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朝惟辞微微一怔,我在他面前是很巧情况才会泛泪的,他静静抱住我,等我镇定下来才开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刚才那边有个人被打出了血,有些吓人……”
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让我已经平静了下来,我垂着眼咬了咬唇开口。
总不能说我上个厕所然后差点被人给非礼了吧,如果这样说,朝惟辞会不会介意……?
“我在这里。”
朝惟辞温热的手指拂上我的脸,清冽的声音像是润泽的甘泉一般,他明显看出了我并不想说,也没有逼着我开口,只是将我扶了起来,“以后去哪,我都陪着你。”
“好。”
我起身,依偎在朝惟辞身边,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再睡一会儿吧,三个小时以后就到了,到时候我叫你,别怕,我在这里。”
他拍了拍我的手,轻声安慰道,我冲着他微微笑了笑,安心了许多,闭了闭眼睛。
再次睁开眼,看着朝惟辞也闭着眼睛微微休憩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瞟向后面,生怕之前那个男人会突然出现,看了好几回之后,才稍稍放心下来。
从飞机上下来,因为时差的原因,到达美国华盛顿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八点钟了。
朝氏的人已经安排好了酒店,坐上车后便直接去了酒店。
“好一点了吗?”
上了车,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我靠在车座的靠椅上闭着眼,朝惟辞伸手过来在我的胃上轻揉着。
刚才在飞机上本来我是不晕机的,可是飞机遇上了气流,颠簸了起来,我的脑子就开始发晕,吐了好几次,胃里一直在泛酸。
“没事,还好。”
我简直不想睁眼,刚才在飞机上,我一个没忍住,差点吐在朝惟辞身上。
现在的我因为晕机脸色蜡黄,形象全无,简直没脸见人,更别说是朝惟辞了,我已经恨不得把他的眼睛蒙起来,让他不要再看着我就好。
下了车后,将行李箱交给朝氏的人,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朝惟辞直接将我一把抱下了车。
“回酒店后好好休息吧。”
我倒在朝惟辞的怀里,一头栽进他的胸膛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哼哼唧唧着也不想下来走,便由着他在一票人惊愕的眼神中,将我从下车后一路抱进酒店房间。
“喝点水。”
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朝惟辞端来了一杯温开水,喂我喝下后,便轻轻关上了门,我在黑暗中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开了房里的灯,发现朝惟辞并没有在房间里,起身后收拾了自己一下,便打开,房间门想去看看朝惟辞在哪,一关上,还没有走几步,我就停住了脚步,好像……忘了什么……
房卡……忘了房卡……
我看了看已经紧闭着的房门,再看看一个房间都紧闭着,静悄悄到阴森的走廊,仿佛世界就我一个人的样子。
欲哭无泪,前一秒还在房间里享受,现在就要流落成“卖火柴”的小女孩了……
没办法,只能去前台问问,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什么办法。
“hello?”刚去前台,一个美国小姐便微笑着开口,说了一大堆我不听懂的话。
没办法……我就是女生中的奇葩……对于文学类型的科目,只能学地像天书,当然……英语也不行,当面高考也完全就是靠数学和理综撑起来的分数。
“额,l……dont……tard……”
在美国前台小姐即使微笑还是表示蒙圈的眼神中,我放弃了和这个美国鸡同鸭讲的手势。
只能被安排在前台旁边的沙发上,唉声叹气,朝惟辞在哪?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被领回去呢?
想一想这简直流浪汉的处境,我不禁想要拘一把心酸泪。
“hey,hey!”
不知道坐了多久,前台的美国小姐突然兴奋起来,拍了拍已经等到生无可恋的我,我不明所以地站起来,便看见酒店外的门口,正有十几个穿着西装风衣的人下车,似乎是刚从哪里开会回来,而在前面的正是朝惟辞。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面是黑色的风衣,一手拿着文件稍稍翻阅几下,和后面正毕恭毕敬听着的人说几句话,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走在最前面虽然一点也不张扬,但清俊秀逸的眉目,颀长笔挺的身型,和与生俱来的优雅让他引来众人的目光。
“excue……”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那美国小姐便想跑出去和朝惟辞打招呼。
“nononono……”
我赶紧一把抓住她,可是朝惟辞的目光已经向着这边看了过来,眸间一瞬间的讶然后,便把手中的文件交给后面的人向着我走来。
“醒了,怎么在外面?穿这么一点衣服,到时候着凉感冒了。”
拂了拂我的头发,朝惟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一件睡衣,和披着一件风衣上淡淡拧眉,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给我披上。
“我……”
庆幸我的大脑机智而又灵敏,在朝惟辞温柔的目光和他身后一票人的注视下,我低头一笑,镇定开口,“房间太闷,我出来透透气,顺便等你回来。”
如果现在说自己一出门就忘记房卡,被关在外面,还因为不会说英语只能放在前台吹冷风,听起来难道不蠢吗?
“ly……”
在我刚淡定地开口时,那美国小姐就凑了上来,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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