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见我上下打量着她,立马又朝后面缩了缩,小声的道:“裴长生在这里吗?我带了何嫂给的豆浆来。”
说着她指了指放在门口的那个保温杯,就在前几天还是陈叔抱着的,今天就是云柳带来了,可陈叔已经连魂都没有了!
“他不在。”我瞄了一眼那个保温杯,又看了看手指都有点轻抖的云柳:“你怎么了?”
“没怎么!”云柳被我一看,又朝后缩了缩:“他真的不在吗?不喝豆浆他会死的,裴夫人说这是给他保命的,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
云柳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都带着祈求,眼睛里面水光闪烁,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这下子我完全拿不准云柳是怎么回事了,瞄了瞄一边同样发好奇的阿南。
小姑奶奶立马朝我一笑,伸手把阿彩朝着云柳那边一放道:“你怎么了?快说!”
“啊!”云柳吓得后直缩,双眼直直的看着我道:“张依依我知道你中了降头,你让她别拿那条蛇来吓我。”
我这才发现她连妆都没化,衣服也穿着很普通,这个时候还披了件小外套,却似乎还冷,嘴唇都冻得发紫,眼睛下面一大片黑色,双眼里面满是恐惧,这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骄蛮任性大胆的云柳。
而且从她到我们这里她一直叫“裴夫人”而不是她一直习惯的“裴姨”!
身子朝云柳倾了倾,我拿不准是裴夫人把我中了降头的事情告诉她,还是拿这下来吓唬她。
“你别过来!”云柳见我靠进,立马又缩了缩道:“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这明显是被吓到了,我朝阿南打了个眼色,示意她看云柳是不是也中了降头。
想着以裴夫人的个性,能放心把裴长生交给云柳照顾,肯定是拿准了云柳不敢乱来,双眼盯着云柳道:“裴夫人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云柳吓得几乎整个人都缩到了沙发角落里,朝我尖叫道:“我不能说!”
“说!”我一把扯过阿南手里的阿彩,把蛇头对着云柳沉喝道。
云柳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张着嘴朝我道:“裴夫人说她给我下了断舌,我看到的东西是不能说出来的。”
“断舌?”我半眯着眼看着云柳轻声道。
云柳拼命的点头:“她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个乞丐,然后给那个乞丐下了断舌,问那个乞丐叫什么名字,那乞丐刚想开口说话,立马双眼珠子直跳,身子抖得跟抽风一样,嘴里的舌头一个劲的打卷,后来舌头卷着卷就比他喉咙里自己跳了出来,我看着他那条舌头落在地上还有抽动,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嘴里涌出来,连他的身子都快淹没了,可就这样他还没死!”
说到最后,云柳扑在沙发上哇哇大哭。
我没想到裴夫人竟然对云柳这个她预定的童养媳也这么狠,朝阿南打了个眼色,伸手拍了拍云柳道:“她还给你下了什么降?”
“我不知道,她给我喂了好多古怪的东西,还说你也中了降头,如果我不跟你一样的听话的话,她就让我比那个乞丐死得还惨,她还给我看……”云柳带着哭声猛的就双眼发白全身发抖,舌头一个劲的朝外吐。
吓得我忙扑过去,生怕云柳就这样咬掉了舌头死掉了,大声的叫阿南,可阿南扑上来对着云柳重重的就是一巴掌。
云柳立马被她打懵,身子也不抖了,舌头也不吐了,惊得我瞪大双眼看着阿南。
断舌我是见过的,上次医院那个布巨形聚阴棺的张雪也中了断舌,发动的时候比云柳厉害多了,裴长生可是很麻烦的搞才制止了。
阿南就是一巴掌就把云柳的断舌给制住了?
“她这不是发动断舌,是她自己被断舌发动时的样子给吓到了,所以从心底深处只要一说到稍微隐秘一点的事情就会这样,甩两巴掌打醒就好了。”阿南朝我无辜的眨着眼道。
云柳捂着被打的地方,连痛都来不及呼,只是盯着我道:“反正我不能说我看到什么她跟我说了什么,只要一想到那种场景我就忍不住发抖。你还是告诉我裴长生在哪吧?大家都是被裴夫人控制的,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真不知道。”我心里思绪翻滚,裴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我不喝那种怪汤也不知道血会不会停止流动,那我是不是也会死啊?
那我岂不是还要去找她?我忙摇了摇头,找裴夫人这种事情我估计半点头绪都没有,还是留给裴长生吧。
可昨晚裴长生从玉皇顶出来之后就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了,他没有回裴家,那是去哪里了?
云柳见我也不知道,几乎都要哭了,我也没心思去安慰她,让她去找别人问下。
她连着问了好几次,再三确认我是真的不知道的时候,几乎都是哭着走的,在她走到门口时,我猛的想起一个事情,忙叫住了她道:“何嫂是不是还在别墅里?”
见她点了点头,我又追问道:“她是不是每天买狗回去啊?”
云柳的双眼立马大睁,身子又开始轻轻的抖动,我忙追问道:“那些狗是不是被吸干了血?”
“我不能说!不能说!”云柳拼命的摇头,对着自己就是两巴掌,捂着耳朵急急的就跑了。
也不用她说了,看她的样子,昨晚那个吸狗血的东西又来了,可裴夫人不在,那东西却还依旧出来,是住在裴家别墅还是?
我怎么也想不清,看着被云柳落在门口的保温杯,我想着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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