱之一啊?
出家之人不打诳语,老衲真的与鬼门四柱毫无瓜葛,只不过是老衲昔年在九曲之中偶得那枚夏王神玺,再加上又曾听说过有关黄河鬼门的种种传说,故而有拿夏王神玺请教师傅;
师傅他老人家慧眼初开、目光如炬,就讲出了夏王神玺与黄河鬼门的事情,并且劝我不要妄惹是非、免铸大错!所以后来老衲才将那枚夏王神玺复又弃之于黄河......”
“哦,那大师你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在哪儿?”我很是好奇地追问道。
“阿弥陀佛,早已驾鹤西去、飞赴极乐了!”无戒大师合掌回答道。
“听见了吧采宁,无戒大师人家并不是劝我们扔了摔了毁了那枚夏王神玺!”
我赶快转过身来看向了燕采宁,“如果大师他真是鬼门四柱之一的话,他肯定会百般劝说我们毁了夏王神玺;只要彻底毁了夏王神玺,自然就彻底断了打开黄河鬼门的希望--可人家并不是那样啊采宁!”
燕采宁很是着急伤心地看了看我,最后干脆使出了女孩子撒娇的手段:“我不管那么多,我只要你现在就跟我离开这儿......”
“跟你离开这儿很简单,但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太可惜了,我真的不想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我慢慢推开了燕采宁的手,继续问着无戒大师,“请教大师,既然毁了夏王神玺也毫无意义,那么大师认为我如何去做才能破解那个魔咒啊!”
“阿弥陀佛,人有善念、天必佑之,只要小施主你果有向善之心,老衲自当施以援手,只消三两个月即能完全化解小施主你那个‘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的果报......”
无戒大师告诉我说,昔年佛门尊者目犍连的母亲青提夫人在世之时杀生无数、造孽极深,死后堕入饿鬼道;后来目犍连尊者受佛祖开示,举办数场法事法会,最终将青提夫人从饿鬼道往生天界......
“这真是太好了!大师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出钱出力办几场法事法会就能化解,对吧?”我搓了搓手感到很是有些激动。
“阿弥陀佛,非也非也......”无戒大师连连摇头,表示由于我前世罪孽很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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