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还,你刚才居然敢切我的歌!”
包间的阳台上,我戳着江陵还有些绯红的脸,愤愤开口。
因为刚才在包间,那首‘忽然之间’我才唱到一半,就断了,转身一看,居然是江陵还脸色不善地切掉了我的歌!
本来不想和他计较,可是在后来,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转到我的时候,江陵还居然要我吻他至少一分钟,不然就要喝掉五杯酒,当然,于此之间,我选择喝五杯酒,毕竟,五杯酒我是不会醉的。
可是,后来,陵亚的人居然合谋,不停地敬酒,敬到我实在受不了,看他们自己嗨了起来,才跑来阳台上躲酒。
想到这,我就更加用力地戳着江陵还的脸。
“唉,爷就是不爽你唱歌,唱地那么难听!”
抓着我的手,江陵还哼了几声叫道。
“哪里难听了,你分明就是嫉妒!”
甩开江陵还的手,我指着他骂道。
“爷嫉妒你,爷就是不爽你那含情脉脉的样子,真难看。”
江陵还冷哼一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暼着我。
“关你什么事,我喜欢唱,我就要唱。”
喝了不少酒,我的头脑昏昏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要和江陵还对着干,便自顾自额地继续唱了起来,“我明白太放不开你的爱,太熟悉你的关怀……”
“朝惟辞,你有没有听见我唱歌……?”
唱到嗓子都有些哑,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月亮开口喃喃道。
忽然,胃里一阵倒腾,就对着阳台楼下吐了起来。
“啧啧,看看看,说了不要你唱还要唱,爷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唱歌能把自己唱吐的人。”
江陵还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我,哼了两声嘲笑道。
“对着你这张脸,我也能吐出来。”
转头对着江陵还,我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吓得江陵还真的退了几步,才对着他得意地哼哼。
“啊,我的头好晕,都是你陵亚的人,蓄意谋害我,我要赔偿。”
捂着头,我转了两圈,假装不行地倒在阳台栏杆上向着江陵还开口。
一转头,却发现没有江陵还的身影,往下一看,倒是发现一个靠着栏杆歪地‘奇形怪状’的人。
我嘴角抽了抽,看了看‘婀娜多姿’的江陵还,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江陵还,你很喜欢坐在地上?”
“你不是说晕吗,爷正在等着你晕进爷的怀里。”
江陵还两臂一张,笑得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
“江陵还,你是我见过的最会耍宝的富家子弟了,你的性格还真是那些富家子弟中的一朵绚烂的奇葩。”
喝过了不少的酒,也是让我的心情舒畅,开放了不少,便坐在了他旁边嬉笑着开口。
确实,江陵还虽然到底也有富家子弟的骄奢,但却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架子,像一个活宝,有点专门逗别人开心的人,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压力,有点像好朋友之间的相处。
“这是在夸爷还是在骂爷呢?”
江陵还半闭着眼,活像一只在打盹的狐狸,有些不满地开口。
“夸你,”我挑了挑唇,“你信吗?”
“你在套路爷。”
江陵还轻嗤了一声,把身上十几万的定制西装丢在了一边,站起了起来,“爷一般可不逗别人笑,如果逗的人笑了,就……”
“就,就怎么样?”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对着正扯着领带过来的他轻嗤一声,嘻嘻笑着。
江陵还忽得不动了,一双桃花眼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眸色却一会儿明朗,一会儿又是暴躁,晦暗,简直像一个情绪调色盘。
不过几秒,便又转身而过,似乎是在低低地咒骂着,“靠,看来爷今天真的栽了……”
“栽了什么?”
我把手中的矿泉水放下,看着他转过来瞪着我一张本来妖孽俊美又变成了扭曲的脸,忍不住笑了,走了两步过去在他面前伸出手,“江陵还,我觉得人不错,不如我们做好朋友吧。”
“朋友?爷的女人只有妈,亲戚,和可以上,床的人之分,没有朋友。”
江陵还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的样子,“而且,你觉得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
“也是,不过你可以开发出一个新物种,革命战友。”
我也不介意,江陵还的属性就是这样的傲娇,可是我觉得他真的很有意思,不出于任何的利益,总是想以后和他能够以一些不寻常的关系说话交流的。
“刚才没有跳成,现在陪爷跳只舞,爷看心情要不要和你做朋友。”
江陵还向我伸手,身上白色的衬衫松开了好几个扣子,有些颓废又有些随性的帅气,本来梳起的头发微微凌乱地垂下他的额前。
不像是二十七岁的陵亚董事长,更像是一个刚初入社会,像是在舞会想认真请求女士舞伴的青年。
“好啊。”
可能是明天就要和江陵还分离,有些感伤,又可能是明天要见到朝惟辞的喜悦,交织在一起那么的复杂,我还是伸手,搭在了江陵还的手上,最后一个夜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江陵还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风,一定是会剪影……
剪下这段柔软皎白的月光,剪下一个面容俊美妖孽的男人,但是此时,一向以玩世不恭藏满的眸中却是隐隐约约几分掩饰不住的柔软,修长的身形中正半拥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女人,包间里隐隐约约流出一些悠长轻扬的音乐,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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