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的日子定在十.月十号,寓意十全十美。
肃然的伤还没好透,就开始各种献殷勤,鞍前马后地陪着我去挑选戒指、礼服、拍摄订婚照。
我爸妈的地位在那儿摆着,订婚无比热闹,来的全是政.界商界的名流,有些人知道我跟肃然的关系,纷纷称赞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比金坚什么的。
其实我心里苦啊!
我特么还没成年啊!大好的森林我还没逛两天,就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了啊!
订婚那天,来了个特殊的客人——展芸,展睿爸爸的前妻。
我对这位曾经的婶婶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忘得差不多了,连带着曾经很喜欢的小弟.弟展宏图。
展睿爸爸的儿子最终还是叫了展宏图,据说是因为妈妈的一句玩笑话。在我的订婚礼上,他们见了面,但是展睿对展宏图很冷淡,对展芸更冷淡。
展芸老了,才比我妈大三岁,看着却像大了十岁。她看展睿时候的眼神已经很平静了,但是仔细看来,还是有那么点掩饰不住的哀怨与思念。
上辈人的事情,我们做小辈的完全无可奈何,现在展睿有了元旦,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订婚之后,展芸和展宏图就回去了,连一晚上都没住。展睿和元旦在这儿住了几天,就继续流浪却。
十月十五号,我们启程回澳大利亚。
这几天我妈一直在生我的气,很少搭理我,但是临走前,她抱着我,含着泪说:“安然,有些事情发生了,妈妈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但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这个年纪该做的,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明白吗?”
我怔了怔,意识到她是在暗示我千万不要意外怀孕,我顿时羞愧得不行,低着头说:“妈,你放心,不会的!”
结婚前我都不会再让肃然碰我了!大爷的!我都想弄死他!
一回到澳大利亚,我就去了学校,实在是不想再面对家人,太尴尬,太难堪。
肃然也知道我心里还没释然,倒也不怎么惹我嫌,照例每天找我一起吃饭,送我上课,很少会对我做什么亲密的举动。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我十八周岁生日。
那天是周六,我们提前一天回了农场,晚上在家举办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
hael叔叔是酿酒高手,他起了一坛今年新酿的葡萄酒出来,那酒味道挺好,我喝了两杯。
因为是在自己家,喝多了也没关系,又是我的成年大日子,他们也没拦我,两杯酒下肚,我就飘了。
肃然把我扶回房,他也有些醉了,眯着眼睛盯着我的脸,呵呵笑着:“安然,你真好看,脸红红的,像苹果一样,我好想咬一口啊!”
然后他就真的咬了我一大口,还挺用力。喝醉的人嘛,大家都懂.得,我不甘示弱地反咬了回去,咬着咬着,俩人就不受控制地啃上了,滚到了床上,再然后……
一切顺理成章。
除了那一阵撕裂的痛以外,别的都无比自然和谐。
我痛到整个人都抽了,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就被疼痛占据,理智飞上了九霄云外。
肃然在我身上起伏个没完,起先我还能卯着劲挣扎,但喝醉之后手脚发软,挣扎根本没什么力度。
早晨醒来,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肃然搂着我,睡得正香。
我尖叫了半声,后半声自动吞回去了。
叫什么叫呀!又不是第一次,矫情!
可一坐起来,我才察觉到不对劲,身上酸疼不说,某个难以描述的部位简直跟让刀割了似的,钻心的疼。
我僵了僵,一个想法猝不及防地窜进混沌的脑袋里。
我抖着手掀开被子——星星点点的血迹跃入眼帘。
我愣了愣,炸了,一脚把肃然踹醒,上去就掐他的脖子。
“安然,别闹,困呢!”肃然咕哝了一声,长臂一伸,就把我摁进了怀里。
我揪住他胸前的小豆豆,使劲一掐一拧,他痛叫一声,彻底醒了。
我揪住他的耳朵,寒着脸问:“你他妈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他顺着我用力的方向坐起身,看到床上那一片血迹的时候,抿了抿唇,眼珠子骨碌碌直转。
明显就是在找借口嘛!
什么酒后乱性!什么我把他给强上了!都特么是坑!妥妥的坑!
那天晚上,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一身青紫淤痕以及指甲印子,根本就是肃然自己搞上去的!他就是为了拍那么一张照片,误导全家人,借助全家人的力量跟我订婚!
我那个气啊!怎么也没想到,肃然居然能混账到这个地步!
我磨着后槽牙,寻思着如果我把他宰了,依照我爸和姑姑的实力,能不能帮我摆平。
肃然讪笑着一把抱住我,讨好地赔笑脸:“这……可能是昨晚喝多了,没控制住力度,对不起啊!我以后一定轻点!”
“所以你是想说,昨晚二次破.处了?!”我冷笑,狠狠地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大口,血都咬出来了。
肃然“嘶——”了一声,好脾气地揉我的脑袋,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我已经接受了跟肃然发生那种关系的事实,也跟他订了婚,可任凭谁被人这么设计,心里都会窝着一团火。
看他那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我就来气,丫每次都是这样,惹火我了就给我装乖扮可怜,让我出了气,下次继续坑我!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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