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说他的师兄玄贤就是因为养鬼犯了错被他师父责罚只能守在玉皇顶,我心里就咯噔一声。
裴长生刚跟我说过鬼王可能是被人养着的魂,这里就跑出一个养鬼的,看裴长生愤怒的样子,难不成鬼王就是玄贤养的?
“你鬼术看上去很深,你们裴家以降头术为主,只是你们又以医药救人,所以玉皇宫并不会管,但如果你修习鬼术害人性命就别怪我玄德不念旧情。”玄德依旧端着他的面碗,可说的却是铿锵有声与平日里的痞气大不相同。
看着这样满脸正色的玄德,一身浩然正气让我望而生畏,这才是玉皇宫掌教玄德真正的面目吧。
彭阳和鬼大姐都缩在沙发角落里看着玄德满眼的崇拜,只有阿南数着手指头,满眼好奇的看着玄德,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玄德端着面碗又扒拉了一口,横着瞪了阿南一眼道:“有话就说!”
阿南张了张嘴,又数了数手指头,看了看裴长生又瞄了瞄玄德,小声的道:“刚才裴长生说玄贤已经快一百岁了?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玄德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满口面条却又眉飞色舞的道:“我师父懒得不行,他虽说是上一届的玉皇宫掌教,可却不大肯收徒弟,好不容易碰到天赋极高的师兄,他推心置腹的教导,果然师兄二十岁就可以支撑门户,师父本来是打算等师兄历练过后就直接传给他的。”
“可没想到师兄二十年前突然犯了大错,他没办法就只得把原本准备留给是师兄当徒弟同样天赋极高的我收为弟子,然后交给师兄去教。”玄德边说边扒拉面,倒也没耽误时间:“所以我跟师兄相差七十多岁,你还有意见吗?”
阿南立马摇头,伸着舌头朝又小声道:“那你师父还在吗?”
“怎么不在,那老不死……咳!师父他老人家在外云游。”玄德脸色不变的道。
我听着感觉道家的人都好厉害啊,随性又高寿。
眼睛瞄了下裴长生,可见他从玄德说玄贤因为养鬼被罚到玉皇顶之后就一直发愣,我看了下时间伸手推了推他。
他却满脸的苦笑,朝玄德摇了摇头道:“有空你带我去见一下他。”
“师兄不见外人!”玄德摇了摇头,把面碗放在桌上招呼彭阳收碗:“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师父原本打算在师兄八十岁时把掌教之位传给他,可他却犯下了养鬼这下的大错,具体事情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
“可怜我啊,师父怕我再犯什么错在我十八岁就把掌教之位传给我了,要不我也不用年纪轻轻的给玉皇宫跑断了腿。”玄德说着唏嘘不已,似乎那个掌教做得十分的劳累。
“玉皇顶不好吗?”阿南听着他们一个劲的说,在旁边不解的道。
“玉皇顶在玉皇宫主峰玉皇峰的顶上面,酷寒无比,就算是夏天也能滴水成冰。”裴长生低垂着眼,冷冷的道:“那地方据说是玉皇宫和黄泉路的入口,守玉皇顶的人不只是活着要守着,死了鬼魂也要守着,直到灰飞烟灭。”
“唉!”玄德长长的叹了口气,擦了把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生气的把师兄扔那里去了,不过那地方对于修习道术还是挺好的,鬼来鬼往,又有阴差时不时的来转转,学的东西多。”
他话是对裴长生说,眼睛却瞄着我,明显是怕我担心小九在那里受苦。
这时彭阳收拾好了东西,小心的瞄着我们道:“现在要走吗?”
看时间也不早了,裴长生也不再看玄德,扯着我的手臂就朝外走。
玄德竟然也没多说什么,招呼着阿南就跟上去了。
按彭阳他们出事时的规律是先吃饭再去k歌的,我们在家里吃了饭也就让彭阳在车上打电话招呼以前那些人还是原先那个包间,免得人少那引路鬼觉得不热闹不出来了。
彭阳估计很少请人吃饭娱乐之类的,接电话的人都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搞得彭阳脸红得不行。
在车上,裴长生怕彭阳被那摊主认出来,就把手指弹了弹,用满手的白烟在彭阳的脑袋和脸上都摸了摸,说到时等引路鬼出来,只要发动降头就可以使他看起来像另一个人。
这是我第二次见裴长生用这个东西,还没开口,玄德就忙问裴长生这是什么。
裴长生把手指上剩的一点白烟放在我手心里,轻笑道:“这是柳絮、蒲公英还有丝棉虫在花粉里面浸着,再用……”
“得!请直接讲主题,怎么养你们俩口子回去床上说!”玄德听着裴长生开始长篇大论,立马打断道。
我和阿南失望不已,阿南都把手机录音都开起了,结果只讲了一半。
“这是乱花。”裴长生手指弹了弹,轻笑道:“乱花渐欲眯人眼。看上去是白色,其实炼的时候色彩斑斓,只是颜色一多就又变成了白色,用来障眼几乎看不出来。”
我听着总感觉这些名字有点文艺范,上次是孤芳,这次是乱花,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
“裴家祖先以前是考状元的吧!”玄德呵呵的笑着,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却猛的咬破手指朝着我额头就是一滴,然后朝我道:“滴点血在我额头。”
见我不解,裴长生伸手用指甲轻轻刺破我指尖:“你阴气太重,他阳气太重,你们相互用血滴额头就能掩盖气息。”
我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血滴在玄德额头上冒出轻轻的青烟,玄德立马咂嘴道:“你这阴气也太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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