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柳星都被关进了地下室,一个柳星住了三年的地方。
别看我面上镇定,心里也是吓的要死,担心的要命。
我会想,陆炎要怎么对付秦家,又怎么利用顾景。
顾景到底在哪,秦朔又能不能找到我。
柳星在我面前哭丧着脸:“完了完了,这下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陆炎他肯定会要我们的命,他做得出来。”
柳星的声音在这地下室里显得特别的空旷,又像是刺,扎破血管,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危险味道。
我忍不住吼道:“别自己吓自己,他不会,若是他想要我们的命,刚才就已经那样做了。”
柳星一下子止住了声音,有些被吓倒,愣愣地望着我,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话说得重,放柔了语气,补充道:“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出去。”
柳星木讷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我知道柳星已经吓的有些没回过魂,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现在秦家都掌握在秦朔手里,陆炎的目标是秦家跟方兰,他若是再筹备个一两年,或许事情能成,可是我忽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将我囚禁起来,秦朔肯定会找我的。
我光明正大的从别墅区大门进来,秦朔一定知道我来了陆炎家,一定会很快找到我。
我信心满满,可在被关了几天后,我心也焦躁起来,恐惧感越甚。
每天除了保姆给我们送饭,根本就见不到陆炎,甚至都快分不清白天黑夜,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关了多少天。
我不能只等着秦朔来找我,我必须自救。
脑子里划过什么,目光掠向躺在床上一脸绝望的柳星身上,立马抓着她的手,问:“这地下室有没有别的出口,你之前是怎么出去的?”
柳星指了指头顶上的天花板说:“之前那里取下来就可以出去,可是现在已经被封死了,我在这被关了三年,头两年我闹过,差点疯了,陆炎才允许我去上面透透气,后来留了一个出口,我可以出地下室活动,但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更不能出这房子,别看这房子就只有保姆一人,其实这里到处都有陆炎的眼睛,他安装了监控。”
闻言,我恨不得骂人:“你知道陆炎安装了监控,那你还胆子如此之大的去房间找我,你不是坑我吗?我们在房间里的事,陆炎也肯定都知道了。”
“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这点,忘记了。”柳星懊恼歉疚道:“监控都已经安了好多年,早就习惯了,也忽略了,你是唯一一个进入这房子的外来人,我一时兴奋,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看着柳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出口被堵了,陆炎又知道我跟柳星在房间里的谈话,他像看猴戏一样的看着我跟柳星挣扎,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现在估计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
柳星被我盯着有些心虚,眼神闪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罢了,也怪不得你。”见她那样子,我也没忍心再责怪,毕竟被关进来已经成为事实,再说那些已经没用了。
而且我这是第二次来陆炎家里专程找柳星,我是借醉留下来的,哪怕柳星不来找我,今晚也会是这种下场。
说不定,上次我故意在陆炎家里午睡,之后在房子里寻找柳星的事就已经被他知道了。
陆炎从来不留我在这里过夜,一个正常的男人追求另一个女人,这都送眼皮子底下了,哪里有不留下来的,这分明就是有问题。
只是我从来没有,也不敢想的太过可怕,只当是陆炎跟我玩玩,听从方兰的意思而已。
柳星试探性地问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能出得去吗?”
“碰运气了。”
我环看了一眼只有十几平方大的地下室,若没人能找到这里,或者陆炎放我们走,估计余生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一听我的话,柳星更加垂头丧气。
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记得地下室里的日子很漫长,陆炎打开地下室的门出现在我面前时,都有种一别经年的错觉。
陆炎目光冰冷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将我带出去。
而柳星,则被留在地下室里。
我知道,陆炎不会是来放我,也知道反抗没有,不如省点力气,随着押我的男人跟着陆炎走。
二楼阳台。
陆炎早早的煮好了茶,见我来了,抬手道:“坐吧。”
在陆炎开口时,押着我来的男人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你打算囚禁我到什么时候?”我并没有坐下,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试图将这个男人看穿,看透。
“方家倒了。”陆炎云淡风轻的答非所问。
可就这么随意的一句话,让我心底一惊,手撑着茶几桌面,不可置信道:“方家倒了?”
在北城也算是呼风唤雨的方家,就真的倒了?
“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浅浅的笑着,浅酌着杯中的茶:“秦家现在当家作主的是秦朔。”
陆炎先后说出这两个令人惊叹的消息,我皱眉问:“秦朔整垮了方家?”
如果是,这其中也有陆炎的功劳。
“他没令我失望。”陆炎淡淡地笑道:“现在的方家树倒猢狲散,方兰没了可依仗的娘家,秦朔要跟她离婚,那是轻而易举,当初我就劝过她,可是她执迷不悟,非要跟着秦朔,我不知道秦朔到底哪里好,盼盼,你能否告诉我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你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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