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越”已然背着剑袋离去,众弟子不免心中有些失落,他们的宗主带着一众弟子前往炎阳国已有数月之久。
而半个月前炎阳国万里冰封的消息一传回来,如同晴天霹雳,让众弟子担心不已,之前宗主还会和宗门里有书信来往,但是自从半个月前炎阳国被冰封,他们的消息来往也就断绝了,这让得宗门内人心惶惶,猜测不断。
有人说宗主和同去炎阳国的弟子已经被冰封其中,全部死去了。
也有弟子不相信,觉得宗主神通广大,肯定会平安无事。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在那样万里冰封的情况下,生还的几率实在太小太小了!
所以,万蝎宗才敢大肆进攻,若是换做以前,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做!
而今天,“林越”的出现,无疑是让所有弟子都看到了希望,认为师兄和宗主都回来了。
然而,出现的“林越”变得十分陌生,陌生得让他们怀疑,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师兄!
带着满心失落,众弟子皆是垂头丧气地打扫着现场,然而当他们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远处匆匆赶来三人。
“师兄,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者自然是林越等人,陈岚彦告诉他破岳天宗遭受攻击的时候,他便急忙赶回,只是当回到宗门的时候,却发现战斗已经结束。
“咦?师兄,你不是说去听风阁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众弟子纷纷围拢上来问道。
“师兄,你的剑袋呢?他们是?”也有弟子忍不住好奇问道。
此时的林越与先前的“林越”截然不同,先前的“林越”身着一袭红云黑袍,肩背藏有百把宝剑的剑袋,而眼前的林越一身素衣,两手空空。
更加明显的区别是,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先前的“林越”性格孤高,不羁,给予他们一股极为陌生的感觉。
而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林越虽说同样不苟言语,但是给与他们的感觉,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师兄。
“听风阁?剑袋?”林越顿时恍然大悟,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此时他已然明白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旋即转身离去。
“师兄你又要去哪儿?”有弟子问道。
“不是说了听风阁。”林越笑笑说道。
“那公子,我们呢?”说话的正是那名姓程的中年人,此时他那膀大腰圆的身材,背着一副棺材,似乎有些吃不消,气喘吁吁问道。
“哼,之前你临阵脱逃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给我在这儿呆着等我回来!”林越道。
闻言,老程的肉脸顿时皱成了苦瓜的模样:“公子冤枉啊!我那哪能是临阵脱逃啊,我是吸引敌人呢,我那不是怕您打不过那么多人吗,您看看,我吸引走了两个人,你们好打多了,真要说起来,我的功劳还是很大的!”老程口吐莲花,句句说得真情实切,逃走这么丢人的事竟然活生生给他说成了功劳一件。
然而林越是太了解老程了,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为所动。
“给我在这儿等着,若是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后果自负!”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老程和清霜二人。
很快,就有弟子上前尽地主之谊,更有不少男弟子热情似切,想要带清霜参观参观他们的宗门。
虽说破岳天宗内女弟子也不少,好看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如同清霜这般冰清芋绝,犹如水中之冰一样的美女还真不多见,哪怕在整个东寻国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
所以引来众人爱慕也是正常。
而老程被命令留在原地不准离开,自然没有弟子回去忤逆他们师兄的话,此时再看这个姓程的中年人,膀大腰圆,大白天的却背着一副棺材,着实吸引眼球。
不过也有不少弟子对此议论纷纷:“你看那胖子,大白天的背着一副棺材,是不是有病啊!”
这些话落在老程耳朵里,顿时气绿了他的脸,他心里忍不住大骂:“这还不是你们师兄叫我背的!”
此时的老程是苦涩不堪!
……
听风阁坐落于东寻国南边的凤来城,这里地灵人杰,是东寻国内人才聚集最密集的城池之一。
而最有名的风江自东向西,贯穿了整个凤来城,风景秀丽的风江,自古都有在江上听那江水流滚的风俗习惯。
要说那流水声天下都一样,那就大错特错了,虽说流水相似,但清风不同,每当江上有清风徐来,伴随着流水声传入人的耳朵里,那便犹如大道传音,犹如凤鸣绝唱,别有一番风味。
而听风阁便是由此而来。
林越来到的时候,正值大风吹过,扶起江上的潮水翻涌,悦耳之声传来,只觉心中一阵舒畅,此情此景,却勾起了他记忆中曾经发生了一幕,不由叹了口气。
百世轮回,他经历得太多太多,多少儿女情长,多少悲情惨剧,这都是数之不过来的,而这听风阁曾经也是承载他一段记忆的地方,那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每当想起的时候,心中总是怅然若失,扼腕叹息。
站于听风阁下细细聆听,直至风停了,他才久久回过神来,踏上听风阁的楼梯。
听风阁横跨于风江之上,阁楼之大,足以容纳下万人,这里类似是一个大型的酒馆,设置了万张桌椅,供人休息,更有小二忙得不亦乐乎,招呼形形色色的客人。
而在那最靠近窗户的位置,林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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