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和那些胡子眉毛一把抓的站在一块,怎么看都不像他是在等我吃饭,可他们都是大拿级别的人物,等我这个小人物做什么?
难不成要交待我做饭给他们吃?
而且看着下面那多么特警,我腿都有点发软,尤其是从那棺材下面爬出来的蛇根本数不胜数,几个特警都勾不过来,总是有几条在下面那个大坑里游走。
虽然见惯了阿南总拿着阿彩玩,可阿彩是养熟了的,这些蛇身上沾着湿湿的泥浆,看着又脏又恶心吐着蛇信唰唰的游走,总让我有一种只要我一伸脚,它们张嘴就会给我来一口的感觉。
玄德叫了半天了没见我下去,瞄了一眼地上的蛇,朝我摆手道:“你看什么看啊,再给它们十个胆也不敢咬你啊。”
“依依姐,走吧!”阿南满眼好奇的拉着我朝下面走,还好心的安慰我道:“你别怕,这些蛇不敢咬你的,你还记得张雪那些蜈蚣虫不是要绕着你走吗?”
阿南这种安慰还不如没有,她不安慰我还只盯着满地爬的蛇,她这一安慰我就想到张雪身上朝外面满爬的蜈蚣虫,脚怎么也不想朝下踏。
可玄德和那些胡子眉毛一把抓的死死的盯着我,连那些特警都有意无意的朝我瞄了过来。
我实在不想这么招人眼,一咬牙死死的拉着阿南试着把脚放了下去。
可能是刚挖出来,下面泥土还很松软,一脚踩下去身子立马就朝下陷了一点,刚好一条黑白相交的蛇从我脚边溜过,眼看着就要碰到我脚尖了,那蛇的头朝旁边生生一扭,似乎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飞快的朝旁边游走了。
“都说没蛇敢咬你了,快过来!”玄德不耐烦的朝我挥手,急急的道:“你快点行不?”
说着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朝那具摆地上的棺材走去。
看着那些胡子花白的人一脸的愁苦,我真不知道玄德叫我来做什么,尤其是玄德昨天看我时还眼带着杀意。
正想开口,玄德就把我朝着那棺材边一推道:“你看下这上面的符纹,是不是见过?”
我被他一推,差点就撞到那棺材上去了,恼火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却见玄德脸色十分严肃,双目深沉的朝我道:“你看这是不是你们所说的聚阴符?”
“我看看!”我根本都来不及出声,阿南就急急的扑了过来,探头看着那棺材油纸下面的符文道:“我在上面的墙上见过聚阴符的。”
阿南说着伸手就要去扯那一层油纸,我忙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把她朝后拉了一把道:“别乱动。”
“张施主果然眼力非凡。”一个穿着大红袈裟,胡子几乎垂到胸口的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朝我笑道:“这油纸可大有来头,是用熬过的尸油所制,而且这纸质也大有不同。”
“刚才法圆师兄一时大意伸手扯了这张油纸,手瞬间就被上面的尸毒所倾,眨眼之间尸气就已经入体。”老和尚说得轻淡,三言两语却也说出了这东西的厉害之处。
阿南听着立马吓得朝后退了两步,拉着我道:“依依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朝她苦笑的摇了摇头,我哪里是看出来的啊。只是上次停尸房出过事之后,我就在网上查了这医院的一些信息,又借着自己裴家少夫人的身份,在裴氏的网站里问了一些人。
这医院是民国初期建立的中西结合医院,创始人叫秦如风,估计也就是秦长空的祖先。
有一百多年了,但现在所在的停尸房也是七六年建的,到现在也有四十年的历史了,其中又没有大动过土。
所以可以猜想出这具棺材一定是在四十年前就埋下去的。可一张油纸在地上埋了四十年却还没有腐烂,没有问题我怎么也不相信的。
但这里都是高人,我也不好乱说,只是一笑而过,拉着阿南退到玄德身后,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乱动。
那老和尚也轻轻一笑,朝我道:“据玄德师兄所说,张施主是唯一见过两次聚阴符的人,所以贫僧想问施主看下这些符文是否是聚阴符?”
这老和尚说话风轻云淡,却不知道从玄德好听多少去了。
可我瞄着那从油纸上这一个窟窿那一个洞露出来的描金符文,实在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所谓的聚阴符。
要知道养太岁的那具棺材里的聚阴符我根本就没见过,据裴长生所说在是夹层里。而停尸房里的聚阴符却太大,加上满房间都是爬来爬去的婴灵,我眼睛只看着那些婴灵会不会扑过来咬我,哪会去注意墙上没有伤害值的符文啊,加上后面又被阿南放着的朱砂虫把符文给吃掉了。
就算我注意也不一定记得住,从阿南教我的符纸来看,符文都差不多,外行人根本就看不出哪里不同。
而我在看到聚阴符的时候,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行。
老老实实的朝那老和尚摇了摇头,沉叹着气道:“以前阿南拍了照片,可被裴长生拿走了。”
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裴长生要把阿南的电脑拿走了,他肯定也不想有人知道聚阴符。
拿眼瞄着阿南,她也只是摇头道:“我那时候光顾着拍照,根本就没去看。他都让我拍照了,我以为他不怕我知道的,谁知道到最后他才没收了我的电脑。”
“那家伙!”玄德咬牙切齿的朝我大骂了一声,盯了我一眼道:“他对你都藏得这么紧,如果不是我昨晚施法跟着他,我都不知道这下面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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