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了楼梯通道,一口气上了顶楼。那架势似乎后面有洪水猛兽一样。
天台很空,很大,没有人能够看见我的悲伤和狼狈。
我痛苦流涕的同时心里在想:我就哭这一次,哭完就回去收拾东西离开。
正在我哭的入神的时候。
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很好听的男人慵懒的声音,“吵死了。”
是谁?
我抬头看去,由于眼泪还在眼里,阳光又格外的刺眼,视线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身上穿着白大褂,像是医生,但看着那个五官的轮廓,我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哭的那么凄惨,岂不是被他全部看见听见了?
太丢人了。
突然,男人走了过来,我仓皇的擦干眼泪,想要离开这里。丑,出一次就好,第二次我可出不起。
但是还没有等我站起来,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下来。
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里面还混着清新的柠檬味。
我在背疼痛中,抬眼看去:“你——”
我被眼前男人的脸给震惊住,帅的男人我见过不少。鲜肉,大叔,成熟男性,都及不是上眼前这个男人丝毫的好看。
“是你,好久不见。”
男人一张嘴就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和他见过吗?没有吧?要是见过,我不会不记得这么一张帅的脸。
我不确定的问:“你是谁?我们见过?”
我再怎么努力在记忆库里搜寻,也找不出这么一张完美的脸。
这个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嘴角是微扬的,眼睛却是毫无波动的。
“忘记我了?没事,很快你就会记起来的。”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捉摸他话的原因时,身上的衣服就被他解开。
我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我怕四处看了下,这里是天台。
“做什么?当然是和你做你喜欢的事情啊。”说话间,气息都喷洒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看了眼男人眼底慢慢浮现上来的情欲,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好像是在偷情一样,从来没有的邪念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去巧笑嫣兮的对着这个附在我身上的男人说:“既然帅哥喜欢,不如我们就地解决,嗯?”
蒋成可以出轨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我怎么也要在离婚之前给他也带一定绿帽子。
我忘记了这里是天台,尽管没有人,我忘乎所以的勾-引眼前这个男人,但为什么在男人贯穿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地狱一样。
我想要流眼泪,却很快的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中。
身上的男人像是知道我一切的敏感点,在一波又一波热潮中,我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像是一个休息室一样的地方。
不对,上午的那个男人在哪?
我扯过床头男人的白衬衫裹住,因为我找不到我的衣服了。
我走到门口,贴着门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模糊中,我好想听见了蒋成的名字。
我瞧瞧的打开门露出一个缝,看外面的情况,我看到了那个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前面站着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像是在汇报什么。
不过我觉得他有些熟悉。
直到男人叫他出去,我看到了他的侧脸。
那个不是蒋成他们公司总裁的助理吗?怎么会在这里?
“偷听够了没?听完了就出来。”
我一愣,立刻将门关上,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发现我了。
过了三秒,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
我惊吓的跳上了床,虽然刚刚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我还不能接受自己这么暴露的在他面前。
男人倚在门框上,一脸意味的笑着看我。
“衣服在柜子上,洗漱好了之后出来。”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我换好衣服出去后,男人已经换下了白大褂,穿上了西装。我站在那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不知怎么就冒出来:“那个,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转头看我,眼睛像是一把刀一样,犀利。
良久,我才听见他清冽的声音:“沈景言,记住了,我只说一次。”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沈景言。
从那一刻开始,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三个字,才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魔咒。无人能解。
.....
我坐上了沈景言的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设想了无数种要面对蒋成的方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一种是。
我一开门,才发现,这个家已经没有等我说出离开,就已经不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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