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是一个矜持过于的人,倘若有些事不摊开,他绝对不会主动做什么,而且即使摊开了,他也可能拒绝你,但我却不愿意。
我内心对他的渴望很深。
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轻易的妥协答应他那个百年婚约,才轻易的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不过搭一辈子也无妨,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定,但盛朗绝对不会是背叛我的那一个。
因为他现在除了是我的男朋友。
他更是我的哥哥,抛开男女的关系,无论从任何层面,盛朗都不会背叛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特别相信他,愿意与他签订百年婚约的原因,再说盛朗说过他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单到现在。
他认定了一个人便是一生。
爱我成么,意思很明确。
我想要与他做.爱。
我很干净,23年的人生我把我的贞.操留着的,我终于遇见一个我想给的男人。
我准备着一切,但盛朗拒绝了我。
我是一个不肯服输的人,长这么大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但遇上盛朗就没辙。
他不允许我碰,我便只能收手。
清晨趁着他没醒的时候,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就是这么个细微的动作,盛朗警惕性的睁开了眼睛,彷徨的望着我。
我笑说:“天亮了。”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坐起身子,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盛朗伸手摁住我的双手,嗓音温润道:“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我笑着问:“小哥哥还困吗?”
“你这几天开车,精神不佳,昨晚又睡得很晚,你再睡一会,等到了爱尔兰我再喊你,按照时间大概还有五个小时左右。”
盛朗的眉目很温雅,异常的俊美,我脑袋蹭了蹭他宽阔的背脊,问道:“与其把时间拿来睡觉,我们做个有意义的事成么?”
盛朗似明白我要说什么,他猛的站起身子,我伸手攥住他的手腕,诚恳道:“我们迟早要领证的,早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
盛朗冷清道:“以寒,松手。”
“小哥哥,我对你很渴望。”
或许我太固执,盛朗直接冷下了脸,而我却丝毫没有退缩,最终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着我站在床上,捧住我的脸就吻向我。
盛朗的吻很轻很暖,我抱住他的脖子贴近他双腿索性勾住他的精壮的腰,而盛朗伸手固定着我的腿,禁止我再胡乱的动。
他的吻也从最开始的温润到最后的激.烈,似要夺走我胸腔里所有的呼吸,犹如骤雨疾风一般全部落入我的心脏,我微微的仰着头,望着他英俊的模样缓缓的笑了。
我想,这就是盛朗。
与陈深叔叔一样固执的盛朗。
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伸手触摸他浓密的长睫毛,盛朗眼睛微微的颤抖,随即睁开眼放下我。
我拉着他的手以极速的动作放在我的胸上,他愣了愣,随即松开道:“别胡闹。”
我故意的,想看他羞涩的模样。
我一直软在盛朗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刚到爱尔兰时,我接到苏淮楠的电话。
他说:“我派了直升机停在附近的草坪上,以寒,你现在立即坐直升机赶回美国。”
我看了眼盛朗,到一旁轻轻的说:“我刚从美国逃回爱尔兰,现在又要回去?”
“以寒,你的团队救你不符合法律,倘若你还想要美国部长的位置你马上回美国,这边我们已经打点好,他们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几天你的律师团会在法庭上替你保释,再加上你的政治势力,到时你依旧是你的美国部长,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
我低着声音问:“很着急吗?”
“以寒,听话。”苏淮楠难得的严肃道:“你只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很紧迫。”
五个小时,完不成百年婚约的签订。
我挂了电话对盛朗道:“我们上岸吧。”
盛朗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盯着我许久才问:“以寒,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摇摇头,道:“没事。”
上岸以后我让盛朗去附近租车,而我在原地等他的时候被苏淮楠的人强制带走。
直接绑架我上了直升机。
坐在直升机里的时候我说:“你们把电话给我,我要打个电话,很急的电话。”
“抱歉,部长。”我的工作助理摇摇头,解释说:“我们已经被盯上,打电话会产生信号源,到时我们无法保证你安全回美国。”
我呵斥道:“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他平静道:“抱歉,部长。”
“是不是苏淮楠说的?”
“苏先生也是为了你好。”
我就这样消失,盛朗会不会误会我?!
而且在离开之前我还接了个电话,盛朗会不会误会我是故意丢下他离开的?
他会不会以为我不愿签订那个百年婚约?再次见面的时候盛朗会不会不再搭理我?一想到这些,我内心便觉得烦躁。
一下直升机我就给想给盛朗打电话,但是突然想起一直没有存他的电话号码。
再加上一到美国必须赶往苏淮楠所指的地点,当时也就没想着要立即去打听盛朗的号码,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才打电话给段郁年,问道:“哥哥,你把盛朗哥哥的手机号给我一下成么?我找他有点其他的事。”
“你个丫头竟然没有存盛朗哥哥的号码?”段郁年的声音很响亮,随即又道:“盛朗哥哥就在我身边,我把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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