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嫂边说,边紧张的朝着四处瞄,然后紧紧的抓着我,好像这四周真的有鬼一样。
十分诚恳的交待我让我晚上无论如何不要住这里,以前裴夫人还有陈叔陪着,我一个人住这里的话实在是不安全。
她说到裴夫人和陈叔陪着时,语气里竟然带着暧昧,明显是个怀疑裴夫人和陈叔的关系,只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老板,一个是死者,她也不好明说。
我听完何嫂的话,顿时对那个吸血的东西有了点好奇,我以前以为是裴夫人背后有人在练飞头降,可裴夫人不在了,那人还在练,这就显得不正常了。
在何进屋里找到的那个飞头降傀儡喂的鸡都是直接扔屋里的,明显也不是来裴家别墅吸血的这个。
而且何嫂说的话只有一半可信,毕竟她舍不得离开这别墅,一是说出去在这上班光彩,儿子媳妇不敢对她怎么样,二是来钱多不说,还时不时可以捞点东西出去,还有人讨好她。
只是她让我不要住这里时,却是十拿九稳的说我一个人住这里不安全,但我是知道的,她们这种别墅的保姆都是要求守夜的,以便主人晚上起来要准备宵夜和洗澡水之类的。
可能是裴夫人在裴氏管控得太严了,在家里对何嫂根本就不想理会,也可能是裴家别墅的秘密太多,裴夫人也不想何嫂晚上在这里碍眼。
何嫂说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想了想我来别墅也确实没有什么事啊,我在这里住过几晚除了被绑的那晚睡床之外,我都是住在棺材里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放在这里的。
可总不能告诉何嫂我是想来看下那具养太岁的棺材还在不在,顺带看下那地道是不是被打开过吧?
当下跟何嫂说裴长生昨晚给了我电话,要我来这里到处看看,清理一下东西有没有少。
何嫂当下脸色一变,拍着胸口说有她看着,绝对不会少东西。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说这里的东西她比我清楚,不过我现在有点饿了,让她先帮我去下一碗面。
何嫂有点不高兴,可见我只是笑着盯着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瞄着我,不情不愿的朝着里面走去。
她一走,我立马朝着地下车库走去,可放棺材的那间屋子大开着,那具养太岁的棺材已经不见了,只留着空荡荡的屋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说实在的,我见过的鬼不少了,可呆在这屋子里依旧感觉渗得慌,手不自觉的摸着肩膀,没了何嫂,感觉有这只看不见的老壁虎作伴也挺不错的。
而且我怀疑这老壁虎跟裴长生之间有什么联系,上次在乱葬岗,我没有带那个护身罐子,云姐只是把老壁虎扔了出去,裴长生就带着伤及时赶来了,除了这老壁虎,我们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能联系上裴长生。
快步的走了出去,进了一楼客厅,听着何嫂在厨房一边骂一边大力剁着什么,大概就是说我摆什么少奶奶的谱,也不看看我是凭什么进的门,也是我命好,进了门一个傻子突然好了之类的,然后说我吃她下的面也不怕噎死。
好吧!
反正我是没打算吃那碗面的,也懒得去管她,要知道她天天跟那三个儿媳妇对骂,怎么是我能骂得赢的。
到了楼上,看着墙壁上已些古怪的图腾,我心猛的就是一紧,可我一停下来,却发现那些图腾带眼睛的全部都转过头来盯着我,眼里竟然都流出了贪婪的光芒。
上次来的时候,我明明不记得它们是这种神态的,当下吓得双手湿湿的全是汗水,沉叹了一口气,摸着胸口的雷心桃木,大步的朝着最外面的那一间房子跑去。
裴长生说过,那衣柜里藏着的地道没有固定的方法是打不开的,他也没有告诉我,但我却可以记得上次衣柜打开时是什么样的。
而且这衣柜明显有近期被打开的痕迹,因为何嫂可能认为这房子没人住,所以根本就没有打扫,衣柜门上都是灰,但把手的地方却是有着清晰的手印,看大小绝对是裴长生的。
不知道为什么,确定裴长生真的是到那地下室里去了,我心里反倒更不安了。
他和裴夫人的关系一直都是一个迷,以前我以为他会恨她害死了他全家,不杀她一是因为本事不够,二是因为想找出后面那个人。
可昨晚裴长生这么急着救裴夫人,这让我明白,他跟裴夫人的关系,只怕复杂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
急急的从楼上下来,何嫂刚好煮好了面朝餐桌上端,见我下来立马露着笑脸叫我来吃。
我朝她摆了摆手,说裴氏还有事,让她自己吃,然后找她要了这别墅的钥匙。
何嫂脸色立马就是一沉,张嘴想说什么,可被我眼睛一扫,立马朝后退了一步,撇了撇嘴估计又在心底里骂我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钥匙给了我。
我走到门口时,正好碰到一个开皮卡车的拉着十多条狗停在门口,见到我十分奇怪的瞄我。
然后何嫂急急的就迎了出来,朝我笑道:“这是送狗的,夫人定了一个月的狗,他每天这个时候送过来。”
“然后把死狗拉走?”我冷笑着瞄了一眼何嫂,然后看着那些肉狗道:“你们最好还是把那些狗埋了或者烧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说着根本就不管何嫂和那送狗的表情,转身就顺着山路朝下走。
奇怪的是,我还没走多远,玄德就开着车子来了,吹了声口哨示意我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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