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中降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可我记得她说裴夫人给她下的是断舌啊?这断舌还能让人肚子痛?
看着云柳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冒冷汗,全身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一张嘴就跟打摆子似的。
怕她咬到舌头,我忙紧紧的抱着她,忙叫阿南想办法解了断舌,结果阿南撇了我一眼,说这哪里是断舌啊,这就是普通没有名字的降头,一发动就让人肚子痛。
说着这货还十分认真的看着我,问我要不要帮阿南解。
我瞪了她一眼,忙叫她快点给云柳解了,要不光看着她这样扭来扭去我都想起上次裴夫人给我发动蜘蛛降的时候了,那痛得我……
阿南立马唉了一声,直接倒了一杯水,把手指放在里面搅了搅,然后吐了口唾沫在里面就递到云柳面前:“有我口水的,你喝不喝啊?”
我去!
我都不知道阿南还有这么调皮的时候,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就喂到云柳嘴里,捏着她的嘴就往里灌。
云柳估计痛得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了好大一会,才拼尽了力气吞了两口。
看着她颤抖得没这么厉害了,我正想把她扶起来,她一把就将我给推开,急急的跑到洗手间,就听到哇哇的声音,跟着一股恶臭就从她来不及关门的洗手间传了出来。
跟着又是一阵掏心挖肺的呕吐,我想着云柳那种弱不经风的样了,忙捂着鼻子到洗手间里去看她,就见她吐出来的竟然全是黑色蠕动的小虫子,只是吐出来之后没有多久就躺在马桶里一动不动了。
“你先出去!”云柳吐得十分难堪,朝我指着门口道。
我点了点头,出了门,就去厨房给云柳泡了杯蜂蜜水,想着云柳其实也挺可怜的,据说她也是个孤儿,被裴夫人从小养大,把她当童养媳看,估计也没吃过苦,要不然性格也不会是这样了。
可现在情况突转,她一直认为要嫁的裴长生跟我配了对了,把她养大的裴夫人竟然下降头,她又要帮着我这个曾经两次当着众人面打她耳光的人,抢了她未婚夫的人,还要这么难堪的吐。
过了近半个小时,云柳才从洗手间出来,接过我手里的蜂蜜水一口就闷了下去,有气无力的朝我道了谢。
她捂着肚子在沙发上坐着,又有气无力的问我是不是裴夫人知道她没有住在裴家别墅,所以发动了降头。
这下子我也不知道了,只得去看阿南,她却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我只得安慰她,这种小降头术阿南会解,就是发动时痛一点,让阿南检查还有没有其他降头,她却说检查不出来。
这一夜云柳硬是要跟阿南说,说反正她是个小孩子,床又那么大,挤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知道她的想法,任由她端了杯水去隔壁房间磨阿南了。
可第二天一早到裴氏时,周主管竟然没来开早会,等到上午十点多,财务部突然拿了一张扫描过来的出货单给我,问我是不是批了这张单子。
我接过那张出货单一看,一边汉语一边泰语,我看着一蒙,那单子长长的全是中药材,而且价钱……
忙让云柳打电话给周主管,可就是一直没有人接,我忙叫人去找周主管,然后让财务部先扣住这批货。
可财务部的一脸无奈的朝我道:“出货单都到我们这里了,那边肯定已经发货了。”
“去码头堵!”我轻轻的咬了咬牙,飞快的起身。
这时我才想起来,昨晚那泰国来交涉的人给我们三一人倒了一杯茶,以裴夫人要强的个性,她下了断舌就肯定不会下那种低等的降头术。
而我身上有蜘蛛降,任何降头术都不会再中了,断舌却不一样,只怕周主管今天没来,就是因为着了降头术的原因,也就是因为降头术他才给那该死的泰国佬发了货。
只恨我一直都记得马来西亚降头术厉害,真的忘记泰国也会这种调调的。
到休息室把玩得嗨森的阿南给拎出来,云柳就打电话来说找到周主管了,那货估计也知道闯货了,带着老婆孩子跑路,已经被人给堵住了。
我点了点头,让那些人带他去码头,估计泰国来的人还没解他的降头,万一出了人命就麻烦了,我还得去码头堵那些货。
云柳立马急急的跟了上来,招呼着保安队两个据说会功夫的就上了车。
我可以想象,这批货一出去,不要说那些小股东会难为我,只怕连公司现在这些明面上看上去和气的高管们也会背地里笑话我。
那泰国佬也真是的,裴夫人在这么久他都不折腾,我第一天上任就给我折藤出这事了。
到了码头,那些货刚送过来,还没有装船,我忙叫人来把货直接拉回去,然后带着阿南坐在码头边的咖啡馆里等那泰国佬。
过了一会,那泰国佬果然找了过来,坐在我面前朝我轻轻的弹了弹手指道:“裴少夫人不想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肚子痛得这么厉害吗?”
我摇了摇头,低头喝着自己的咖啡:“我说过那货的价你们给的太低,我也不管那批货是怎么发出来的,现在我拉回去,这件事就算完了。”
“裴少夫人想不想尝尝比昨晚更痛的感觉?”那泰国佬却好像是完全没听懂我的话,只是朝我轻笑道。
我真的很想把我杯子里的咖啡波他脸上,这么给脸不要脸的还真是没见过。
这么明着跟他说我不计较了,他还在傻傻的问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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