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盯着看上去跟个老神仙一样的玄贤,想着既然他明着跟我说这门我进不去,那肯定会跟我说为什么进不去的。
可让我失望的是,等玄德抱着睡得沉沉的小九出来,玄贤也只是轻笑的看着我,没有半句多话。
我问他为什么,他也只是沉沉的笑:“小九出身奇特,日后会如何贫道也看不透,不过在玉皇顶一日我必当好好教导。”
明显是避开我的问题,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们这种说话打哑迷的人,又急急的追问道:“我是问为什么我进不了这道门?”
“张施主何必着急,总有一天你能进得了玉皇顶的。”玄贤只是朝我笑了笑,伸手十分熟练的抱走我手里的小九:“听玄德说你母亲的骨头都是由死人骨拼成的?死人骨如何生子?张施主可想过没有?”
我听着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扯到这个,转眼看着旁边的玄德,可他却也一片深沉,明显不想多话。
看着玄贤脚步沉稳的抱着小九进了那道门,然后随着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只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对着双眼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玄德,刚才他眼里的杀意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只要他一出手立马就会要了我的性命一样,可为什么他又没有出手?
“呼!”跟玄德对视着,就听到有人轻呼了一声,彭阳嘴里哈着冷气抬脚就走了出来,双手还紧紧的拢着玄德扔给他的那件衣服。
见我还站在外面,眼色奇怪的在我和玄德身上打转,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只得默默的站在一边不停的搓自己的胳膊。
我没想到是彭阳最先出来,过了好大一会,阿南才蹦蹦跳跳的出来,脸色明媚的朝我笑了笑,显然很高兴。
可过了许久,裴长生才面色沉重的出来,竟然连眼神都没有给我们,直接就朝下走去。
阿南在后面大声的叫他,他却置若罔闻,飞快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阿南还想去追,玄德却沉声道:“想通了他就会回去的,追上也没用。”
我忙拉住阿南,问她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阿南却是摇了摇头,想跟我说却又好像想不起一样,只得又摇了摇头。
再看彭阳,他也跟着一偏头,脸上立马又是一片迷茫,就是想不起要里面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玄德,他却只是朝拉开车门:“回去吧,南柯一梦而已。”
“真的跟作梦一样,梦里很真实,可醒来却什么也记不住了,依依姐你是不是也这样感觉?”阿南拉着我的手上车。
我轻轻的笑了笑,那门我都进不了,我如何知道,可如梦如幻的场景我却是经历过的,还是裴长生给我的感觉。
彭阳也跟着就要上车,玄德却一把扯住了他道:“等会有人来找你,你就不要回去了。”
说着当着彭阳的面就把门给关上了,见我和阿南不解,玄德边开车边解释道:“能进玉皇顶的都是机缘,彭阳祖上蒙荫十分之重,加上他心志坚定,所以留他在玉皇宫修道。”
我听着点了点头,心想怪不得他会带着彭阳跟我们一块来玉皇宫。
双眼直直的看着玄德开车,我不知道玄德为什么能一下子就好像跟没事人一般,他难道不需要跟我说一声刚才为什么突然之间想杀我吗?
一如当初他才看到小九就说他以后可能是个祸害,问我要不要直接处理掉,可转眼他就又能抱着小九玩得呵呵笑,对我也是如此?
一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阿南和玄德两人似乎还在想着在玉皇顶里面经历的事情,两人眼神时闪时沉,可我却是想不通为什么我进不了那扇门。
说我是死人之身,可玄德说过玉皇顶鬼来鬼往,还时不时的有鬼差来,而且裴长生本身也是借尸还魂,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那到底问题出在哪里?难不成真的出在我妈身上?
这个问题到家里了我都没有想清楚,一直到床上沉沉的睡去,我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个问题。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大中午了,我梦里不时的闪过以前跟我妈在一块的事情,时而是两人一块做饭,时而是她帮我梳头发,时而又是她带我出去玩……
种种过往全部从脑子里面闪过,可一眨眼那个温温柔柔站在我面前的妈妈,立马就被成了一具骷髅,而且全是细碎细碎的骨头拼成的,我伸手轻轻一碰立马就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倒在了地上。
我也被吓死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全身骨头都是沉沉的往下坠,身上黏乎乎的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本能的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想掏手机,结果一摸就摸到一个冰冷带鳞片的东西,吓得我立马朝后一退,一把将枕头给抽开。
只见一只雪白的壁虎趴在枕头下面,见我掀开了枕头,扭过头来瞄了瞄我,复又把头搭在前面的两只小脚上面,揉了揉头复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前后就一眨眼的功夫,这只老壁虎就瞄了我一眼,然后就又这样直趴在我床上睡着了?
还用小爪子揉揉头,眯眯眼睛?
它真当它个是个小宝宝,那怎么不去找它妈淑媛,跟我家里来做什么。
而且昨晚它不是被裴长生给带走了的吗?怎么一晚上就又跑我家来了?刚才我做的那梦是不是这货搞的鬼?
一想到昨晚在八表婶那里这老壁虎还拿我爸的样子来魇我,心里头就来火。
正想着叫旁边房间的阿南来,就听到楼下喧哗声四起,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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