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一听我问骨舍利,见旁边的阿南也是满眼的好奇,立马得意得飘了起来。
佛家得道高僧坐化之后火化,骨灰之中就会有舍利子,被奉为佛教圣物,可驱魔镇邪,威力无穷。
可骨舍利却不是佛高得道高僧坐化的,据说百年前湘西赶尸一派的祖师在赶着一队尸体经过一座重山时,那些尸体突然就地而拜,那祖师用尽了方法,也没能让那些尸体起身,当下十分奇怪。
就地查看之后,在近千米远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具已然风干不知道多少年的尸体,奇怪的是那尸体上竟然丝毫不沾尘灰,骷髅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周身五尺之内寸草不生,点尘不落,而那骷髅的双眼大睁,却只有一只眼珠,并不是平常的黑白色,而是漆黑的。
赶尸一派的祖师爷朝那人三拜之后,那颗眼珠就滚到了他的身前,尸体立马化成了飞灰,奇怪的是等他出了山洞,那些就地而拜的尸体却都起来了,等他拿出那颗眼珠子,就又立马跪了下去。
于是那颗眼珠就被那赶尸人给传承了下去,对外称为骨舍利,那骨舍利威力有多大没有人知道,但能隔千米远而让群尸下跪,可见威力无穷,而那赶尸人就姓田。
我想着刚才好像旱烟老汉就问云姐是不是姓田,那就是说骨舍利这一代是传到了云姐手里,只是她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跟我们说过,如果不是被鬼王偷走,只怕她也不打算告诉我们吧。
“那云姐她家不是赶尸的吗?怎么又变成修习道法了?”阿南听着奇怪的问道。
玄德立马对着她额头就敲了一下道:“田赶尸匠得了骨舍利之后,一连收了许多厉害的僵尸,自己借骨舍利修习了鬼术,又妄想着借道术而强鬼术,从而继三派之大成。”
“后他就又隐藏自己真实身份拜了一个道长为师,结果没多久那道长发现他竟然还背负赶尸术和鬼术,就把他赶出了师门,原本应该清理门户的,只是那田赶尸本事不小,加上又有骨舍利,那道长也奈何不了他。当时在行内可是一段以案,众人皆知,这也是为什么云姐对外都不讲自己姓氏的原因。”玄德似乎这一段十分了解,说起来头头是道。
后面的我就可以想象出来了,无非就是那田赶尸已经在赶尸匠里面混不下去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修练鬼术,只得对外称自己道法传家咯。
只可惜云姐那老公只怕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她家的道法去的吧?而是打着那骨舍利的主意。
说着说着就到了乱葬岗外面了,来的时候有个假死鬼,走的时候多了一个裴长生和云姐,算来我们还挣了一个人,不过这气氛比来的时候更加让人不舒服。
到我家,云姐奇怪的绕着我家院子转了几圈,看着我的眼神闪了闪,却也没说什么就从窗户飘了进去。
我心里暗叫,得了!我改天一定把以前那个木窗子给换回来,就冲他们这些鬼啊什么都喜欢走窗户我就一定要换。
只是我家这院子到底有什么问题?裴长生也好,旱烟老汉也罢,连云姐到了这里都要转几圈,可却没有一个人跟我明说到底有什么不同。
晚上,裴长生把鬼王、太岁还有我们的情况大概给云姐说了一下,又让我把黑布里面的鬼大姐给放出来,要想找到鬼王就得知已知彼,可鬼大姐对于鬼王除了听说就只看过一面,啥都不知道。
云姐似乎是气过头了,这时倒是十分理性的道:“我只想找回骨舍利,再确定那人是不是我女儿?至于他……”
“今晚他尽管没有出面,但我还是感觉到他的存在了,只要找到鬼王就能找到他,我要把他……”说到这里云姐却是一时语竭,估计她生时爱着他,死后还认为他爱着她,结果一下子想不到什么特别痛苦的死法。
我见云姐这人其他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了,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她那负心老公不是鬼王,心里就一大松,要不我还真感觉有点别扭。
朝裴长生招了招手,然后牵着云柳跟他一块到楼上,把裴氏的事情跟他说了。
其实吧,在我心底里认为裴长生对裴氏知道的还不一定有我多呢,可毕竟他才是裴氏正正式式的继承人,连裴夫人也是因为有他这个儿子才有权力掌控裴氏的。
可我说完之后,裴长生却是双目沉了沉的说明天跟我一块去上半天班。
我想了想这也算是个好办法,至少他去名正言顺,那些股东也不好老找我麻烦。
云柳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可看我的眼神却又有点怪,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现在能站在我这边帮我,一是因为我跟她都中了裴夫人下的降头,二是裴长生没有出来,我们根本就有对立的点。
现在好了,我跟她的冲突就站在我们面前,看我的眼神肯定就跟这几天不一样了。
看着朝云柳递着安慰式笑容的裴长生,我胸口猛的一紧,朝云柳笑了笑,转身就下楼了。
何必多看呢,裴长生对云柳向来是比较紧张的,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云柳相分亲热,后来只要有云柳的地方我都是靠边站的。
楼下云姐依旧一身红衣的躺在我家沙发上,似乎有点不习惯,手还紧紧的抓着沙发靠,脸上表情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有脚边鬼大姐苦着脸在给她锤着腿。
我不明白的是,云姐都是一个鬼了,还捶什么腿啊,难道她也会腰酸腿软?
见我下来,鬼大姐立马求救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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