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一喂到裴夫人嘴边,原本一直朝外爬的小黑蛇立马都绕道走,晕睡不醒的裴夫人似乎本能的大力吸、吮着我的血。
我紧紧的盯着裴长生,尽管蜘蛛降发动时的那种痛苦我是经历过的,但让我不能明白的却是裴长生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救裴夫人,难道他不是秦长空,而是真正的裴长生?
随着我的血被越吸越多,裴夫人身上那些蜘蛛也不再朝外钻了,小黑蛇更是再也没有爬出来过,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身体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怕我的伤口因为肉芽的关系愈合,过了一会,裴长生又把我的手腕拿出来,双手用力对着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用力一绑,生生的把伤口再给撕裂开来,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可黑浓的血却又飞快的涌了出来。
裴长生死死的扣着我的手朝着裴夫人嘴里塞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好像我只是一个供血的机器,对于撕裂我的伤口更是没有别点内疚。
玄德和旱烟老汉他们也都是一片沉默,只有阿南紧张的看着我,小声的问我是不是很痛,然后拿眼神责备的看着裴长生。
侧眼看着紧盯着裴夫人的裴长生,我只感觉全身不住的发冷,终究只是我空想了……
我还以为在他心底我终究是有点不一样的,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他多看了我一眼而已,比不上云柳更比不上裴夫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夫人猛的睁开了眼,一把就将我给推开,张手就朝着裴长生挥去,却被裴长生一把抓住。
她立马大声的尖叫,却被裴长生紧紧的抱住,等她看清是裴长生时,立马大叫着让他快走,快走。
可能是因为嘴里还含着没有吞下的血的原因,她口齿有点不清,可我还没听清她叫的是什么,就见她两眼一翻白,身子一挺就又晕了过去。
原本紧抱着她的裴长生立马去切裴夫人的脉,脸色立马就沉到了冰点。
然后他抱着裴夫人头也不回的朝着马路边上跑去,留着我们这些人不知道怎么是好。
“他老娘这是怎么了?”玄德不知道裴长生真正的身份,敲了一下阿南道。
“中了蜘蛛降,又从嘴里吐出蛇来,这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的降头术。”阿南呆呆的可能着地上那些游走的黑蛇,伸手轻轻的捏起一条,手指顺着蛇身划拉了一下,立马吓得把那蛇一扔,紧张的拉着我就朝路边跑。
搞得玄德和旱烟老汉也十分紧张,忙跟着我们朝这边跑,边跑边问阿南那蛇是什么。
跑出去了老远,阿南才站住脚,从小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些药水一样的东西洗着手,只是让我们去看那些蛇爬过的地方。
“没什么啊?”玄德粗粗的瞥了一眼,立马盯着阿南道:“你不是玩毒虫的吗?怎么还怕蛇啊?”
阿南看白痴一样的瞄了他一眼,继续洗着她的第二遍手。
我顺着那些蛇游过的地方看去,突然发现这些蛇游过之后,原本长得青翠可爱的菜苗却再也没有起来,忙朝前走了几步,却被阿南一把给拉住,朝我摇了摇头道:“那些菜苗是被毒死了,而且那地方三年之内不会再长东西了!”
吓得我立马朝后大退几步,看着阿南想确认她是不是在吓我,可看着阿南脸上满满的认真,我就知道她这不是在说假话。
那小黑蛇是从裴夫人嘴里爬出来的,光是爬过的地方都能寸草不生,那裴夫人?
“这么毒?”玄德这时也凑了过来,朝远处张望着道:“那我们得快点捉回来才行。”
“不用了。”阿南朝他摇了摇头道:“这蛇极毒,可一旦没了寄主活不了多久,死了之后化成的黑水也就没毒了。”
这样的蛇我还真没听说过,又再三跟阿南确认真的不会活太久之后,这才拉着她朝马路边,边走边问她这是什么蛇。
阿南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苦恼的表情,嘟着嘴道:“这蛇叫念蛇,是蛇身却无蛇鳞,因为这种蛇不是在地上爬行也不是在水里游、行,就是在人身体里游走的。”
“刚才我就是顺着蛇身一滑,发现蛇身无鳞之后,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念蛇。”阿南苦恼的边走边用一种灰搓着手,恨不得连刚才碰到那蛇的皮都搓掉,可就算是这样,她的手指还是开始发黑。
不过她说她处理得及时,等皮干了脱掉再换皮之后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这种念蛇是以人的念想为生的,欲、念如蛇,也只有人体能长出这样的蛇,一旦人体之内有了这种蛇,那任何念头都会被放大千倍百倍,疯狂的想要实现这种念头。
这又是一种传说的降头术,阿南也不知道是怎么炼出来,怎么下出去,更不知道中了之后如何解。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一旦没了欲、念为食,这种食活不过一刻钟立马就会化成一滩黑水,而且不再有毒。
可能欲、念才是这世界上最毒的东西,连它养出来的念蛇都是这么的毒。
大家听着更是唏嘘不已,走到路边时却已经看不见裴长生和裴夫人的踪影了。
只可怜我们来的时候两部电动车,回去的时候四个人挤在一部车里,幸好是大晚上,要不然估计又得出一张高手在民间的照片了。
回到我家时,森伢子和何进正抱着我家大门的铁栏杆,两眼神发蒙,眼里全是腥红,见我们回来,立马迎了过来,紧张的看着我。
只过了半夜,森伢子连脸上都出现了两个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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